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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娜聽韋林地意思,就感覺出來了他要做什麼,她握住了韋林的手,身體也靠了過去道:“我知道你很難過,如果你想要向瑞恩斯坦公爵地城堡裡扔腐爛的屍體,是沒有人會責怪你的,因為別人也做過這種類似的事情。但是我總感覺到,你是想要讓瑞恩斯坦公爵的所有控制區都這樣,那就需要再考慮一下了。”
靠著朱娜柔軟的胴體,感覺著那無言的溫柔,韋林卻懶得動一下手指頭,他冷冰冰地問道:“為什麼呢?你是想阻止我嗎?”
朱娜柔聲道:“不是啊,只是覺得成本問題要好好計算下啊。”韋林倒真的沒有想到朱娜會這樣說,當下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同時決定不管她怎麼說,都不用太在意。
“瑞恩斯坦公爵的控制區內,是沒有城市的。我們需要攻擊的,只有城堡和村莊而已。”朱娜抓住了韋林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頭靠在韋林胸前說道,“他們的村莊基本上都是沒有圍牆的,就算是附近野獸多,也多是柵欄,我們計程車兵可以輕而易舉地攻下來。而他們的城堡按照我們一貫的攻擊方式,根本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弄腐爛的屍體,直接用燃燒彈就是了嘛。你想想看,如果你一定要堅持散佈瘟疫的話,根本就無法傳播開來。因為在那個時候,我們的人都把他們堵在城堡裡了,又由誰來將瘟疫傳染給其他地方呢?”
韋林沒有想到,朱娜根本就沒有提要愛護百姓、宅心仁厚之類的話,而是直接指出了這個瘋狂計劃的疏漏之處。
本來就是這樣,韋林只是想著要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去洩憤,卻沒有想到實用性如何。村莊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麻煩,派些士兵去就佔領了。如果明明可以輕易地戰勝對手,卻一定要把人圍起來。再往裡面扔腐爛的屍體,那就是變態到一定的程度了。
而城堡有大有小,小的城堡甚至都是完全在投石機的射程中。如果扔個石頭過去,說不定還會從他們頭上飛過,落到城堡地另一面去。真要扔腐爛的屍體,那說不定城堡裡面的人更可能是被砸死的。
大的城堡雖然人多一點,但是相應的人手也要完善些。他們可以迅速地處理這樣的事情。將傳染源控制住。那種腐爛地屍體之所以對城市有威脅,就是因為扔進城以後,守軍也不能夠馬上知道落在哪裡了。那些餓慌了的平民很有可能會一擁而上。尋找還沒有爛光的部分。這樣地話,瘟疫自然也就容易傳播開來。
而感染了瘟疫的人。如果不到達另外地地方,也就無法感染到其他人。戰爭一開始,各城堡自然會緊閉大門,平民們基本上都會遷移到附近的地方去躲躲。道路斷絕,這瘟疫自然也就擴散不開了。
所以說。韋林的瘟疫計劃仔細算來,也沒有多大的意思。如果真的要用地話,也許在對付京城塞克斯這種防守嚴密的城市時,才用得上。幸好他們願意和談,否則韋林也只能夠撤退,在消滅了其他的反對者以後。才來進行曠日持久的圍城戰。
朱娜沒有給韋林講大道理,這讓韋林舒服多了。但是不能夠給瑞恩斯坦公爵造成重大的打擊,總讓韋林有些不甘心。
他將頭枕在朱娜的大腿上,任憑朱娜撫摸著頭髮同時按摩頭皮,自己思考起來。“對了,蝗蟲呢?如果我們讓他們地領地裡遍佈蝗蟲的話,一定就是讓他們的農業雪上加霜了吧。”
對於韋林的奇思妙想。朱娜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話還是要說的,她想了想答道:“這個法子好是好。但是根本無法控制啊,蝗蟲是有翅膀的,到了其他的地方怎麼辦?”
韋林不以為然地說道:“沒有關係啊,我們這邊主要是依靠進口了,怕什麼呢?將來也許我要提高糧食自給率,但是現在倒無所謂。蝗蟲就算遍佈卡耳塔,那也沒有關係啊。”
朱娜絞盡腦汁地在思考著,該怎樣才能夠改變韋林地念頭。顯然,現在地韋林,已經有些喪失理智了。現在對付的不是敵國,而是王國地一部分。如果因此就讓卡耳塔的農業被打擊得一蹶不振,那因此帶來的傷害,需要用很長的時間才能夠撫平。
“也許我該說,他無法控制蝗蟲的數量?”但是馬上,朱娜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在巴雷特這麼多年了,對於家族中那些奇特的東西已經見識得頗多,簡直到了麻木的地步。萬一韋林真的有什麼辦法使得蝗蟲的數量大增呢?那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正在這時,韋林突然懶洋洋地說道:“算了,算了,我仔細想了想,這樣實在是很無聊啊。要是把樹木都啃光了,這裡的夏天一定會很熱的,還是算了吧。”
朱娜呆呆地看著韋林,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