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說什麼?想幹什麼?”
此時,鳳籬的話居然讓她有些迷茫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鳳籬帶著白露進入了大帳,給她倒了一杯茶,雙手展開,自豪的朝著白露說道,“你想不到吧?荒蠻之地生活著這一群人,他們是幾百年前因為戰爭而留在這裡的人民,因為語言不通,從此居住在荒蠻之地,自給自足,創造財富,外人進去,因為長相不通,語言不通,而發生自衛的碰撞,死傷自然有的,才造成了荒蠻之地的傳說,其實征服了他們,就是整個荒蠻之地的王!”
白露一怔,不解鳳籬突然轉移話題是為何,出口問道,“你想說什麼!”
“白露你肯定不知道!”鳳籬忽然來勁,大聲朝著白露說道,“我以為征服他們,要用武力,結果他們對我親和的相處。我便學習他們語言,和他們和平相處。他們卻想讓我融入他們,安排我的婚事,讓我成為他們的附屬,如此我只能用力的反抗,這個時候,我又必須用武力來征服一切!”
“你到底想說什麼?”白露眉梢緊鎖,看著眼前的鳳籬,忽然覺得,她有些看不透他了。
“白露,難道你還不清楚嘛?不同的環境,不同的方式,你都要以不同的態度去處理,你不能一直不變,用一種態度去處理很多的事情,很有可能,傷了自己,又傷了身邊的人?”
“你是在給我講道理?”白露站起來看著眼前的人,這人這麼大的陣勢是來給他講道理的?
“白露,其實你還不成熟,你知道嘛?”鳳籬嘆了一口氣,看著外面的自己的陣勢,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幼稚,“以為你受了委屈,打算魚死網破,救你出來。卻沒想到,你卻要求廢后,那麼我這麼大陣勢,已經無用了!”看起來,還有些可笑。
“你到底早知道多少?”白露雙眼一縮,看著眼前的人,突然覺得鳳籬已經生存在自己身邊許久,要不然,怎麼可能知道如此多的事情?
“白露,你既然愛他,那麼試著,去為他作想!”鳳籬沒有選擇回答,反而是繼續朝著白露說道,“他追求一身的志願不就是為父報仇,不就是拿回屬於他父親的東西嘛?你又豈能和一個死人做鬥爭?皇位也好,平民百姓也罷,鳳鈺走哪裡,哪裡都是一身花蝴蝶,你想阻止,能嘛?”
“至少在宮中我的能力受限,出去之後,我可以隨便怎麼折騰!”白露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她就怕鳳籬跟鳳鈺打起來,卻沒想到鳳籬是來跟鳳鈺說請的,這世道,還真是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
“我還是那句話,愛他,就為他作想。否則,你就不怕他不選擇你嘛?”鳳籬反問這白露,其實有時候,白露就是太聰明,把人心看的太徹底,才會把人逼的無可能奈何。
“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倒是覺得意外,你居然還知道這些,看來你在京都潛伏了許久了?”白露故意岔開話題,不想繼續在這上面聊。她忽然覺得有些亂,鳳籬的話她自然明白,可惜每個人都是把自己的錯誤縮小,別人的缺點而放大。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確有些自私、有些自我,以自己的態度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不會去顧忌別人的感受,也因此因為這樣而傷害了別人。
她雖然知道,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每次發作前,都沒有去考慮別人的感受。
只有之後她才意識到忽略了別人的感受,但是後悔之後,她也不願意改正,不願意去糾正。
是尿性,也是死愛面子,也特別的傷人。
她承認,鳳籬不說的話,她不會想到鳳鈺對皇位的重視來至於對父親的信仰。鳳籬也說的對,她沒有權利也沒有勝算去和一個死人作鬥爭!要是到時候,鳳鈺真的因為皇位而放棄了她,那麼她應該找誰去哭?找誰去訴苦?
估計沒有了吧,在這個世界上,鳳鈺是她最親的人,也是她能傾訴的物件。
如果自己把鳳鈺一腳踢開,估計她就是一個孤寡之人吧!
“白露,如果我真的能放下,你覺得我還會一衝動弄出這個陣勢嘛?”鳳籬忽然站了起來,背對著白露,雙手展開,迎著風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親手打造起來的王朝,以後還會更好!
白露此時沒有說話,反而是靜靜的看著他。
“原本我想,現在我有實力帶走你,既然他給予不了你的快樂,那麼讓我帶走。可是誰知道,情況卻是這樣!”說道這裡的時候,鳳籬聲音小了一點,果然,鳳鈺做的,永遠都比他好!
“白露,我們打賭,你來不?”
“打賭?”白露雙眼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