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如今臣受了傷,更加不是那鱷妖的對手,還望大王發兵,除了這禍害。” 冀州侯蘇護雙手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向著帝子辛敬酒請求道。 蘇護麾下眾將見狀,也紛紛站了起來附和道。 “請大王除此禍害。” 帝子辛抬起手壓了壓,不緊不慢的說道。 “國丈,勿要多禮,既然孤來了,自然不會允許有妖物禍害孤的子民。” 蘇護聽言,心中一寬,急忙謝恩,隨即坐了下去。 眾將見到蘇護坐下,也紛紛坐下,只是末尾有一青年小將,卻沒有坐下,而是舉杯拱手說道。 “大王,臣願為大軍領路,討伐那鱷妖。” “你是?” “大王,這是……” 蘇護聽到青年小將的話,心裡頓時一咯噔,急忙站了起來,正欲說話,便被帝子辛揮手打斷了。 “國丈,讓他說。” 帝子辛打斷了蘇護的話,手指著這年輕小將說道。 蘇護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只是轉頭看向青年小將,目光銳利的瞪了他一眼。 這小將看見蘇護的眼神,一時臉色有些慌張。 帝子辛感覺有趣,喝了一口酒,拿起筷子邊吃菜,邊說道。 “孤看你這職銜,似乎還不夠資格出現在這宴會之上吧?” “大王!臣是冀州侯爵麾下偏將。” 大商時期,軍官制度簡單,十夫長,百夫長,統領千人以上的便是偏將,統領萬人以上的便是將軍了。 以前大商統領十萬人以上的為大將軍,現在改為元帥職稱了。 能如此改的人,自然是如今大商的扛把子,商王帝子辛! “孤知道,但是在坐的都是將軍,而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偏將,孤很意外。” 帝子辛當然知道這年輕小將是誰,但是帝子辛卻裝作不知,繼續說道。 “大王所言極是,臣之所以能陪立宴會之上,是因為臣,臣是冀州侯長子,蘇全忠。” 年輕小將,也就是蘇全忠,心裡明白,若非自己是蘇護的兒子,根本沒有資格參加這個宴會。 但是這份明白,也讓蘇全忠倍感無奈,他不想活在父輩的餘蔭之中,他想靠自己的努力獲得認可。 讓其他人在提起自己的時候,不再是,他是蘇侯爵的兒子。 而是,他是蘇全忠,是某某將軍。 他要讓別人認識自己,是因為自己的才華能力,而不是因為自己的出身。 “怎麼?出生在冀州侯府,讓你丟人了?” 帝子辛見到蘇全忠滿臉的不甘之情,調笑道。 “啊?大王,臣斷無此意!” 蘇全忠一驚,急忙解釋。 雖然蘇全忠不想靠出身躺贏,但是也從來沒有自負到,認為侯府長子這個身份辱沒自己了。 “哦,是嗎?那你為何,連自報家門都不願?” 帝子辛玩味的說道。 “大王明鑑,臣,臣只是不願靠著,靠著長輩餘蔭,所以,才沒有,沒有自報家門。” “大王,我兒全忠自感位卑,本來有推辭過,只是老臣出於私心,硬是逼著他來的。” “國丈不必介懷,孤沒有生氣,年輕人有傲骨,是好事,孤很欣賞孤這個大舅哥。” 帝子辛當然不會因此生氣,只是帝子辛覺得,自己這個大舅哥的思想有問題,或者說執念太深,不是好事。 “全忠,還謝大王盛讚。” “謝大王!” “蘇全忠是吧?你現在不但是侯爵之子,還是大商國舅了,身份顯赫喲。” 待蘇家父子謝過帝子辛之後,武成王黃飛虎突然發言問道。 “武成王這是何意?全忠不太明白,還請武成王明言。” 看著手持匕首割肉吃的黃飛虎,蘇全忠心想,自己也沒得罪他啊,為何要嘲諷自己。 事實上,蘇全忠還真是想……多了,黃飛虎看上去是在挑釁蘇全忠。 但是,不管是黃飛虎做到了蘇全忠想做的,還是黃飛虎如今位高權重,說實話,就算是黃飛虎嘲諷蘇全忠,那也是看得起他。 一般人,都不會被黃飛虎看在眼裡。 帝子辛當然明白自己的師弟的想法,八成是看到了好苗子,想收了他,所以未曾出言。 蘇護也未曾言語,眼前這位大商武成王,護國大將軍黃飛虎,簡直就是高配版的蘇全忠。 蘇護這一生,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俗話說,人老成精。 蘇護一眼就看出,黃飛虎眼裡透露著惜才的眼神,所以也未曾言語。 至於其餘諸將,沒有小果叮的命,那就是沒有名字的跑龍套的。 雖然蘇全忠和黃飛虎年紀不過相差幾歲,但是在黃飛虎看來,蘇全忠就是一個沒什麼閱歷的年輕人。 “我,黃飛虎,界牌關總兵黃滾之子,大商國舅,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好自報家門的。” “如今,世人皆知我是武成王,護國大將軍,這都是我一刀一槍拼殺出來的。” “同樣的話我只問一遍,你是誰?蘇偏將?未來的蘇侯爵?蘇國舅?還是來我軍中當一蘇小兵?” 黃飛虎一番話,令蘇全忠心神搖曳,蘇全忠想了想,終於下定決心,找到了要追尋的目標。 “蘇全忠願為將軍軍中一小兵!” 蘇全忠語氣堅毅,但顯然黃飛虎不會就這麼簡單讓蘇全忠透過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