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被獨特的氣質所奪。
兩人出府上了馬車,緩緩駛向海府。
李慕禪打量四周,雕花廂壁,視窗掛著珍珠簾子,一顆夜明珠嵌在廂頂,散發著柔和光輝。
馮明雪笑道:“挺闊氣的。”
李慕禪哼了一聲:“海家家底厚得很,這次真要咱們幫忙,事好要好好算一算賬,絕不能便宜了她!”
馮明雪道:“師兄怎知道海妹妹要咱們幫忙?”
李慕禪哼道:“沒麻煩的話,早晨就過來了,能解決,不必請咱們攪和進來,現在請咱們吃飯,顯然是解決不了的麻煩!”
馮明雪道:“能幫就幫吧。”
“只能如此了。”李慕禪搖頭。
大街上,四匹白馬緩蹄小跑,行人紛紛讓道,這馬車在望海城獨一家,是海家的馬車,車上必是海玉蘭。
馬車忽然一停,駿馬發出輕嘶,隨即一聲怒喝聲如炸雷轟鳴:“海玉蘭,受死吧!”
一道劍光破空而來,從右邊的酒樓射下一人,身劍合一,如電般射入李慕禪所在的車廂。
他剛要刺中車廂,忽然動作一滯,懸停在空中一動不動,好像被無形的寒冰凍住了,露出身形來,是個中年男子,目光憤恨。
李慕禪搖搖頭:“海家太招人恨了!”
“怎麼了?”馮明雪問。
她挑一下珠簾,開啟車窗往外看,看到了一個落魄中年正持劍凝在空中,其情形委實詭異。
李慕禪搖頭,落魄中年“砰”一聲落地,手腳酥軟使不出力氣,眼睜睜看著馬車緩緩而去。
馮明雪道:“是刺殺海妹妹的,是她的仇人?”
李慕禪笑笑:“誰知道呢?……是仇人還是親人哪能分得清,這個世道就是如此。”
馮明雪斜他一眼:“難道是海家的人?”
李慕禪搖搖頭:“懶得理他們,師姐可餓了,要不要吃些點心?”
“不必了。”馮明雪搖頭。
馬車再無波折,緩緩來到海府前,李慕禪與馮明雪緩步下車,海玉蘭帶著另一箇中年美婦正在等著。
看他們下車,海玉蘭上前,拉著馮明雪的手,問來路遇刺殺的問題,馮明雪笑著說了幾句。
李慕禪打量四周,笑道:“海大小姐,還怕人看到咱們?”
只有她出來迎接而沒帶一幫人,不顯威風,這可不符海玉蘭的風格,他覺得奇怪。
“當然怕人!”海玉蘭輕哼,白他一眼:“你可是仇人,殺了咱們不少人,豈能讓別人看到?”
李慕禪笑道:“我純粹是自保,你們自殺幹我何事!”
“算啦,懶得跟你說!”海玉蘭擺擺手,愛搭不理的,轉頭笑起來,拉著馮明雪的手往裡走:“馮姐姐,咱們進去!”
李慕禪摸摸鼻子,顯然人家是想請師姐的,自己算是搭頭,他無奈的跟在馮明雪身後進了海府。
他這一次算是故地重遊,已經來過一次,海府的陣法玄妙,威力浩大,顯示她海家的實力,陣法大師可不容易請動。
幾人透過大門往西一繞,來到西邊一座小院。
小院內種著花花草草,花香襲人,角落乾乾淨淨,既優美又整潔,不失素雅,賞心悅目。
花圃中央一張石桌,擺著幾個圓墩,石桌上擺著兩碟瓜果與點心,兩壇酒旁邊是幾隻銀盃。
“咱們三個小酌幾杯,不請別人了。”海玉蘭笑道,拉著馮明雪繞進花圃裡,坐到石桌旁。
李慕禪笑道:“這麼簡單,還以為會是一番熱鬧呢!”
“還不到時候。”海玉蘭道。
李慕禪笑眯眯的坐到馮明雪對面,斜睨著海玉蘭:“海大小姐如此低調,很反常,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海玉蘭扭頭看馮明雪,馮明雪笑道:“一人智短兩人智長,讓師弟幫你想想主意也好。”
“我才不用他幫忙!”海玉蘭撇嘴,哼道:“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他!”
李慕禪笑道:“海家老傢伙們不肯善罷甘休,非要殺我不可?”
海玉蘭笑吟吟的道:“他們是下了必殺令,無論如何要殺你的,李龍頭你可要小心喲!”
李慕禪道:“海大小姐沒提醒他們?”
“我說了,他們不信吶!”海玉蘭攤攤手,搖頭道:“二十歲的大宗師,換了我我也不信!”
李慕禪笑道:“那他們想如何收拾我?”
“這自然不能告訴你嘍。”海玉蘭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