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不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還誤認為“趙夫人”一天到晚忙到晚的在房中伺候著趙將軍。
滿星樓客棧之中,趙子文正坐在樓下,用著早餐,而嶽破奴坐在他身邊,杵著小腦袋:“趙大人,你什麼時候教我槍法呀?”
想起趙將軍一槍就將匈奴第一勇士完顏烈,打的連退數步,這等霸道的槍法,真是令人駭然不已,嶽破奴每次一想到這,眼神就大放異彩。
趙子文大嚼中口中的饅頭,含蓄不清道:你地傷完全好了再說”
“趙大人,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現在就教我吧,”嶽破奴眨了眨眼睛,一副諂媚的樣子,彷彿用美色勾引著趙大人。
趙子文看的心裡毛,雞皮疙瘩直起
“趙大人,殿下已在門外等候,我們走吧,”八皇子的侍從從門外走進來,笑道。
“嗯嗯”趙子文看到救星到了,連忙含糊不清嗯了幾聲,隨手又是抓起一個饅頭,向門外走去。
侍從破壞他的好事,嶽破奴氣的小嘴一撇,很不樂意的連忙跟在趙將軍的身後,趙將軍這麼厲害,他心中早已做好打算,跟著趙將軍殺匈奴。
可惡地完顏烈,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嶽破奴捂著剛剛癒合的胸口,咬牙切齒。
侍從駕著馬車,載著趙將軍和八皇子向西梁的皇城駛去,今日可是應徵駙馬的第二輪,第一輪晉級者齊聚皇城,參加下一輪。對於突然到來的大荊世子項龍淵,和大荊八皇子項龍空,晉級第一輪的西梁青年都是充滿著敵意,絕對是要秉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宗旨,將這二人徹底打敗。
西梁選駙馬的傳統是,再未到最後一輪,公主挑選駙馬時,公主是不準露面地,所以完全隔絕了外界地訊息,在閨房中閉門四五天。
據說這興平公主因為當初興慶城被匈奴所破,與西梁國主失散多年,最近才和國主團圓,就連西梁百姓都未曾看過她的相貌。
可西梁應徵地青年並不在乎公主的美醜,在乎的是這個駙馬之位,而是當上駙馬後,即使坐在家裡,也可以拿著朝廷放的駙馬爺俸祿,豈不快哉?
所以生在帝王之家,很多都是身不由己的。
片刻間馬車已到了禁牆邊緣,馬車停住,四人便在此處步行而入,兩隊穿戴整齊的官兵,虎目直掃,威嚴立於兩旁,氣勢很是雄偉,皇宮即使受過戰亂之苦,顯得有點破舊,可巍峨的形式依在,氣派宏偉,也算得上是非同一般。
八皇子侍從停住馬車後,便連忙向守城官兵報了身份,官兵很恭敬的讓八皇子一干人進入了皇城。
嶽破奴看著守衛森嚴的官兵,嘀咕道:““平日裡皇宮雖然也戒備森嚴,卻沒有這麼多的侍衛,看來是因為完顏烈的原因。”
匈奴第一勇士的到來,的確是讓梁暮雨產生了警惕之心,這完顏烈有萬夫不當之勇,肯定是不得不防的,不過趙子文倒是希望他鬧事,正好藉機和羅青煙聯手幹掉這個戰場上可能面對的大敵。
一位小太監看到是八皇子和趙將軍,連忙上前笑容殷殷的位他們領路。
於是,趙子文與八皇子跟著小太監徒步而行,跨過護城河,穿越層層禁衛,通端門、午門,過金玉橋,直往皇宮內院而去。路旁紅牆黃瓦,畫棟雕樑,金碧輝煌,殿宇樓臺,高低錯落,壯觀雄偉。地上金磚鋪墊,兩邊白玉刻壁,玉砌雕欄,華麗無比。
諸王閣門前人滿為患,一百多位晉級者興奮異常的站在諸王閣前,等著下一輪的考驗。
很多富家公子更是身邊帶著小書童小家丁,下人們位他們扇著扇子,以解少爺們激動的情緒。
八皇子他們是認識的,至於趙子文的身份還未公開,所以是很少人知道的,遠遠望去,世子項龍淵正面帶微笑的站在遠處,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也是,這項龍淵要相貌有相貌,要身份有身份,要才學有才學,簡直就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項龍淵的目光掃過趙子文與項龍空的臉龐,神色中路出一絲冷笑,一閃即逝的又保持親切的笑容。
趙子文輕哼一聲:“這個偽君子。”
負責選駙馬的招魂使已經出現在諸王閣的門前,一個個的念著晉級的人,唸到名字的就進入諸王閣之中。
這種複雜而又緩慢的方式直讓年輕好動的嶽破奴不耐煩道:“不就是選個駙馬,有必要這麼麻煩嗎要是讓我選,我當將軍,上戰場殺敵,也不會當這駙馬爺!”
招婚使依舊念著名字:“陳二狗”
“錢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