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然後又問他:“那你肯載我了?”
這老爺們兒馬上像搗蒜似的點著頭。於是我就幽幽的對他說:“那就開車吧,還等啥呢?”
我說完後,又低下了腦袋。只見他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後,一腳油門車就又開動了起來。車子開的飛快,看來他是想用最少的時間甩掉我。此時的我被這事兒弄的再也憋不住,就小聲的笑了起來。
正在開車的計程車司機聽到我低低的笑聲後,竟然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全身不停的顫抖著,繼續加速。
我心想,嚇唬嚇唬他就算了,點到為止,畢竟人嚇人,是能嚇死人的。
路上發生了這樣的一個小插曲,讓我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一些,我繼續盯著手裡的筷子,只見它方向沒變,看來是一直向前。
車子又開了大概有十分鐘,我手上的筷子忽然之間‘咔嚓’一聲的折斷了!同時左手掌心上的‘甲申文長誅邪符’也變的模糊不清。
看來是被它們發現了。這可怎麼辦,我心裡想著,雖然線索斷了,不過它們的藏身之處也應該不遠了,透過車燈眼見著不遠處便是荒郊野外了。只能下車自己找了。
於是我對著前邊還在顫抖的師傅說了聲:“師傅,行了,就停這兒吧。”
聽到我說可以停車了以後,他馬上一腳剎車停住了車,我問他:“多少錢?”他連忙不停的擺著手對我說:“不要錢!不要錢!!只要····只要你以後不纏著我就行了!!”
望著他這模樣看來他真的是被我給嚇壞了,我笑著把五十塊錢悄悄的放在了車後座上,便開啟了車門後便拎著黃雞下了車。我剛關上車門,這位師傅就馬上又發動了汽車,一個挑頭後,以大概七十碼的速度向來的方向疾馳。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望著絕塵而去的計程車,我不由得感到好笑,心中感慨道:這正是,鬼並不可怕,最可怕的還是我們人自己啊。
寒冷的冬季,哈爾濱的荒郊野外連個擋風的地方都沒有,雖然說下雪的時候不怎麼冷,雪停了以後才冷。可是此時此刻的我卻還是被凍得直跺腳。忙往下壓了壓帽子,緊了緊衣領後。便向著那片公路旁的野外走去。那是‘甲申文長誅邪符’所指的方向。
望著那一望無際的野外,黑暗中依稀能看見前面光禿禿的樹林,這要我怎麼找啊,現在這麼冷,即使找到了我也快被凍僵了。而且即使我能把他們消滅了,可這荒郊野外的,我要怎麼回去呢?天!我現在真的是進退兩難啊。
但是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就必須要走下去了,我邊走向那片樹林邊想著,不管能不能找到它們,一過三點我都要往回走了,這冰天雪地的可不是鬧笑話的,按照現在的路程,我大概要往回步行四十分鐘才能走到離郊外最近的江北一所大學,有了大學就不怕沒旅店,有旅店的話我就不怕被凍死。
看了下時間,現在是一點五十左右,也就是說我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去尋找那些妖怪。
北方又起了,捲起了雪打在我的臉上,就和沙子打在臉上一樣的疼,腳下的繼續是舊雪舔新雪。快及膝那麼深了,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心裡現在有點兒後悔了,他大爺的,我為啥老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兒啊!
但是我想歸想,腳下卻沒有停,依舊一步一步的往那樹林走去。走著走著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我前面不遠處的雪地上好像有什麼痕跡。
我忙從挎包之中拿出了一個小手電,摁亮了以後向那片雪地照去,只見一排清晰的腳印出現在了那裡,一直延伸到樹林的方向,我用手電順著那腳印來的方向照去,看出了這腳印的主人是從公路的方向來的。
這絕對是新的腳印,按積雪的程度來看,估計就是這一個小時之內出現的!我的冷汗馬上就下來了,這腳印絕對是成年人的腳印,而不是那小孩兒的,更何況,那夜狐的幼仔是沒有實體的。不能能有腳印。
但是這個腳印的主人到底是個什麼呢?要知道這麼晚了,除了我以外,是不可能有人來到這荒郊野外的。難道,不是人?是有實體的妖怪?
想到這裡不禁一哆嗦,馬上就想起了九叔講到的,那些炸了屍的殭屍之類的東西,傳說狐鼠之流多半都有控屍之術,這夜狐雖然不像狐狸,但是它的名字裡也確確實實的有一個‘狐’字。
難道是那些道行高的夜狐知道哥們兒要來除掉它們而特地召來的死屍?想到殭屍,我腦子裡就馬上出現了那些港臺或者歐美電影之中的殭屍。
歐美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