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次。
不過說著說著張樂揚又傻眼了,他最想告訴黃景耀的無非是那隻在他觀看下被切斷了右前肢的小白鼠,在今天一天裡,依舊是在他雙眼注視下重新生長出了鼠爪,雖然到目前為止,這只是12個小時過去,那隻新生鼠爪也小的很,一厘米不到的長度,可那絕對是鼠爪無疑。
這就是最讓人驚駭欲絕的,斷肢重生,這真的是斷肢重生啊!
這麼驚粟,不可思議,仿若神話傳說一樣的事就發生在他注視下,他自然是想和人分享,可以說在今天觀看的時間裡,他不止一次都耐不住衝動想給黃景耀打電話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最後都忍了下來而已。
因為他在各種激動興奮之餘,才想起這是黃景耀做出的一切,讓他來看的,對方切斷的鼠爪,還是當著他的面配置的一些藥物……對於小白鼠的情況,對方能不理解麼?想起那些,他才會按下了打電話的衝動,只是在繼續觀看,以及等黃景耀前來。
所以在真的等到黃景耀時,不管那一剎那心情多激動,激動後他就想起。在他心目中乃至眼中極度不可思議的事。黃校長肯定是知道的。哪裡還需要他去指著對方看?
傻眼後,張樂揚沒有再去指著小白鼠說明什麼,而是猛地深吸一口氣,“耀叔?這到底怎麼回事?太不可思議了吧?”
“談不上不可思議,你要知道在醫學領域,再生醫學本就是早就存在的概念,其概念起源就是壁虎斷尾之類動物界自然存在的現象,想要研究這類醫學。幹細胞組織就是關鍵……”黃景耀這才笑了,輕鬆說出一句話,又讓張樂揚震驚的不知所措。
他沒聽錯?這麼不可思議的斷肢重生,竟然是醫學界早就有的概念?可怎麼說呢,雖然很多專業的知識他不懂,但壁虎斷尾這種事,他卻是知道的,也知道壁虎那種動物可以在遇到危險時自動斷掉尾巴吸引天敵,而本身卻可以逃脫,等隨後就可以生長出一條新的尾巴。這麼一說,似乎醫學界能從類似的現象裡受到啟發。也不是奇事不是?
黃景耀沒理會他的驚訝,只是繼續解釋著再生醫學的起源,進展乃至各種研究的方向,並確切說明上午給小白鼠配置的藥物,就是再生誘導藥物,當然,他不可能告訴對方那份藥物裡的主要材料來自於他自身的間充質幹細胞。
那些才是最大秘密,不可能對任何人講的。
說著說著,黃景耀也到了試驗用小白鼠身前,仔細觀察,他試驗用的小白鼠,鼠尾基本在十厘米左右,兩天兩夜能從斷指處生長出完整鼠尾,平均下來12個小時只會生長兩三厘米。
那種速度肉眼是無法觀察到的,就更別提鼠爪了,鼠爪的長度可是遠比鼠尾更短的。
所以眼前的小白鼠你一直盯著看,是看不到生長痕跡的,可隔一段看一次,就能明確觀察看生長軌跡。
黃景耀在放下這小白鼠時,周邊也有攝像頭監控記錄,調出記錄一段段跳躍觀察,確信沒什麼問題,他才笑著看向張樂揚,“樂陽,你現在知不知道我叫你來的目的?”
張樂揚身子一震,先是茫然了片刻,才在眼中閃過無法形容的狂喜,震撼。
可不是麼,他之前只顧著震驚於小白鼠的斷肢重生了,因為這意義太恐怖,所以都忘了忽略了很多事,現在這麼一說,才思索起了黃景耀為什麼叫他來,叫他在這裡觀看,而這個問題絕對不難弄明白。
“耀叔,難道……難道你……”顫抖的言語響起,張樂揚還忍不住伸出了右手,那隻右手就是大拇指處齊根而斷。
“先不要激動。”黃景耀把張樂揚拉倒無煙區,遞過去一支菸點上,等張樂揚也狠抽了幾口,才解釋道,“我叫你來,自然是想看一看能不能把你斷掉的大拇指重生出來,就像剛才那隻試驗用小白鼠一樣。”
剛說到這裡,張樂揚又激動的一躍而起,眼珠子都紅了,不是親身經歷到殘疾的滋味,你也永遠不會真的理解明白那種滋味的難受。
別看那一次見面,黃旭東等人都說很瞭解他的苦楚,還說過沒了大拇指各種不方便,他們都嘗試過,但外人怎麼嘗試,也體會不到他的心情的,畢竟外人只是嘗試,受挫了也就重新恢復對大拇指的使用,他呢?
他不止因為斷了大拇指而讓右手無法發力支撐等等,導致一隻手像是廢了一樣,關鍵是這種事給他的各種心理壓力,比如喜歡誰,一想起自己廢了一隻手就沒有信心去追求,相親,一見面女方只看臉還頗為滿意,一看手……再比如一些正常男人可以輕易做到的勞動,他卻因為右手無法發力支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