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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比還是九牛一毛,更何況在這非洲大草原上不知有多少群這樣大的鳥群。在非洲大草原上一次捕殺數十萬只的紅嘴奎利亞雀就像在夏天的家裡拍死兩隻蚊子一樣,對其種群完全沒有影響。

但是人類破壞力太強大了,除了老鼠、昆蟲、疾病之外,現代人對任何地球上的朋友的殺傷力都是巨大的。當年在全國各地可見的麻雀已經不多了,於是小小的麻雀有些可笑又無奈的被列入國家法律保護範圍,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當然張凡虎並不是一個貪婪的人,或者說他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貪婪,對自己的**有很好的控制能力。

紅嘴奎利亞雀的一條命只夠族人一口吞的,這樣對一條寶貴的生命未免有些輕薄,但是張凡虎帶領族人們獵殺它們可不只是為了滿足口舌之慾。

紅嘴奎利亞雀屬於鳥綱中的雀形目,而雀形目都有一個藥用的共同點。在遙遠的北方各國有紅嘴奎利亞雀的親戚:麻雀。麻雀的肉、血、腦髓、卵,古人都作藥用。古代醫者認為麻雀肉微溫無毒,有“壯陽、益精、補腎、強腰”的作用。也就是說對男人的藥用效果很好,但張凡虎看重的卻是鳥雀類肌肉中人類必須的各種氨基酸和微量元素。

非洲富饒又貧困,這兩相矛盾的特點卻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族人們是在按角馬行進的道路前進,他們不可能像以前在聚居地那樣向四面擴散捕獵,所以食物、營養、健康是最主要的一個問題。張凡虎能保證帶著獵手們不讓族人們餓肚子,但是卻不能保證他們的健康,所以只要有藥用價值的獵物他絕對不會放過。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但這對於神樹族來說是件麻煩事,但這不歸張凡虎等人管了。雖然獵手們不驕傲,但都是高傲的,這種事情他們當然不會消耗自己大量的精力來幹,全交給了女族人和小孩們,他們做這些事情更快些。獵手們則繼續他們獵手的生活,張凡虎對他們的訓練從來就沒有停過。

晚上,篝火燃燒,一隻只被洗剝乾淨的紅嘴奎利亞雀被樹枝串成一個個長串烘烤,張凡虎可沒打算一下就吃光它們,這些小鳥半是食物半是良藥。

十餘堆篝火成團狀包圍著八輛牛車,而不是像一般的夜宿是人群包圍著篝火。這是非洲,危險的非洲,而且據他們十餘公里就是成千上萬的角馬群和斑馬等遷徙動物,它們是神樹族的獵物也是避禍著。神樹族可以較為輕鬆地捕獲它們,而且眾多的獵食者也會被它們吸引而降低神樹族遇險的機率,但是一不小心也可能成為禍源,讓猛獸攻擊他們。

獵手們能受到族人們的尊敬,能得到很高的待遇並不是沒道理的。什麼危險全是他們直接面對,三百多個族人全在車輛裡面或者邊上的簡易棚子中放心大膽地休息,而所有的獵手都成小隊分散開來,他們一隊負責一個篝火堆,兩人照料篝火的同時警戒著自己這對負責的方向,另幾個隊友做短暫的休息,時間一到就換人。

雖然這樣至少有三十幾人在警戒著四周,篝火也對猛獸有威懾作用,但這樣的篝火光對周圍的照明度卻不是很高,上百米外的危險就不能發現了。所以族人們還另有準備,畢竟要保證數百人的生命安全,這可不能有一點馬虎。

瞭望塔,那高達二十米的瞭望塔被神樹族帶上了,二十個獵手專門負責這瞭望塔的搬運,一次十人抬。瞭望塔可不只是一棵樹幹,在瞭望塔腿部有八條大腿粗、三米長的支柱用以固定支撐瞭望塔。另外塔頂那個瞭望棚必須保證同時容納兩人,所以棚子也不小。總的來說,瞭望塔用十個身強力壯的獵手來搬運完全是在鍛鍊他們,所有獵手輪流著來搬運。

半月明下,在夜空還漂浮著淡淡的烤肉香味和紫嬌花調料的清香味中,那高達二十米的瞭望塔上一個獵手拿著張凡虎的望遠鏡向四周瞭望者,身邊還有一人保證他不開小差,沒過十幾二十分鐘他們就交換一次。第二天夜晚他們休息,另外的獵手上來繼續。這其實才是獵手們最喜歡的活,這比守著篝火有趣多了。

現在的張凡虎睡覺方式很奇特,或者說他是在休息、養神更合適——打坐。現在的張凡虎每到夜間就獨自來到神樹族休息的隊伍最北邊,然後背對著族人們盤腿打坐。晃動的篝火光在他背上輕輕跳動,他據篝火堆足有五十米,已經算是遠離隊伍了,這樣已經身處危險,但是他還是不管不顧。

五年前,張凡虎獨自一人在危險的亞馬遜雨林中時,每到夜間他也會爬上一棵樹,一棵小樹。他選擇的樹只有他那健壯的胳膊粗細,他選定幾個樹杈,然後固定好自己的一個小平臺,然後就背靠著樹幹打坐。只要有一陣風吹來樹幹就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