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鍊子。他雖然坐著,腿卻伸的老長,可以想象他的個子究竟有多高。頭髮剃的很短,卻很適合他,在昏暗的燈光下露出的雙眼,彷彿星星一般明亮。
那個男人笑吟吟的問:“小麗?”
“是小厲,厲害的厲。”
“厲害?”他衝著我呵呵笑著,聲音洪亮,接著他已經將我拽到了他的身邊,按在沙發裡,摟著我的腰在耳邊問,“你哪裡厲害?”
音樂聲音很大,很吵雜。
我想跟他鬼混。
所以我湊到他的耳邊說:“當然是床上囉。”
晚上我便跟了他出去開房。
他問我
2、第三個男人(2) 。。。
要上哪兒。
我讓他把車開到清華園附近的一個五星賓館,那裡有水床房。
“怎麼想到來這裡?北京其他地方不是沒有。”
我笑:“這兒的床,我熟。”
他被我這個不著邊際的齷齪笑話逗的哈哈大笑,一把摟住我,兩個人跌跌撞撞的撞進了門,諾大的屋子中心是一張粉紅色的兩米大水床,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我們倒了上去,我拼命的撕著他的衣服。我們兩個人在那張怎麼滾都掉不下去的床上把彼此脫個精光。
他的面板是一種健康的蜜色,黃金項鍊在他的面板上,非常的合適,配上他那身屬於壯年男人的肌肉,彷彿一劑最好的興奮劑,讓我每一個毛孔都張開,等待著他的觸碰。
他是一個相當乾脆的人,戴上套子,稍微做了一下鬆弛便已經捅了進來,我有些不舒服的皺起眉頭。
他頗有意味的笑:“這麼緊,別是個處吧?”
“男人有處嗎?”我問他。
他將我狠狠死壓在身下,大力地搖擺了起來,幾乎要將我從水床上頂了下去,我眼前頓時一片混亂。只聽見他戲謔嘲弄道:“讓我幹出血了,那就是個處。”
我想要罵髒話,卻完全沒有那個機會。
他彷彿帶著我做過山車般,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水床一直在推波助瀾的湧動。到最後髒話全變成了稱讚和催促,倒抓著他不肯鬆手,還請求他快一點:“唐、唐先生……快……”
“唐坤。”他說。
“嗯?”我已經被快感衝昏了頭腦,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叫唐坤。”
我便緊緊摟住他,呻吟般喚他:“唐坤,快一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我已連眼睛都睜不開,倒在床上快睡過去的時候,被唐坤輕輕拍醒:“小厲,醒醒。”
我勉強睜開眼睛看他。
“我把我名片留給你。”他說著將名牌壓在我手機下面,接著取下他手腕上那塊天梭表也放在桌子上,“我今天沒帶多少現金,這表先給你放在這兒,下次找你。”
一塊好的天梭表,價格可能是我幾個周的外賣錢,這唐坤是錢多燒的嗎?
“你也不怕我轉手就賣了,然後跑掉?”我問他。
他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怕你巴不得下次儘快見到我呢。”
“假的?”我接住阿海扔到面前的表,呆了呆。
“你他媽的幾年沒出來賣就不知道行規了嗎?你能收客人的表?”阿海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你被林育青調|教到以為天底下都是好人啊?”
“哈哈。”我覺得有些好笑。
“笑什麼笑?!”阿海沒好氣的瞪我。
“沒啥。”我還是忍不住想笑,“沒想到第一次就遇見個大騙子。”看他那條金鍊子色澤不像是假的,況且去那種會所的,能假到哪裡
2、第三個男人(2) 。。。
去。“是我疏忽了。不過這傢伙很生猛,就當享受了……”
“你啊你!”阿海痛心疾首,“你每次都這樣。多少人現在手裡不是上百萬,有別墅有車。你看看你。丟不丟人?”
“丟人。”我繼續打哈哈,“好丟人。既然那表是假的,那我就走了。”
“等等!”阿海沒好氣的掏出一千塊錢,“給周經理的分紅怎麼辦?你拿去。”
我拒絕了阿海的好意,拿著那塊錶轉身出了酒吧。
外面莫名其妙的開始下小雨,真他媽的應景。我第一次跟林育青就是在清華園附近那家酒店做的,當時他也把我幹出了血。當然同樣的,林育青也是個騙子。
所以這事兒確實有些好笑。
把衣領翻起來,遮住脖子,衝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