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走到門口,還惡狠狠地颳了我一眼。
“既然如此,我跟小旭就先去醫院。”姚穎也沒多說什麼,站起來跟我點頭告別。
我連忙送他們兩人出去。
待兩人下樓後,我進屋,陳時還在屋裡沒走。
我奇怪的問他:“老陳,你不走嗎?”
他也回頭看我一眼:“你過來。”
這一家三口,各自表情不同,心思不一,湊在一起,真的太過精彩紛呈,活脫脫一幕默劇。如果物件不是我,恐怕我早就大笑出來。
我關了門過去。
陳時站在那裡沒動,看我一會兒,嘆了口氣:“昨天小旭在你這裡過夜?”
我心裡一跳,勉強笑著說:“老陳,你這事兒不能怪我。陳旭昨天半夜突然進來,我根本攔不住。”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摸上我脖子的淤青,突然摁了一下。
我痛得牙齒一澀,話也說不下去。
“他是從我抽屜裡找的鑰匙。”陳時按著我那塊兒淤青,不緊不慢的說,“找個時間找人把鎖換了。以後多注意點兒。”
除了自己注意,難道還能請他怎麼辦?讓老子去為了某個不相干的人收拾兒子?
況且他們父子倆,睡我也不是一次兩次。
他既然不介意,我又何必介意。
“嗯。”我早就想的一清二楚,因此他這麼說,我心情依舊平靜。
“姚穎來找你幹什麼?”他又問。
我看了他一眼:“她讓我跟你吹吹枕邊風。”
陳時笑了:“枕邊風?為了劉陸軍嗎?”
“她是這個意思。”
他無聲笑著,似乎這件事情有多麼可笑一般,半天都沒說話。我在一邊安靜的站著,看著他笑。
“這麼多年,她還是沒學聰明。”陳時說。
接下來兩天,陳時沒有出現。
陳旭也沒來騷擾我。
我把家裡門鎖換了,還特地找人試開了幾次,都沒開啟,才能安心入睡。
阿海的電話打通了。
“什麼事兒啊我能有?”他嗤笑。
“我怎麼知道?”我說,“你電話幾天關機,怎麼也聯絡不上,我當然擔心。”
“真難得你也會說實話。”他笑的很開心。
“說什麼呢你?”我覺得他這話十分刺耳,“怎麼我擔心朋友也不行啊?”
“之前說朋友就是要給人插兩刀的不知道是誰了。”阿海哼哼唧唧,“告訴你吧,我關機是因為跟男人在床上鬼混。怎麼能讓你丫來掃興。”
原來又有了新男友。
“……你真沒事兒吧?”掛電話前,我不放心的又問。
“真的沒事。電話自己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