下。
王器的威壓、五行劍意氣息、那身與劍合的融器之道,那頭頂盤旋的與護城大陣如出一輒的劍陣,讓閻幫主的臉上的肌肉直抖,然後掄起巴掌狠狠地甩了自己幾個巴掌,“撲通”一聲跪下了,顫聲道:“小的……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死……”那巴掌狠狠地甩在自己的臉上,活像摑的不是自己的臉似的。
包穀再次吐出一個字:“滾!”
閻幫主連滾帶爬地朝著街角跑去,待跑出去三四丈外後,化作一道閃電快速朝前方飛躥。
圍住包穀的那些閻羅幫幫眾更是作鳥獸散。
包穀的心情遭透了。
玉宓和曲迤柔從不遠處現身。她倆之前就覺察到了不對,本來是想隱在暗處襲殺,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的,可修行境界差不多,沒敢下手。
包穀抬眼冷冷地睨著那閻鼎天逃躥的方向,她忽然祭出玄天劍循著閻鼎天的氣息就追了過去!
玄天劍的劍芒一閃,一片血光陡然從遠處爆開!
那已經逃到幾里外、以為逃過一劫的閻鼎天怎麼也想不到這丫頭下手居然這麼黑,一口氣剛松出來放鬆出來放下戒心,忽然感到一股危機臨頭跟著便見到一柄散發著王器氣息的鋒利仙寶破空而來,匆忙間想抗住王器的轟擊已經來不及,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感覺到那劍已經刺來,神魂剛從軀體中出來就又被紮了個洞穿,他的眼前一黑,只來得及喊了句:“手段好黑……”神魂便被那把王器給絞滅了。
躲在旁邊鋪子裡的馬千里一臉怵然地看著包穀,悄悄地抹了把冷汗!虧得自己在城門口時機警沒衝上去宰肥羊!這哪是肥羊啊!馬千里嚇得直髮抖,都不敢出去。他想了想,又把那個來報信說城門口有肥羊的手下抓過來掄起拳頭就揍。他剛揍了兩拳就看到肥羊邁進他藏身的這店鋪子,抬起的手揮在半空,衝包穀乾笑兩聲,放下手,拘促地縮著身子,道:“仙……仙……仙子既然是戰……戰王族的……您……您……東城,最大的那座宅院就是戰王府了!”
包穀定了定神,壓住心頭的不快,緩聲道:“我和戰王族不熟。你帶我去賣藥材換仙靈石。”
馬千里哪敢拒絕啊,乖乖地縮著身子把包穀領到隔壁街上最大的丹藥鋪,說:“這家鋪子是戰王府開的,價格最是公道。”他縮在門口,示意包穀自己進去。徹底歇了把包穀領到自己熟識的那家去痛宰一頓的心思。
包穀見到這家丹藥鋪確實挺大,她摸出兩盒裝有萬年靈藥的玉盒塞進馬千里的懷裡,不容馬千推辭,徑直踏進了丹藥鋪中。
丹藥鋪挺大,幾個夥計正在忙著擺貨。
鋪子正中間的空當處擺著一把搖椅,一個實力高深的仙正躺在搖椅中晃晃悠悠,臉上還蓋著一卷展開的玉簡!一點仙人形象都沒有。
搖椅旁邊是一張茶桌,茶桌旁有一把椅子。
包穀在那椅子上坐下,說:“我賣靈藥,怎麼賣?”
那人抬手一甩,“啪”地一聲把一卷玉簡扔在包穀面前的茶桌上,說:“價格都在這,自己看!”他忽然一把拉下臉上的玉簡,坐起身子看向包穀,問:“你剛才用的是戰王族的功法?”
包穀放出神念去查探玉簡,將價格印在腦海中。她瞥了眼坐搖椅上的仙人,問:“有問題嗎?”
那人盯著包穀的臉看了又看,說:“我從你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還有臉型都看不出哪點像我們玄家的人!”
包穀淡淡地答了句:“我姓包。”說完,便開始按照這價目表往外挪靈藥。
那人先“哦”了聲,然後又“啊”地一聲大叫,問:“你不姓玄?”他站起來,叫道:“那你怎麼修行我們玄氏正宗的功法?”
包穀頭也不抬地說:“有一天在山裡迷了路,遇到一個鬼大爺,他臨死前傳給我的。”
那人雙手叉腰地叫了句:“誰啊?哪個龜兒子這麼缺德把功法傳給外族?你跟我說那人叫什麼名字?”
包穀淡淡地道了句:“他吱都沒吱一聲。”
那人問:“沒句遺言?”
包穀抬起頭看向那人,說:“他吱都沒吱一聲,怎麼說遺言?未請教,你怎麼稱呼?”
“玄修!”玄修說完忽然瞥見包穀一個勁地往外掏靈藥,沒完沒了地掏,地上的玉盒都快推到他齊腰高了,頓時問道:“你這不會是賊贓吧?”
包穀抬袖一拂,把玉盒全部收回超大儲物袋中,又一株一株地把還沾著新藥泥土的靈藥往外挪,說:“新鮮出土的,剛從地裡拔起來的,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