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會說錯話得罪他"揪住衣角嘀咕"呵呵,映羽喜歡的不就是這樣的會長?遇到明晰或者藤山,你會喜歡?"記香奸笑尹道卿和金明晰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些樹枝河藤蔓,拼接成一隻小木筏,他們驚人的創造力讓我目瞪口呆。木舟在尹道卿幾人的協力推動下往河對岸移動,河水把他們都浸得溼漉漉的。被水濺到得劉海溼潤潤地貼在尹道卿的額頭上,水珠沿著臉頰滑落,在燈下晶瑩閃爍著,很迷人。到了河對岸,整座階梯的樣子大半呈現在我們面前。蔓延而上的階梯在高過地下河的牆面山個有個像四方井般只容一人通行的洞。洞口不知道被什麼東西覆蓋住了,底下的光線照不到上空,猜不到這座階梯到底多長。“藤山,把匕首借我,我先上去看看,我沒叫你們上來就都不要上來。”尹道卿不顧身上滴水的衣服,拿了把匕首咬在嘴巴里,獨自往階梯上爬去。“道卿!你要小心……”經過三天兩夜的患難與共,我對尹道卿的稱呼已經由三個字升級為兩個字了。“呵呵,大不了再像先前那樣摔一次羅!”“鄭記香!烏鴉嘴!”給某人試試我的元式白眼。某女把幽眸轉到文藤山身上,肩膀還若有似無地抽搐了幾下。(四)尹道卿帶著所有人的希望往上攀爬,越爬身影離我們越遠,直到最後陷入我們看不見的黑暗中。久久,由簌簌背踩落的幾許泥土推測,尹道卿還在行動中,沒有到頂。我們擔心地在地下河守望,時間就這樣過去很久。黑暗中,一束強光忽然直瀉下來,猶如滿天騰霧的瀑布,久這麼直直地湧下。皚皚白光流淌入地下河終年不見天日的隧道中。在昏黃混沌的空間裡,那皎潔如雪的白就像是希望的羽翼,把所有的人的心都承載起來——出口!“道卿!找到出口了是嗎?道卿……”“太好了!三天的期限還沒有到,理事會一定還沒有開始!”“道卿……道卿?!能聽見我們的聲音嗎?”“道卿!你有在聽嗎?……快回答……”……眾人面面相覷,瞬間從天堂摔到地獄裡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這樣,在我們為找到出口而高興的時候,先鋒尹道卿卻莫名其妙地彎曲那失去了音信。“會不會上面是動物園的獅子館?”記香小臉煞白。“我上去看看,如果我也沒有回答,你們不要上來。”文藤山脫下溼漉漉的外衣,爬上階梯。已經透光的出口離地下似乎有百來米,難怪剛才尹道卿需要爬那麼久。可是他為什麼一上去就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