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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但慕容燁,卻給了她尊重和體諒,他容忍她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容忍她有自己的夢想,容忍她有施展拳腳的一寸天地,而並非將女子當成男人的附屬品,強悍而殘忍地剝奪女子出頭的所有機遇。

她輕輕挪了挪,倚著他的身子,將螓首靠在他的肩頭,哭笑不得。“七爺怎麼在這種地方問我?”

“那就回了雲門再問,到時候一定給爺答覆。”慕容燁的氣息恢復了最初的平靜,她的靠近,擊退了,卻還是暖和了他的心。他下顎一點,而霸道:“青樓裡面都是虛情假意,你就別說了。”

她身心鬆懈,唇畔的笑,還沒過多久,驀地耳根又紅了,慕容燁的手掌悄悄探到她的袍子裡去,覆上她的胸口。

韶靈擰著眉頭,氣急敗壞,這人怎麼出爾反爾!

“白天綁的這麼緊,晚上給你鬆鬆。”慕容燁說的溫柔,洞察她的心思,不讓她誤解,說的直接,她身著男裝,自然綁了一天的束胸布。

“在大漠,我也是和衣而睡,沒那麼不舒服……”她慶幸自己身在黑暗,料想自己此刻的臉色,定是困窘至極,不太自然地解釋,穿男裝,有不少方便之處。

“不行,往後你是爺的人,這些福祉也是留給爺的。”他很堅決,卻又說的很露骨。

話音未落,他已然被韶靈重重推開,看他裝作虛弱地倒地不起,她不禁又抿唇輕笑。“七爺要是那麼看重福祉,那個輕舞就不錯,凹凸有致——”

“怎麼這麼酸?”慕容燁幽然輕嘆,指頭一觸到她的束胸布,韶靈一下打落他的手,他故技重施,兩人拉拉扯扯,耗費了她不少力氣。到最後,他稍稍一帶,就把她勾在懷中。

“七爺,你要總是不讓我好睡,回去……小心你鸚鵡的性命。”韶靈將螓首靠在他的胸口,總算護著了自己格外珍視的裹胸布,她想著要用何等法子才能要挾他,但想了半天,說出來的威脅,實在太微弱。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慕容燁眸光流轉,微微嘆道。

她一瞬又想起他將愛寵鸚鵡命了跟她一樣的名字,胸中有氣:“你才跟鳥同根生。”

“靈兒,你說話怎麼這麼輕浮?”慕容燁拍了拍她的肩頭,笑著搖了搖頭,貼著她的耳廓說話:“不過,話粗理不粗,男人的命根子就是鳥啊……”

“你你你!”韶靈幾乎要從床上跳出來,他素來輕佻放浪,但在男女情事上,他並不循規蹈矩,居然還把她的話引到歪理上去。

一把接住她氣急劈來的手掌,慕容燁斂去笑意,氣定神閒地說。“上回葉盛擄走了韶光,他往葉盛胯下踢了一腳,怎麼看都是你教他的招數,這樣只會讓男人更憤怒,最好往後都別用了。”

“對於陰險歹毒的人,這個招數,才是最有用的。”韶靈的語氣冰冷,言辭堅決。

慕容燁低哼一聲,暗中捏了捏她的面頰:“你要上次也得手了,就等著這輩子獨守空閨吧。”

韶靈笑著回應,大方地枕著他的胸膛,把玩著手中銀針:“七爺,你往後可要小心了,別把兔子惹急了,害的自己終生不舉。”

“不舉?”慕容燁本是習武之人,哪怕在黑暗中,他犀利的視線依舊鎖住韶靈手中的一抹銀光,他的嗓音沉悶,彷彿當真被此言震懾。話音未落,只是一剎那的功夫,她手邊的銀針,早已被他搶奪了丟到地下,他一翻身,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盯著那雙始料未及湧入倉惶的眼睛看,壓抑著喉口即將溢位的一串串笑。

“你待會兒看爺舉不舉。”他的熾熱氣息跟她的呼吸惡意糾纏,一手捉住她的雙手,併攏在她的胸口,他話鋒一轉,嗓音低沉的宛若從地下傳來。“到時候可別求爺饒了你。”

韶靈並不若一開始那麼驚慌,知曉他不過是跟她說笑,並不當真,她長了個心眼,壓低聲音輕問。“又有人偷聽嗎?”

慕容燁沉默了許久,才壞笑著在她面頰上落下一吻:“沒有。”

她一拳擊中他的心口,氣叫道:“慕容燁!”

“放心,爺只是想親你,其他的,等洞房花燭夜再說。”慕容燁故技重施,輕輕吻了吻她的睫毛,她覺得很癢,閃躲幾下。他的嗓音溢位低低的笑,彷彿得意的很。

他雖邪肆妄為,但在認定重要的原則上,卻並不糊塗。

但他越是看重他們的婚事,韶靈的心中,越是生出莫名的不安。

他在韶靈耳畔低語,思緒分明:“明天臨走前爺給輕舞留一封信,她知曉自己被人識破,方寸大亂,必會告知幕後主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