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用。從這個角度看,長城顯然沒有可比性。只能說明過去此外,還有人對修長城的戰略理念也不贊成,把長城看做是束縛古代中國發展的桎梏。比如,有人認為,“長城的實質是衛國,修長城是消極的防禦而非積極的進攻。這種消極防禦的思想客觀上起到了兩個作用,一是外面的不要進來,二是裡面的不要出去”。更有甚者,有人認為:“中國修長城,以及在此基礎建立起來的防衛而不主動進攻的思想,使中國在世界歷史上失去了兩次重要的發展機遇。第一次,在陸地上中國失去了向北方擴充套件的機會。第二次,在海上中國失去了成為世界航海大國的機遇。”凡此種種,莫衷一是。當然,我們不能用今天的眼光去責備古人。不管怎麼說,長城成為現代中國的驕傲和象徵,舉世公認。作為聞名世界的偉大工程,它也像中國古代的“四大發明”一樣,只能說明過去,表明“我的祖先比你強”。這種精神勝利法,在現代社會,已經不能起什麼作用了。長城是一個客觀存在。它在國人心目中的偉大和崇高與否,和能否從太空看到,沒有必然的關係。過多地糾纏於這種無謂的論爭,怕是會貽笑大方的。與其如此,倒不如老老實實做好長城的旅遊開發,造福於民,使之可以澤被後世,乃至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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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莊減商味
1984年,上海畫家陳逸飛描繪“姑蘇的小橋流水、江南的田園風光”的油畫《故鄉的回憶》,在美國哈默畫廊展出,引起轟動。同年11月,“石油大王”阿曼德.哈默訪問中國時,將這幅畫高價買下,作為禮物送給了*。1985年,這幅畫又成為當年世界聯合國協會的首日封。《故鄉的回憶》演繹了太多的故事。受益者,除了畫家本人,另一個就是油畫的題材所在地周莊——位於江蘇省崑山市的一個具有900餘年歷史的水鄉古鎮。知道周莊,是很早的事了。那種“小橋流水人家”的風情,每天都上演一幅“活的清明上河圖”的景緻,從80年代末起,就一直為我所神往,只是一直無緣得去。有好幾次已經到了蘇州,又因各種原因,終與周莊擦肩而過。商店攤點密佈第一次去周莊,是在2001年的4月,天還乍暖還寒。一行人興沖沖沿南北市河東岸,經雙橋、張廳、富安橋、沈廳,然後坐“搖快船”到全功橋,之後又在西岸河邊的酒家喝“白酒”,吃“蝦糟”。真正留下印象的是,沿南北市河以及銀子兩邊,全是密佈的商店和攤點,把一個原本灰色偏暗的江南水鎮,弄足了現代商業氣息,俗氣得很。後來一次是陪我北京的老師朱維民先生遊覽。他是油畫家,興趣完全在那些破落但原汁原味的古宅院裡,對那些早已裝飾一新的“沈廳”、“張52 周莊的河道及街景 圖片由周顯波提供廳”之類,反倒只是匆匆走過,不屑一顧,更別說滿街的商鋪了。前不久又去了一次,也是陪友人。一到鎮門口,就碰到了穿制服的管理人員,要求買門票,每位60元。這是以前所沒有的事。問當地人,到底進村的門票有沒有規定,都說不清楚,有的說要收,有的又說不收。有意思的是,憑記者證倒可以免票。沈廳與萬山蹄朋友中有人點名要吃萬山蹄,不僅現吃,還要打包帶回去幾隻。周莊鎮上售賣萬山蹄的店鋪隨處可見,以至於街頭都能聞著萬山蹄的肉香。萬山蹄據說是江南鉅富沈萬山家招待貴賓的必備菜,以肥瘦適中的豬後腿為原料,加入調好的配料,加水放入大沙鍋,經過一天一夜的煨煮或蒸燜而成,肉質酥爛,肥而不膩,入口即化,甜鹹相宜。大名鼎鼎的沈萬山,是元末明初人。他“以墾殖為根本,以分財為經商的資本,大膽通番,而一躍成為鉅富”,周莊“以村落而闢為鎮,實為沈萬山父子之功”。任職蘇南某民營企業企劃部的友人在酒桌上向媒體介紹周莊的時候,提到沈萬山,說他是江南鉅富。席間一位頗有經營頭腦的媒體朋友馬上接話:“能不能介紹我們認識一下,我們給他宣傳一下,搞它一個整版!”全場爆笑。沈萬山當時富甲一方,有據可查。朱元璋定都南京後修城,其中洪武門到水西門一段工程,佔南京城牆的三分之一,即為沈萬山捐資築建。他“還以龍角貢獻,並獻有白金兩千錠,黃金100公斤,甲士10人,甲馬10匹”,在南京還建造了廊廡1654楹,酒樓4座。周莊現存的“沈廳”,有7進5門樓,大小100多間房屋,佔地2000多平方米,為沈萬山後裔沈本仁於53售賣的“萬山蹄” 圖片由周顯波提供沈廳 圖片由周顯波提供清乾隆七年(1742年)建成。古舊建築一夜消失在周莊,以沈萬山命名的還有“萬山糕”,為鎮上鄒氏家族之公茂茶方 食作坊所做,因其鄰沈萬山常大批訂購贈送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