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反而越發的清醒,感覺越發的敏銳,對痛苦的感覺比平時更加強烈。
李慕禪搖搖頭道:“名門大派的弟子確實是不同的,不妨試一試吧,我也不勉強兩位。”
說罷他轉身便要走。
“慢著!”蘇克禮沉喝一聲。
李慕禪微笑轉頭:“蘇公子可做了決定?”
蘇克禮嘶聲道:“我答應你,去安家!”
李慕禪撫掌微笑:“好,拿得起放得下,果決堅定,蘇公子實在令人佩服,咱們就說定了!”
蘇克禮沉聲道:“你先解了手法!”
李慕禪在他們胸口各拍兩掌,笑眯眯的道:“我只給兩位十天時間,十天之後不見兩位,蝕骨手會重新發作,到那時會強烈十倍,你們怕是扼不住,會成為瘋子,……最好不要試。”
蘇克禮低頭抹去衣衫上的泥土,抬頭冷冷道:“十天?”
李慕禪道:“從這裡到安家,不過三天路程,十天往返綽綽有餘。”
蘇克禮皺眉:“咱們先要摸清底細,貿然搶奪很難得手!”
李慕禪笑了笑:“大宗師遺寶自然是隨身帶著,時時參悟的,不必這麼麻煩,我就等兩位的好訊息了,不送!”
魏朝陽想說話,蘇克禮扯他一把,沉聲道:“走!”
“大師兄——!”魏朝陽不甘的瞪著李慕禪。
蘇克禮不理會他,轉身步出小院,消失不見。
魏朝陽瞪李慕禪半晌,恨恨跺腳,轉身走了。
……
李慕禪以虛空之眼觀照兩人,並且以他心通讀了兩人的心思,搖頭笑了笑,到了魯成江的小院。
他沒跟魯成江多說,只說要離開幾天。
魯成江以為李慕禪因為劍譜的事不痛快,覺得窩囊憋氣,痛快的答應了,並讓好好散心,不必急著回來。
李慕禪叮囑了幾句,待魯玉軒回來,不要讓她說蘇克禮魏朝陽兩人的壞話,反而要說好話,說在這邊很是愉快,並與他結下了交情。
魯成江不解的看著李慕禪,李慕禪也懶得多解釋,只要他照做便是,魯成江無奈的點點頭。
若是平時,他一定要弄清楚了再說,可現在不同,李慕禪一肚子的氣,他也不想惹李慕禪心煩,總覺得自己對不住李慕禪,太華堂太弱。
李慕禪在離開太華堂之際,又跟魯成江說,不讓別人知道自己離開,只說自己閉關練功。
魯成江也沒多問,點頭答應了。
五天之後的清晨,魯成江從練武場上回到大廳,接過魯玉軒遞上的毛巾,抹抹身體扔給她,穿回上衣坐到椅子裡。
“堂主,李堂主何時能回來?”胡為農跟著進來,搖頭道:“再不回來,怕是咱們擋不住了。”
“姓範的還不死心?”魯成江哼道。
魯玉軒退下後,端著茶盞過來,一一遞給兩人,胡為農坐到魯成江對面,嘆了口氣:“西陽堂這兩天有些放肆,越過了朱雀街。”
魯成江哼道:“越界就收拾他們,別慣他們毛病!”
胡為農搖搖頭:“他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