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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選秀之前
公元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八日,美國紐約市麥迪遜花園體育館中人聲鼎沸。
黃松平靜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裡疑惑萬分,他有些搞不明白這些日子來自己到底是處在現實中還是在做夢?
黃松是個孤兒,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院長說他是在1985年的12月7日的早晨被送到孤兒院的。他的前半生很平淡,跟中國大部分孩子一樣,除了上學還是上學。靠著自己的努力和天賦,四年前他考入了北京體育大學,因為擁有極為出色的籃球智商選擇了籃球教練這個專業(不過當時怕畢業不好找工作,他還輔修了西班牙語這個小語種,靠著苦修,他的西班牙語說的還可以)。
前兩天剛做完了研究生答辯論文,帶著幾個損友回答家鄉爬泰山看日出。而他的記憶也就儲存到夜宿山巔的那個夜晚,他清晰的記得在泰山等待看日出的時候,為了省錢,他和幾個朋友帶著帳篷住在了山頂,半夜起床解手時,按照在宿舍的慣性思維他急衝衝的右拐直奔,然後,腳下一空,似乎跌落了山崖!
這是他最後的記憶,等他再次清醒的時候,他驚懼的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陌生的木床上,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身邊躺著一個陌生的金髮美人,甚至連他自己,也變成了一個陌生的黑人!
狠狠地擰了自己一把後,黃松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清醒的,可是對於這具身體的一切他絲毫不瞭解,自己所遇到的情況更是一無所知。
冷靜之後,黃松找到鏡子打量著現在的自己,看著鏡子中那個貌似憨厚的黑人,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傢伙像是以前自己熟悉的一個傢伙——名貫全美的天才扣籃王詹姆斯·懷特!
就在詹姆斯·懷特這個名字出現在自己的大腦中的一瞬間,黃松只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活生生的擠進了自己的腦子,隨著一聲痛苦的嘶吼,他絢麗的暈了過去:絢麗到七竅流血、雙眼翻白。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裡了,嗅著病房裡所特有的消毒水的氣息,黃松渾渾噩噩的坐起身來。這是一間潔淨的單人病房,他看著自己病服下黑色的肌膚,心裡只覺一陣戰慄。
在他的身旁的桌子上有一份日曆,精嶄新美的日曆上顯示著今天的日期: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五日!
黃松清晰的記得,去爬泰山那一天,是2012年6月5日!是的,不會錯的,因為第二天6月6日就是他暗戀的一個女孩的生日。那個女孩是他的老鄉,也隨著他們去爬泰山了,他本想,在6月6日的日出之時向女孩告白,無論對方是否接受他都無所謂。馬上就要分別了,就讓他結了這段單相思吧。可誰想------
自從再次醒來,他發現自己擁有了一些殘缺的記憶,關於詹姆斯·懷特的記憶。彷徨之間,他甚至不確定自己到底是黃松還是詹姆斯·懷特。
兩個多月以來,混亂的記憶將黃松折騰的生不如死,無奈之下,他只好將自己關在籃球館裡,強迫自己把精力放在籃球上而不是那該死的身份上。
如此一來,黃松的籃球天賦倒是和詹姆斯·懷特的變態身體磨合到了一起,兩個月的閉關訓練讓他徹底掌握了這具身體,可也因為兩個月的閉關讓他失去了選秀前去球隊參加集訓的機會。
最要命的是,詹姆斯·懷特進入醫院的訊息不知怎麼被記者弄到了手,再加上他深居簡出,不與外界聯絡,媒體在外面已經將他炒得沸反盈天,什麼猜測都有。
幾家小報更是信誓旦旦的表明詹姆斯·懷特已經因不遵循交通規則駕駛導致頭部重傷,而證人就是他的前女友——那天他醒來時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一個三流小明星。
要說明一下的是,在詹姆斯住院後,他的選秀前景更加迷茫。他的前女友在聽了她那位“籃球磚家”表哥的評論後,毅然放棄了借詹姆斯·懷特進入nba來提高自己身價的機會,反而想依靠出賣假訊息來從側面炒作一下自己。
這個婊子真是個蠢貨!!!這是懷特的好友和兄長凱文·加內特對那個傻女人的唯一的評語。
這兩個月來最讓黃松吃驚的不是詹姆斯·懷特逆天的身體素質,而是這傢伙居然狼王凱文·加內特的至交好友,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在這兩個月里加內特來探望了他幾次。誰也無法想象當第一次見到狼王時黃松內心的震驚,看著桀驁不馴的狼王活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前,黃松無奈的承認了自己附身成為詹姆斯·懷特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