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也好,還是奔襲仙域,由你們作主。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我又不通兵法戰略,便不插手了。”她說完下意識地朝胳膊上的超大儲物袋探去,發現她胳膊上的超大儲物袋不見了。正在發愣,見到妖聖把她的超大儲物袋遞過來,才想起自己在生命垂危時為了讓妖聖湊齊她需要的藥材方便把超大儲物袋給了她聖姨。她將超大儲物袋貼回到胳膊上,以神念探進去,找到龍爺給她的儲物仙寶。她將其取出,給了包念回。
事關天狐皇族生死存亡,雪清不推辭,向包穀道了謝,領著妖聖、紫雲姝、清瀠急急忙忙地走了。
事情匆忙,連包念回都被包穀派了活,曲迤柔、玉修羅、司若自然不能閒著,紛紛告辭。
待她們都走了,玉宓不解地問:“為什麼不讓趙景手裡的力量作為奇兵攻擊仙域?趙景的大軍,加上裝備有帝器的主艦,再以你的法陣造詣,轟開仙域帝都的護城大陣是沒問題的,若仙域帝都的護城大陣一破,仙帝若不回防,帝都老巢在裝配有帝器的主艦轟擊下必成廢墟。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帝都成廢墟。”
包穀的眸中劃過一絲悵然。她低嘆一聲,道:“師姐,戰火一起,必是生靈塗炭。”
玉宓說道:“是你挑起戰火的麼?仙帝都打過來了,你還在顧慮仙域帝都的人的死活?他發兵時,可有想過自家人的死活?”人家不惹你,你去招惹人,便是你的不對;但人家都打上門來了,只做防禦不打回去,即使把人打退了,還有下次,下下次。
包穀說道:“師姐,若是能打仙域帝都,師母他們自會派主艦和大軍過去。”
玉宓一想,也是。包穀這這會兒動彈不得,她又不是戰場指揮,怎麼打不是她說了算。
包穀緩聲說:“相對於摧毀仙域帝都,我更擔心天狐皇族的立足之地被毀。”她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若能平息干戈,我很想化解掉這場恩怨,可是他們不願意冒那給我們成長起來的風險,必然要趁我們弱小、他們佔據絕對強勢的優勢時滅掉我們。”她看向玉宓說道:“聖姨說得很有道理,仙域的仙家只是仙域眾多生靈中的極少部分,我不該滅絕一方,累及無辜生靈。他們為惡,我不該因為他們為惡而去傷害無辜。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欺負,不甘心坐以待斃,亦恨他們從一開始就不給我們留一絲餘地和生路、行事過於狠絕。”可她現在太弱小,面對欺凌滅絕,能做出的反抗實在太有限。
玉宓聽得包穀的感慨,說了句:“有句話叫莫欺少年窮。”她看著包穀,說:“你現在避開他們,待將來成長起來,那便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有恨血恨。”她說這話時,眼中冒著幽光,嘴角勾起輕笑,道:“我從來不恨欺負我的人,我只會給他們記一筆小賬,待我有能力收拾他們的時候把他們的腦袋像切瓜一樣削掉,在我沒能力收拾他們的時候,再深的恨也傷不到他們絲毫,何必!有那力氣去恨,倒不如琢磨怎麼提升實力、早點報仇血恨來得實際。”
包穀聞言輕輕一笑,說:“以前挺煩你這片葉不沾身的灑脫,現在聽你這麼一說,如此灑脫倒也不錯。”
玉宓故作詫異地叫道:“你還煩過我啊?”
包穀想了下,說:“說是煩也不對,沒煩過你,應該是暗暗埋怨。”她的話音一緩,說:“師姐,我餓了。”
玉宓想到師母說包穀現在是人形兇獸幼崽,問:“小兇獸,你現在還吃素嗎?”
包穀趕緊叫道:“肉!要加靈珍寶藥!”說話間,又把超大儲物袋從胳膊中取出來,說:“你把超大儲物袋拿去,別心疼萬年寶藥,多煮點。”她這會兒真餓!她突然有點理解清瀠為什麼為了吃的那麼拼了!
玉宓見包穀餓得眼睛直冒血光,她的美眸一轉,迅速地從超大儲物袋中拔了一株金燦燦的有一條胳膊大的萬年寶參,再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烤得油滋滋的妖獸肉,用妖獸肉捲住萬年寶參,送到包穀的嘴邊。
包穀驚得眼睛都瞪圓了!這至少有十斤重的肉加上一顆這麼大的人參,她怎麼能一口吃得下?
玉宓笑得香肩直顫,道:“瞧這笨的哦,喂到嘴邊的肉太大就不會吃了。哎,包穀,你知道嗎?以前有個皇帝,兵臨城下時,宮女把他藏在閣樓上,給他烙了塊餅掛在脖子上讓他吃,過了幾天,那宮女到閣樓上去找那皇帝,發現那皇帝脖子上的餅還在,但皇帝餓死了。你說這是因為餅太大一口吃不下呢還是因為餅太大一口吃不下呢?”
包穀幽幽地瞥了眼玉宓,道:“切薄片。”她又不是那傻子皇帝,況且,那傻子皇帝不是因為餅太大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