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胖得不像話,一身的肥肉足有兩三百斤,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趕緊跑出來,欲扶起那躺在地上的大胖子,卻沒扶動,反被一屁股帶倒在地,那大胖子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小廝趕緊扶住他,大胖子將他一推,站起來指著廂內湧出來的人道:“你,你們說,是,是不是……”
“是是是,當然是誰的詩也比不過富少爺您的……”廂裡湧出來幾個醉漢的狐朋狗友,涎著臉拍馬屁,一看這群人就是以這富少爺為頭的。
“哎喲,富少爺,你怎麼喝得這麼醉?”跟著我出來的柳如月看醉胖子撒酒瘋,趕緊跑過去,被醉胖子一把抓住手腕:“柳,柳媽媽,我沒醉,我剛剛作了首詩,我念給你聽,聽聽……”
“哎喲我的富少爺,您作的詩自然是最好的,看你醉成這樣,不如讓小貴子送您回去?”柳如月臉上雖然賠著笑,卻一臉慘綠。
“柳媽媽!”富少爺把眼一瞪,酒似乎也醒了三分,“你這是看不起我怎麼的?我作的詩難道就比不上年少榮那小白臉……”
“哎喲富少爺,您這是說到哪裡去了,好好好,是如月的不是,您念,您念……”柳如月趕緊賠笑,唇角抽動了一下,額上隱隱可見細汗。
富少爺露出滿意的笑容,搖搖晃晃地道:“哪有貓兒不偷腥?哪有豬兒不啃泥?哪有公雞不打鳴?哪有女子不思春?”眾人滿腦黑線,偏那富少爺還沾沾自喜地道:“柳媽媽,我今兒這詩作得如何?”
我“噗哧”一聲,這才算明白柳如月那一臉慘綠所為何來了。驀地想起《飛花豔想》裡那兩個作出“風大吹開楊柳絮,片片飛來好似雞”的求親者,更是忍俊不禁,再也憋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