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穀說:“劍還在。玄天劍一直在我體內,哪怕是融在血肉中,但劍氣未散,劍體未滅,只要我想就能將玄天劍顯化出來。我現在仍是可以修行玄天門的功法的,我認為這門功法不僅適合人族,亦適合其它族類。”例如玄月,她是半人半天狐,仗著體內流有強大的妖皇血脈又有眾多靈珍寶藥、萬物真靈鼎護身,連帝器都敢融!她想了想,問:“師母,聖姨,我的下丹田怎麼化成了一片汪洋大海狀?似乎還有一顆蓮子定在血海中?”
玉宓愕然叫道:“丹田化苦海,融器煉體一階?”
包穀愣了下,道:“莫非真是?”她又覺得古怪,問:“那這蓮子是什麼?”她朝妖聖看去。
妖聖說:“你不是要破獄而生麼?你有如破獄血蓮那般破獄而生的決心,在涅槃時有意無意地觀想了破獄血蓮,又有神蓮蓮臺鎮身,受神蓮蓮臺的精華能量滋養,再加上你體內的神效能量和血煞,種種機緣之下結出了一顆蓮子道胎。”
包穀怔然問道:“蓮子道胎是什麼?”
妖聖道:“這是神蓮一脈的傳承,道胎修道體,大成的道體便是身外化身,你當我這一身化二的本事是怎麼來的?”
包穀問:“這麼說我還要修神蓮一脈的功法?”玄天功法修起來的耗用就已經極大,她在荒天界時還是個凡人和修仙者都那麼艱難,如今這麼強大的體魄再修玄天功法,其耗費她連想都不敢想!再加一個神蓮一脈的功法,這簡直……她覺得自己在修煉起來以前就會把自己修煉成窮光蛋。
妖聖道:“作為師傅,只能在你感到困惑時為你指點迷津,但不能替你做決定。修與不修,在你。”
包穀說道:“可是我沒有神蓮一脈的修行功法啊。”
妖聖說:“我也沒有。”
清瀠笑嘻嘻地湊到包穀的跟前,笑眯眯地說:“師傅,我教你!”
包穀一臉懷疑地看著清瀠。你?你教我神蓮族的修行功法。
清瀠笑得眉頭都揚了起來,說:“你叫我一聲師傅我就教你!”
包穀、雪清、妖聖、玉宓齊齊一臉詫異地看著清瀠。這還要不要臉了?行過拜師大禮的人,還想反悔,還想爬到師傅頭上去當師傅了?
清瀠在幾人的眼神下臉不紅氣不喘,一臉傲然地說:“我就有功法,你學不學?”
玉宓無語地瞥了眼清瀠,她在床邊坐下,說:“妖族的修行功法大同小異,基本上就是一個字——吃!不管是吃靈珍寶藥、別的妖族還是吸納天地靈氣或日月精華這都是吃,把吃進肚子裡的東西轉化為能量往丹田裡塞,修妖丹,修法相,領悟神通。修法相則在於觀想!例如靈兒,她的體內流有天狐妖皇的帝血,她們天狐族的傳承都在血脈中,修煉時腦海中便會浮出出天狐妖皇的法身身影,它的神通、它的本事都會以這身影顯現出來。在腦海中觀想這身影,便能領悟先輩留傳下來的功法。妖族修行講究血脈傳承,便是這個道理。你體內既然已經結出血蓮蓮子,何不試著這路子走?”
包穀點頭,卻不知道這法子能不能行,便朝妖聖看去。
妖聖輕輕點了點頭,道:“玉宓常年在外行走,見多識廣,見識閱歷遠勝常人,你若有不懂之處,可以問她。”玉宓論機緣、戰力遠不如包穀,但論見識閱歷和心性卻決非包穀可比的。
清瀠噘嘴道:“我也不差啊!我懂很多的,師傅,你可以拜我為師,我可以教你的。”
玉宓“哼哼”一聲,說:“聽說過向師姐學東西的,沒聽說過向徒弟學東西的,更沒見過當徒弟的居然想做師傅的師傅,你想欺師滅祖?”
清瀠不理玉宓,她湊到包穀身邊拖長聲音撒嬌喊道:“師傅……”
包穀“嗯”了聲,問:“口糧還夠嗎?”
清瀠應道:“夠啊,壞壞小狐狸、玄月師伯、念回師妹都有按時給我口糧的,妖聖太師傅、玉宓師伯、公雞大仙給我的零花也都很準時,雖然偶爾他們會忘記,但我會記得及時提醒他們。”
包穀愕然,問:“公雞大仙還要給你零花?”
清瀠說:“對啊,我答應了不燉他,他為了報答我,就答應定期給我零花。”
包穀問:“你把公雞大仙扔進鍋裡準備燉他,他才答應的吧?”
清瀠討好地燦然一笑,她又理直氣壯地叫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壞,把雞窩紮在念回議事的主殿中,說那房子大,他要住最大的,還在主殿中煉仙丹炫耀,壞透了,我不能讓自家師妹被欺負啊,就教訓了他。”
包穀可是知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