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罵你的。這什麼年代了?都快二十一世紀了,你這搞得那一套?還革命軍人呢!我再說一遍,說什麼都可以,但是你要是再搞下跪磕頭這一套,我轉身就走,我也不認識你!聽到沒有!”
靳老爺子只得苦笑著點頭,他深知蔣伯生究竟是個如何固執的脾氣:“好好好,我不搞這一套,但是,我真的要向虎頭哥請罪啊。”
“你說罷,都這把年紀了,也沒什麼罪不罪的了!我怪你沒等我,也只是感慨而已,你可別當真!”
靳老爺子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那個……我是說,雖然您從不讓我喊您師父,只讓我喊您虎頭哥,但是實際上,您就是我的師父,我這一身本事,全都是您教的。這也不談了,虎頭哥我也喊慣了,平時跟孩子們我總說師父,是他們師爺,但是讓我看著您喊師父,我還真有點兒喊不出口。這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您師門的規矩,可是,我沒得到您的允許,就sī自收徒了,這使得您的功夫不再是單傳……”
蔣伯生聽罷此言,哈哈大笑道:“石石,梅清,這倆都是我孫子輩的,他倆現在都是真傳,哪兒還有什麼單傳?這要是換成三四年前,我可能真會有些不樂意,我這五十多年來,就沒正式收過徒弟。教了梅清他爹,也只是教了六成的功夫,沒教全。後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