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全是他照顧的孩子,對於孩子,來的自然比商澤修要熟悉的多。
把孩子交在了秦連的手上,瞧著他熟悉的懷抱著孩子,那孩子確實就少了哭鬧,嘟囔著小嘴兒,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真好玩兒,像只猴子。”商瑜踮著腳的瞧著自己的弟弟,越發的覺得好玩兒。
商澤修看了一眼那孩子,確實長的像是猴子。已經勾起的嘴角又收了回去,說自己兒子像只猴子,那他自己又是什麼?
何寧被醫生護士的給推了出來,商澤修忙伏在她的床邊,替她拂去額頭上被冷汗浸亂的髮絲。
“累不累,疼不疼?”
何寧有些疲憊,卻還是輕輕搖了搖頭。“快抱過來給我看看。”
商澤修剛要伸手去抱孩子,醫生就笑著說:“先給夫人推到病房裡休息,還在在那裡看也行。住院的手續還得先生去辦一下。”
商澤修心裡高興,連聲應著,接過孩子放在了何寧的身邊,與她躺在一起,淡淡瞥了秦連一眼。
秦連領意,把那些孩子的衣物交給了商瑜,就跟著護士去辦手續。
今時不同往日,孩子來的急,也沒時間跟醫院商量著留單獨的床鋪。進了病房,另外的三張病床都已經住了人了。
“寧兒你先休息,一會兒我讓秦連去換個單獨的病房。”
何寧抬手輕輕的撫著孩子的小臉兒,並無在意。“這裡挺好。”
商澤修看了看另外幾張已經熟睡的病人,蹙眉道:“孩子總會哭鬧,吵到別人怎麼好。”
這麼一說,何寧也就點了頭。其實何寧心裡明白,商澤修是擔心孩子。這些病人都不知道是患的什麼病,全都聚在一起,新生的嬰兒身體最是脆弱。
他想的倒是周到。
商瑜只是個孩子,折騰了這麼久,眼下早就困了。商澤修見秦連回來了,低聲詢問了醫院的手續之後,就吩咐他帶著商瑜回家休息。
商瑜不願意,非得要守著何寧跟新生的弟弟。秦連也擔心商澤修不會照顧孩子,青竹也不在身邊,除了他之外,這兩個人怕是連孩子都還抱不來,也就堅持留了下來。
商澤修最後只是嘆了一聲,讓秦連去找醫生換一間單獨的病房。
第二天一早,何寧就被換進了花了高價錢的單獨病房,商瑜守了一夜,早就累倒在了沙發上,輕呼呼的睡著了。
秦連瞧著那孩子,剛剛喝完了奶睡得正香,笑道:“小少爺生的時辰好,是長子命,有福氣的人,將來大爺跟夫人,一定還有在添上幾個,家裡又能熱熱鬧鬧了。”
何寧看了看孩子,輕聲問他:“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會算命了?”
秦連大手一揮,“我們鄉下的人就興講這個,沒學過,那也聽得多了。”
商澤修從外頭進來,手裡頭拿著個暖壺。秦連看見了,忙起身去接。他把水壺遞給了秦連,看著孩子又說:“當年我也是凌晨生出來,奶奶也說我是長子命,有福氣。瞧我現在確實有福氣,這麼好的妻子,有兒有女,是為好。”
何寧聽了心裡一暖,望著懷裡熟睡的孩子,輕輕的笑了起來。
其實早之前,何寧的心裡還有些擔憂。擔心因為自己肚子裡頭的這塊肉掉出來之後,商澤修會不喜歡商瑜了。只是現在看著他的這副模樣,倒是也沒怎麼覺得商瑜不好。
又因為他剛才的那句話,心裡是真的放了下來。
他上前去看了看孩子,終於還是說起了那件事情。
“手上的現銀我全都換成了金條,關係什麼的我也都走好了,現在只差陳叔手裡頭的那些事了。這幾個月,他也整理的差不多,到時候遣散了那店裡頭的人,咱們就都能抽身走人。”
“陳叔的家人……”
商澤修笑得儒雅。“早前兩個月,就去了南洋買宅子去了。咱們過去之後,直接就能住人了。”
何寧頷首,心中又想起了一個人。
“他知道這一切,會不會更加恨我們?”
商澤修淡下了眉眼,依舊是輕聲說:“那也是他做了太多的惡事,我們只是捲了他一間鋪子的錢,不多。”
事情發生的總是突然,又像是有跡可循。陳掌櫃用了自己的錢,請了乾幫所有的兄弟一頓海吃,人人酒足飯飽,睡到在了家裡。第二天一早才知道,陳掌櫃遣散了店裡頭服侍人的姑娘,捲走了店裡頭的所有值錢的東西。
而當人趕到商家祖宅的時候,裡頭空無一人,連帶那些商家的牌位都不見了蹤影。又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