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有人在後面吼了一聲,那幾個人頓時停了下來。
陳旭分開人群,走到我車子旁邊,敲了敲窗。我怔了怔,這才把車窗按下。他冷冰冰的掃了我兩眼。
“你找死嗎?”陳旭說。
“當兵就能不講道理?”我問。
他笑了:“小厲你膽子大了不少,攀上硬靠山了就敢這麼跟我說話。之前誰那麼求我來著?”
我覺得分外憋屈。
他媽的以前被他整也就算了,這單行道他們逆向行駛我難道還得道歉?
“要是我爸那靠山沒了,你會不會回來求我?”他見我沒答話就問。
我無奈:“陳大少,我現在就求你,行不行?我這會兒還趕著回去放車哪。”
“行。”他點頭,讓後面的卡車靠邊,然後跟我說,“等到時候,你記得,跪著求我,知道嗎?“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九月底的北京已經有些涼意,進屋換了拖鞋,才覺得安靜的不行。
我猜陳時也許是出去了,放了鑰匙轉身上樓,卻發現陳時正在書房裡,靠在躺椅上翻著手裡的小黑本,躺椅旁邊放了一個大箱子,裡面全是黑色筆記本。
“回來了?”他漫不經心的問我,似乎我只是出去吃了個飯,或
29、 第一個男人(15) 。。。
者逛了次街,讓我產生出一種他其實並不算在意的錯覺。
然而恰恰是這種態度,才讓人捉摸不透。
“嗯。”我說,惴惴不安。
“過來。”
我聽了他的話,順從的走過去,他讓我坐在他腿上,繼續看著手裡的本子。
那個姿勢並不好受,脖子和脊椎一直要揚著,體重也不敢真的放在他腿上,更何況他冰涼的手指慢慢的從衣服下面伸進來,在我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掐著乳|頭。
過了好一會兒,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就動了動。
他問我:“不舒服?”
“嗯,有點兒。”
“開車出去的時候舒服嗎?”他問。
我頓時不敢再動。
最後,他合上本子,讓我坐到書桌上,面對著他。他坐在較低的躺椅上,仰頭看我,笑著搖頭嘆息:“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其實你一點都不聽話?”
我不安的動了一下:“老陳,我可以解釋。”
他沒聽我的話,抬手開始解我的皮帶。
“老陳……”我抓著他的手,為難的看他。
他抬眼看我。
我艱難又緩慢的鬆開手。
他繼續解皮帶。
我聽見皮帶扣碰撞發出的聲音。那彷彿是他在解開一件禮物,我的褲子就是包裝紙。他將它整個從我身上剝落。
屁股接觸到純木的書桌,有些涼意。
陳時笑了。
他拍拍我的大腿:“把腿開啟。”
我順從的張開腿。
他坐在躺椅上,視線正好與我下面平行,於是他伸手摸了上來,我渾身頓時一顫。他彷彿得到了確認一般,慢慢擼動。
我想躲避,他卻拽著那裡不讓我動彈,直到我渾身都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抖,他才鬆開手。我聽他的命令,把腳抬起,撐在桌子上,身體後仰,手在身後扶住桌面,維持平衡。整個人彷彿展開的書頁一般,沒有一絲隱秘的展現在他的面前。這個姿勢的暴露,讓我尷尬的渾身發燙,他的手指從我雙腿下面的縫隙裡擠進去,那種彷彿泥鰍一樣的扭動,讓人觸電了一般渾身發軟,最後他的手指插|入了我的體內。渾身繃緊中,我可以感覺到手指的每一個關節。
“嗯……”我哼了一聲。
“爽到了?”他低聲問我。
“不是……”我皺了眉頭,這種感覺太過怪異。
他已經站了起來,整齊的衣服突兀的對比出我的不堪。漸漸暗下來的屋子裡,我幾乎看不見他的動作,依稀覺得他似乎拉了褲鏈,接著,就有一個滾燙碩大的東西抵在我的腿上。我連忙抬手推他。
“老陳,去床上吧?”我哀求。
他沒有說話,把我的手挪回身後,接著什麼東西將我雙手捆在了一起,我掙扎了一下,才感覺出來那是他的領帶。沒有雙手的支撐,我整個人都往後倒,他摟著我,往桌子裡面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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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推,說:“扶好。”
好半天我才重新摸到桌子,捆在一起的手,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