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計劃想了一下,韋林就站了起來向外走去。剛到門口,卻被麗雅艾倫拉住了衣襟。韋林轉過頭來,看著麗雅艾倫那哀求的神色,雖然明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演戲,但是美色當前,也不禁目眩神迷。
韋林轉念一想,自己一直認為這女人應該很清楚彼此的身份,並且不會有非分之想,所以現在有點忽略了她。這倒是自己的不對了。
“雖然我一開始就是指望著見到她身後的勢力,而不是對她本身有興趣,但是不可否認,這是個很不錯地床伴。”韋林伸出手來,溫柔地撫摸著麗雅艾倫的頭髮,心裡想著,“何況被冷落的女人,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誰也說不準。還是對她好些吧。先前我的樣子,是有些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感覺,這倒是我糊塗了。”
韋林拉著麗雅艾倫的手,另一隻手去開門,走在樓梯上的時候,偏過頭去,在麗雅艾倫的耳邊說道:“雖然我恨不得每一天都在你地身邊,但是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如果我不做,就不能這麼悠閒地和你在一起了。但是請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天國,耐心等待吧,我們會永不分離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韋林故意讓熱氣吹進麗雅艾倫的耳朵裡。弄得她笑著想躲開,卻又想聽韋林接下來說什麼。
等這段話斷斷續續地說完,兩人已經到了主宅前的空地上,麗雅艾倫嘆息著整理韋林地衣服。雖然只是把褶皺理一理,也沒有說話,但是卻有無限柔情。
在這溫存的時候,韋林卻大煞風景地想起了那句“把糖衣吃下去,把炮彈吐出來。”現在自己對著這女人,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韋林鬼鬼樂樂地用一隻手擋著臉,偷偷摸摸地出了門。然後沒有看周圍,而是立刻策馬跑出了一段距離才把手放下。回頭看了看,沒有出現任何跟蹤者,自己剛才擋著臉,也應該沒有人能夠看清楚。
“這可不行啊,偷情的專門住宅,居然連個後門什麼的都沒有,實在是不專業啊。”韋林鬱悶地想著,又回到了王宮。
這段時間他進出王宮都讓那些士兵習慣了。由於他出手大方,那些人也很知趣地沒有多嘴多舌。“韋林勳爵難道還能去謀殺哪位殿下不成?多半是去見某位王室女子去了。說不定還是好幾個呢。”士兵們就是這樣想的。
對著衛兵隊長點了點頭,對方還在點頭哈腰,韋林就直接進了城堡。現在他的信譽已經相當好了,即使是偶爾忘了給錢,下次也一定會補上,有時候還會多些出來呢。
這也是韋林的一個小花招,他這是防備著萬一發生什麼緊急事件,自己需要進王宮,同時卻沒帶錢。要是這些士兵都習慣了每次拿錢,從不拖欠,那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小小地刁難一下。現在讓這些貪婪的傢伙習慣了不是每次都能夠拿到錢,也算是有備無患吧。
浮士德大法師沒有在他的房間裡,但是韋林毫不在意地坐了下來等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少了幾件,韋林認為浮士德很有可能是被攝政王叫去了,為他地客人表演鍊金術的神奇,嚇唬嚇唬對方。
當然更大的可能,就是浮士德這傢伙又想出了什麼新主意,能夠用個小魔術來證明自己在鍊金術上的重大突破,從而好
王要錢。
沒過多久,浮士德就回來了,他看到韋林以後,先是把手中的那些儀器放下,然後威嚴地對著韋林鞠躬道:“大人,讓您久等了。”
必須承認的是,浮士德很有做騙子地天賦,比如他在對待韋林的時候,現在都是在儘量體現自己的尊嚴的同時又對韋林恭敬行禮。
如果他過分諂媚,想來韋林也會更加看不起他吧,現在這樣子,充分表現了一個真正有本事的人,屈服於一個更有本事和魅力的人,實在是讓韋林有那麼一些飄飄然。
“您是來接著看那個面具後面的名字吧?”浮士德這樣說著,就在一堆實驗材料裡面把面具翻了出來。這也是韋林願意把面具放在他這裡的原因之一,畢竟膽子大到敢來翻一個鍊金術士東西的人,還是很少的。
浮士德來到韋林身後,把面具放在前面指點著說道:“您看,第二個名字和地址。我是這樣認為地……”
等到浮士德說完,那些名字已經被淘汰下了一半。這其中有地是和宮廷關係太遠,同時還沒有什麼實力的,所知的東西必定有限。
有的則是那女人本身是個裙帶和嘴巴都很鬆的人,這樣的女人是很可怕的。女人裙帶松也沒什麼,那些男人很少為此生氣的,因為他們自己就是姦夫,實在沒有立場去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