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價,讓她陪我一晚上。”
在這個時代,侍女、側房往往是貨物,交易、拉攏人情,都會用的上,所以刀疤臉匪徒的話,其實不算冒犯。
只是他不知道許知易的為人。
許知易展顏一笑,道:“我這個人吧,有個壞毛病,喜歡和窮兇極惡、或者博愛大善的人合作買賣,你呢,屬於那一種?”
見有的談,刀疤臉興奮起來,胸脯拍的邦邦響:
“兄弟,那你是找對人了,哥們我啊,無惡不作!出名的極惡匪徒!買賣兒童、拐走良家媳婦、黑市售器官啥都幹!”
“就昨天,勞資經過一家村莊,遇見一個美婦人,強迫不成,最後勞資把整個村都屠乾淨!那美婦人立馬乖順,什麼姿勢有願意配合,最後勞資玩膩了,直接給腦袋砍下來,揚長而去!”
“無奈事情鬧大了,被官府通緝,這才躲進黑巖城避避風頭。”
“不過你放心,兄弟一看就是同道中人,定不會把你的侍女玩壞。”
這番言論,嚇得許墨瞳面色煞白,無助的看向許知易。
大陸從行囊裡鑽出來,嚷嚷道:“小子,你該不會真要賣了這丫頭吧!”
“龜爺爺我第一個不同意!”
刀疤臉瞥一眼會說話的烏龜,知道眼前青年多半來歷不凡,不敢輕易得罪,就想著透過買賣侍女,攀上關係。
有些大家大姓的公子哥,紅塵凡俗玩法都膩了,就喜歡整一些變態的,刀疤臉心裡琢磨。
這位氣質不俗的青年,看起來白白淨淨、英俊不凡,多半也是個變態貨色。
“墨瞳,你先躲遠一點,待會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裝作不認識我,知道嗎?”許知易和煦笑道。
許墨瞳不明所以,但還是乖順點頭,抱著行囊躲遠一些。
大陸從行囊裡鑽出腦袋,嚷嚷道:“小輩,你想做什麼?”
許知易拔刀,齜牙一笑:
“你說的兩條路都太麻煩,費錢費力,不如我的方法簡單。”
“打破規矩,讓制定規矩的人,主動現身來見我。”
竲!
春秋刀流水般光澤,在陽光照射下,盪漾水波漣漪,映在地面上。
刀疤臉意識到不對勁,警惕起來,道:“你想做什麼?”
許知易笑著,眸子卻無比冷冽:
“殺你。”
話音落下。
刀光乍現!
一顆碩大頭顱被如噴泉的鮮血,頂上半空,嘭的聲墜落在地。
無頭屍體搖晃幾下,踉蹌摔倒。
許知易臉上染血,目不斜視,默默將春秋刀收入鞘,垂手等待著。
街道上行人紛紛退避三舍,驚疑不定的望著他。
“在黑巖城殺人,搞什麼,他是活膩了嗎!?”
“估計是新來的愣頭青,不懂得城裡規矩,呵呵,找死。”
“可他為什麼不跑,反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嘩啦啦...
鎧甲碰撞的動靜響徹,一隊隊衛兵魚貫而入,將許知易包圍。
一名儒袍中年男子,化作一條長虹,從城主府飆射而來,在天際劃過弧線,訇然墜落,正好站定在許知易面前。
“膽敢在黑巖城中鬧事,給我拿下!!”儒袍中年男子厲聲喝道。
許知易微微側眸,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浩然劍宗的服飾,化虹境太上長老,果然是你們!五姓八宗的亂國賊子。”
“你是五姓八宗的牽頭人?”
幾十名烽火境衛兵,提起刀戟,就要架住許知易。
嗡!
宗師威壓宣洩。
兵戈被施加萬鈞重力,衛兵們握不住,甚至還被兵器壓倒。
“回答我的問題。”許知易冷眸盯著中年男子。
圍觀的惡徒們,見此情形,皆駭然失色。
臻象境宗師!
儒袍中年男子蹙眉,道:“閣下的容貌,看起來有點眼熟。”
“敢問是那一家子弟?報上姓名,別搞出誤會。”
顯然,他不願意交代,還想探究許知易的底。
仗著化虹境修為,儒袍中年男子有足夠信心。
“浪費口舌。”
許知易輕嘆,旋即脫臂甩掌,五指張開,好似龍爪。
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瞬間掐住儒袍中年男子的脖頸,將其一把提起,懸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