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冷眼地看著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點點地脫盡,卻在她伸手想要抱住自己的時候將她狠狠地踩在腳下,居高臨下:“想要嗎?”
☆、第十一章 是啊,我真賤
顧穎已經沒有任何意識,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己需要一些東西來緩解那生不如死的難受。
手背被葉堔踩著,疼痛感讓她的意識有過那麼一瞬間的集中,卻抵擋不住那些‘藥’力的衝散。
她抬頭看著上方的葉堔,眼眸裡面早就沒有了最初的平靜,開口幾乎是帶著哭腔:“要。”
“想要?”
他鬆開了踩著她手背的腳,彎下身看著她,嘴角擒了一抹笑:“想要就求我啊!”
顧穎的衣服早就被她剛才脫得一乾二淨了,葉堔的話狠狠地敲著她的每一根肋骨,她突然有些清明過來,抬頭看著葉堔,卻發現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態度徹底地震怒了他,葉堔看著她,突然笑得就像那‘陰’寒的‘潮’流一樣,他突然抬手將她拉進懷裡,傾身伏在她的耳邊:“還是,你想這樣出去,另外找幾個男人。”
他的話就如開到南極的冰一樣,直直地戳到她心窩子裡面。
那些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腦袋只覺得一片‘花’白,顧穎顫抖著身子,就像是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一樣,抱著葉堔上下‘摸’索:“求你,給我。”
話落,一併落下的,還有那眼角溫熱的液體。
顧穎知道,她的尊嚴和人格,在這一刻,碎得就像不遠處的玻璃渣一樣,撿也撿不起來。
葉堔咬了咬她耳垂,輕笑:“你真賤。”
話落,他的手覆上她的柔軟,時隔七年,那種溫軟的感覺一併回到手中,黑眸微微一暗,抬手直接拉下‘褲’鏈,沒有任何的前奏,直直就衝了進去。
除了七年前的那一次,顧穎沒有任何的情事經歷,狹窄的通道突然被撐開,那些漫過頭頂的情魚終於被那一刻的疼痛撕裂開來。
她的頭微微後仰,整個人就像是破碎的布娃娃一樣,纖細的腰身被身上緊湊運動的男人緊緊地掐著。
顧穎看著頭頂那‘花’俏的壁燈,突然間就笑了,“是啊,我真賤。”
七年前犯賤,七年後還是犯賤。
她唯一守住的,莫過於就是那因為泛起的情‘潮’擠到牙齒邊的傾訴,即使滿口的鮮血,即使嘴‘唇’已經能夠感覺到血‘肉’的腥刺,她仍然不叫。
葉堔看著她咬著‘唇’,就是不願意張口,閉著眼睛就像是接受凌遲一樣,不禁加快速度,知道看到她渾身顫抖,他原本按在她圓滑上的手用力一按,“睜開眼,睜開眼睛看看,你在誰的身下承受著這一切!”
‘藥’‘性’得到緩解,她的意識漸漸回籠,葉堔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從未有過的屈辱感幾讓她窒息。
她沒有睜眼,換來的卻是葉堔越來越快以及越來越深的攻擊。
到點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看到了一片白光,意識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缺,隱忍了一個晚上的淚水終於撐不住絕提,順著她的臉部,落在地下,她幾乎能夠聽到那些絕響的敲擊。
葉堔也抱著她,緊得幾乎缺氧,很明顯,他也到了。
她的下巴被他放在肩膀上,顧穎勾了勾‘唇’角,笑得就像是那絕望深處的罌粟。
如果要毀掉她最後的堅持,葉堔成功了。
☆、第十二章 記住,這是你欠我的
一次不夠,兩次也不夠,每一次疲倦下去之後,那身體裡面的感覺又開始叫囂。
她看著還在自己身上的葉堔,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去反抗了,從最初的沙發到牆壁上,她就像一個扯線木偶,葉堔拉著她去哪裡,她只能跟著去哪裡。
眼淚早就流乾了,她甚至不知道此刻的感覺是什麼。
被葉堔扔碎了的玻璃杯的跟在燈光下閃耀著,她的腰被葉堔掐著,視線落在那尖銳的玻璃口。
她真的想,‘插’死自己算了。
可是不行,她父親還在醫院裡面躺著,她死了,就沒有人照顧那個愛她如命的父親了。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過了一會。
直到葉堔‘抽’身的時候,她
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去支撐自己,雙‘腿’一軟,硬生生地就摔在了那一堆的玻璃渣上。
入骨一樣的疼痛,可是她只是瞪著眼睛看著那黑暗的天‘花’板。
好像,連痛的感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