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剪清秋撲哧笑出聲,趕忙假裝咳嗽,捂著嘴,噗噗噗的咳嗽。
蘇昭烈默默點燃一根菸卷,挪開腳步,與前者拉開距離,自顧自望著天空,嘖嘖感嘆:
“咱這賢婿,到底怎麼做到的,人人如龍的盛世,就他和婉兒,以及皇室的一些倒黴蛋處於末法時代,憑什麼還能逆天崛起?”
“當真百思不得其解。”
??
蘇沛賢左右看看,滿臉茫然。
我是說錯話了嗎,為何你們都對我避如蛇蠍?
“滾下去,領五十杖罰。”蘇牧婉冷聲喝道。
蘇沛賢眼睛睜得圓溜,張口結舌:“啊?不是!”
“一百!”蘇牧婉語氣加重。
“我...”
“兩百!”
“臣遵旨。”
蘇沛賢垂頭喪氣退下,臨走前瞥一眼天空,正欲感慨兩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夫妻倆都差不多,做事風格都很莫名其妙。’
平白無故領取兩百杖刑伺候,純冤大頭!
‘等會!’
蘇沛賢腦海裡閃過一道驚雷。
回想起一些事情,許知易為何非要以九道宗師意境入化虹境?不就是因為女帝吹噓自己是九道意境,激發起這小子的好勝心。
倘若只是陛下的善意謊言呢。
蘇沛賢艱難吞嚥口水,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眼神無比複雜。
精準踩雷,難怪陛下如此生氣。
因為陛下也是一個好勝心極重的人,帝君和漠北女帝先後成就九道宗師意境,心裡面本就滋味難明,蘇沛賢正好踩著火坑,迎面澆一盆冷水。
‘艹!’
‘我成你們戲份裡的一環?’
...
轟!!
大鼎鎮壓而下,周圍盤旋饕鬄、盤龍、麒麟、贔屓等上古仙獸。
大陸驚喜莫名,指著天上,道:“丫頭,你快看!還有吾的戲份呢!”
許墨瞳一直在心裡為許知易祈禱,聞言抬眸看一眼,望見那頭猙獰霸氣的龍龜,頭屬龍,身屬龜,尾屬蛇,四肢撐天立地,揹負擎天石碑,再看迷你小巧的小烏龜,小臉寫滿困惑,真誠道:
“從外觀上看,你和它的關係,好像並不大...”
“頭髮長見識短!”大陸氣急敗壞。
許墨瞳還想辯解兩句。
忽然。
天際響徹虎嘯龍吟。
巨鼎鎮壓在許知易背脊,好似揹負青天,筋骨血肉發出轟鳴,全身毛孔都在滲血,他的身體在爆發極致的力量。
生命力薄弱至冰點,從而激發「鬥戰聖體」上百倍增幅!
“僅此...而已!!”
許知易艱難挺直腰背,豁然起身,單手舉起大鼎,另隻手活生生捏碎數種仙獸異象,而後將大鼎猛砸入劫雲中。
如同古之霸王舉鼎,力拔山兮氣蓋世!!
覆蓋方圓數千米的劫雲,險些被大鼎打散。
二者相互碰撞間,大鼎訇然爆碎,化作雷霆雨滴,匯入許知易足下湖泊。
圍觀眾生無不窒息。
這是何等偉力!?
居然把天地法則編織的皇者重器活生生砸碎。
“本想吟詩贈天下,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蘇沛賢沒走出兩步,張大嘴巴:“哥們,你這下子真是牛逼大發了!”
說著。
蘇沛賢痛心疾首的揪住心口衣服,捶足頓胸,悲愴不已:“狗日的逼王!你真該死啊!”
“許知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有一個陛下還不夠,要俘獲全天下美人的芳心嗎,畜生啊!!”
遠方突然傳來兩個字:“五百!”
“哦不!”蘇沛賢痛哭流涕,直接跪下:“陛下,我錯了,臣只是吐槽一下啊。”
...
...
“哥哥他好威風。”許墨瞳看呆了,抬頭仰望。
大陸撇撇嘴道:“這有啥的,等吾渡劫時,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威風!”
許墨瞳歪頭:“你只是一隻王八,為何要渡劫,不愁吃不愁喝,還活得久,幹嘛要那麼拼命?”
一句話把大陸問住了。
是啊。
為什麼呢?
大陸兩眼空空,茫然眨眼:“嘶!說的好有道理,吾本來就是長生種,幹嘛費勁修行,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