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還沒好……”
“我傷的是腿,又不是手臂。”雖說多少會有影響,但並沒那麼嚴重,宋予奪又強調道,“你喜歡哪個便指哪個,不要想旁的。”
他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沈瑜便沒再猶豫,抬手指了南側簷角懸著的玉兔琉璃燈。
“好。”
宋予奪直截了當地應了下來,待到宋予璇買了糖炒栗子回來,又向她言明瞭此事。
“那感情好,”宋予璇拿了糖炒栗子遞給沈瑜,又笑道,“這懸燈塔可是有些年頭了,當初京兆府花了不少銀子制了這七盞琉璃花燈,說是誰能射中便可帶走。可這幾年來一直沒動靜,怎麼掛上去的就怎麼收回去,等到明年還能繼續用。早些年倒還一直有人想試一試,覺著運氣好說不定就成了,今年倒是連試的人都少了許多。”
她一邊剝著糖炒栗子,一邊說個不停:“其實兩年前倒是有位號稱是神箭手的小將軍差點射中,可好巧不巧,有風颳過,那線繩偏了毫釐……錯過了。”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這懸燈塔下,京兆府派了衙役輪守,以防有居心叵測之人破壞規矩。
到時,正有人再試圖拉開那弓,咬牙切齒的,可最後都要脫力了,才勉強將那弓拉開,就更別說射箭了。這人明明看起來體型也不算瘦弱,可偏偏就是拉不開這弓,只能放棄了。
說來也巧,那輪值的衙役竟恰好是認得宋予奪的,一見他,立即規規矩矩的站起來行禮:“宋將軍。”
“不必多禮,”宋予奪扶了他一把,“我並沒什麼正事,只是想試一試這弓。”
“好好,”衙役忙不迭地應了下來,從先前那人手裡要來了弓,又取了支羽箭給宋予奪,賠笑道,“您就不用試了,這弓必定是能拉開。”
話雖這麼說,但宋予奪仍舊是先撫了這弓,拉開來試了試力道。
他尋常所用的弓跟這個並不相同,為保一次能中,還是要先熟悉一下,找到手感才行。
他在那裡試著弓箭,沈瑜則仰頭看著這些個花燈,如今離得近了,便看得更為真切。花燈的確很好看,尤其是在這元夕燈會上,周遭懸著的花燈好似星海,眾星拱月般地將這七盞琉璃花燈映襯得更為奪目。
“若是真射中了,那琉璃花燈豈不是就墜下?若是碎了該怎麼辦?”宋予璇好奇道。
“這個……”那衙役顯然也被宋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