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容易得到士兵們的崇拜和認同。若是再加上韋林地信任。將來不知道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如果培根沒有根基,那倒好說點,但是培根自己就是一個家族地家主。作為一個真正的貴族,是一定要將家族的利益作為最高利益的。所以培根在享受了相當高的待遇的同時,他不會得到與之相稱地權力。同時他訓練了那麼多計程車兵,卻永遠沒有自己親自上陣的機會。
這可以說是一個默契。培根自己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專心練兵,韋林若是有什麼軍事會議邀請他,培根是從來都不會出現的。他甚至都懶得找什麼藉口,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幾次後,韋林就乾脆不再派人去通知他了。
不過韋林的私人邀請,培根還是會去的,大家可以打獵、釣魚什麼的。培根自己知道,這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整個家族。後來韋林猛然發現。保持現在的樣子其實對大家都好。除了那些沒心沒肺地人之外。就應當保持上下之別,不能夠亂了規矩。如果情況不發生什麼意外地話。培根及其子孫將一直為韋林及其子孫服務。他們會繼續保持這種有高位而無實權的生活,直到被削弱得足夠厲害,或者是大亂再起。
所以關於培根地什麼命令,都是會讓別人去轉達。韋林繼續說道:“對於那些瑞恩斯坦公爵的殘部,我們不要掉以輕心。雖然他們回到了領地,但是大家別指望他們會服從什麼命令。不管那命令是以王室的名義發出,還是我們直接讓他們去辦的。我幾乎可以肯定了,那些人一定會抱成一團,以此對抗外界的壓力。”
“但是如果外界沒有壓力,那麼他們就會轉過頭來對付自己的同伴了。”韋林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要表現出誠意來,只在邊境地區保留輕騎兵,防止他們過境流竄,其他部隊全部後撤。那些在我們一側,靠近邊境地區的村莊我們出錢來遷移,向後面搬遠點。反正沒有開墾的土地多的是,最多我們免那些地區幾年的稅收就是了。這樣一來,我們就是製造出了一條隔離帶。當那些人發現自己面前沒有敵人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地對付自己身邊的人了。”
韋林看著穆勒騎士道:“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你一直是我家的侍衛隊長,而不是純粹的軍人,對於民生問題自然也不陌生。所以我才可以將這事情託付給你,因為你知道如何安撫那些村民。”
對於真正的軍人來說,韋林的這種說法是侮辱。但是對於巴雷特家族的人來說,顯然並非如此。因為悠久的商業傳統,以及長久以來在軍事方面的無所事事。巴雷特家族的侍衛隊長,也對其他方面的事情有所瞭解。
現在並不是去掠奪敵人的村莊,而是將自己的村莊遷移。關鍵是這事情是為了軍事目的,如果讓文官去,可能會因為不知軍事而把事情弄得一團糟。讓將領去,那粗暴的手段說不定還會造成村民的怨恨。要是讓兩方配合。一定也會有銜接上地問題,倒是讓穆勒這樣比較溫和的騎士去,應該會把事情辦好。
穆勒騎士點頭應是後,韋林又看著帕塞恩斯騎士道:“至於在敵人領地內的顛覆、策反等工作,就是你的事情了。總之我希望那幾家相互不信任,甚至是發展到了進行武裝攻擊的程度。那樣我們就有藉口介入了,誰也不能夠說我們不對。另外還有一些小手段,也要同時使用的。”
帕塞恩斯騎士神色嚴肅地聽著,韋林說道:“首先就是要讓領民對他們產生不滿。這一點,可以大力宣傳在我們的直接統治區裡面,人民可以賺到多少錢。我們說好了會援助他們作坊,到時候,也可以說在我們這邊做工。待遇更好。另一方面,我會故意用稍微高一點的價格收購他們的產品,但是我會找藉口儘量不用銀幣結算。我會用少量地糧食。加上大量的奢侈品給他們。當那些領民發現自己剛為主人作為士兵去出生入死。然而回來後作為工人繼續沒日沒夜地工作,卻根本就吃不飽,而領主們卻在享用糖、香料等東西的時候,又怎麼會對他們死心塌地地效忠呢?”
“這個時候,就可以煽動民亂了。”韋林沉靜地說道,“哦。也許沒有那個必要。那就讓他們逃亡吧,不過如果是直接到我這裡來,說不定某些人還會不死心。這樣吧……你要仔細分析下那幾個大頭目,找到其中看起來最有前途的那個。引誘其他地區的民眾逃亡到那個人地領地上,他如果拒絕,那麼其他的領民就知道了那些人都是一樣的,只有我這裡才是他們地希望。要是他接受了地話……”
韋林沉吟片刻道:“若是他接受了,就鼓動那些丟失人口的領主去找他要回來。這樣他就有了兩個選擇,那人如果歸還了逃亡者。那麼對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