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反而誤事,而且我對地形比你們都要熟悉。最主要的是拓跋烈焰不會把我怎樣的。”
“滾犢子,你要出了什麼事。你家那母老虎不把老子吃了!不行,不行!”
說起花筱涵,羽墨非便想什麼都不顧的回去。可這天下之大,若不擺平了這幾隻虎視眈眈的畜生,恐怕去哪也過不上安穩日子。
“放心吧。”
深夜,羽墨非一身夜行服。蟄伏在皇宮北角。
過了許久,他突然轉了方向,沿著牆根朝著西角奔去。
動作之迅速,活像一頭獵豹。
飛簷走壁,行雲流水。就好似在逛自家的後院。
進入皇宮後,果然西角並沒有看上去防的那麼嚴。
羽墨非憑著拓跋烈風曾告訴他的地形,很快便找到了天牢。
誰知前腳進去,就被人圍了個正著。不多會拓跋烈焰也到了。
“墨非兄讓人好等啊。”
“呵,原來陛下是等著墨非來闖天牢,早知如此墨非真該早些來。”
“怎麼,這次又是誰不見了?”
羽墨非沉默不語,拓跋烈焰簡直就是在說廢話。
“怎麼,不會是丟了夫人吧?”
語畢,幾個侍衛駕著霜露出現在拓跋烈焰身後。
羽墨非蜜色鳳眼一沉,焦急道:“娘子,你沒事吧?”
霜露不明就裡,只覺心間一暖,抖著唇道:“相公,我沒事。你別管我,快走。”
“嘖嘖,真是感人至極。羨煞旁人。”
說著一把將霜露從侍衛手中奪過,攬在懷中。
在她低笑:“筱涵,這下可跑不掉了吧?”
霜露一怔,這才明白羽墨非為何要喊她娘子。原來不過是讓她做替身。
“放開我,我不是花筱涵。”
她扭著身子,看著面急心不急的羽墨非。眸中帶著怨氣。
“拓跋烈焰,你放開她!”
“呵呵,筱涵,這種戲碼玩了那麼多次,還不膩嗎?”
拓跋烈焰看都不看羽墨非,將霜露柔軟的身子狠狠壓在懷裡。
羽墨非再也忍不住,開始和侍衛們動起手。
雖然他功夫不差,但潮水的般侍衛,倒下一批再上一批。
不等他突出重圍,拓跋烈焰已經帶走了霜露。
看著門邊消失的衣角,心中暗笑。這就是他帶霜露來的目的。與其放在灼海讓花筱涵不開心,不如做一顆有用的棋子。
***
承歡殿。
拓跋烈焰抱著霜露疾風般捲進了內室。騰出一隻手,暴力的掃去桌上的茶具。將她壓上桌。
硬硬的木頭,隔得霜露整個後背都在疼。
“我不是花筱涵,我不是。”
她越掙扎,拓跋烈焰越興奮。直接封上了她的唇,大掌探進衣內狠狠揉搓。
含糊不清道:“這次神仙也救不了你。”
霜露趁機就欲咬上他的舌,可不想拓跋烈焰早有防備。抬手一使勁,她的下巴便脫臼了。
“寶貝,你知道這兩年朕是怎麼過來的嗎?”
邊說邊扯碎她的衣裳,就連自己的也不放過。
胸前濃密的胸毛,是男人野性的象徵。但卻讓霜露噁心的想吐。
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字不成字調不成調。
“羽墨非已經自顧不暇了,哪有功夫管你。”
火熱精壯的身體,密不透風的壓向她。帶著剝繭的大掌,在她身上狠狠揉捏。細白的肌膚,很快便一塊紅一塊紫。
霜露留著淚,不住的搖頭。
拓跋烈焰絲毫不憐惜的撐|開她的腿,沒有任何前戲,齊根|沒入。
霜露雖不是處|子身,但畢竟只有過一段露水姻緣。哪裡承受得住他這樣蠻橫的衝|撞。
頓時面如死灰,額上頸間細出冷汗。
“筱涵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朕兩年多了沒有碰過女人。即便是脫了衣服站在朕面前,也沒有反應。你說若沒有你,誰幫朕開枝散葉?將來誰繼承大統?”
說著腰身狂野的律|動,絲毫不給霜露喘息的機會。
一遍一遍的佔|有,一次一次的凌遲。
疼痛,疼的身子都麻了。可腦中卻越發的清明,花筱涵,這個仇我一定會百般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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