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是文化局分管我們這個口子的領導家裡的小舅子,自己是做石材生意的,倒是我們這兒的常客。剛才就跑來找我了,我聽說是7包的,立刻就告訴他活該。不用諸位提,我已經替諸位教訓他了。”一邊說著,一邊幫著幾人點著了香菸。
“那傢伙自己也嚇著了,剛開始還罵罵咧咧,一聽到幾位的名字頓時嚇趴了,這會兒連客戶都不陪了,直接回家避風頭了。我是這麼想的,諸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跟他這麼個夯貨計較也沒多大意思,反正也給了他教訓了,這事兒是不是就這麼算了吧?今晚我請客,喝多少都算我賬上。”嘴裡說著話,眼睛卻掃量著石磊和張一鬆,心說剛才是哪位小閻王?根據那傢伙的話,包間裡就只有石磊和張一鬆年紀符合,至於相同年歲的王小齊,老包認識。
聽到這話,石磊笑了笑,只要那傢伙不想著找蔣風約的麻煩,他還真不想多計較。甚至要不是他最後破口大罵用詞極其骯髒,石磊連那一拳都省了。
王大齊見石磊沒有任何追究的意思,也就笑著說道:“我也沒打算追究什麼,只是開車的那位是我父親一個世交家的女兒,我管她叫聲妹妹的。那丫頭跋扈了點兒,我只是想問問那人的手臂怎麼樣?沒斷吧?如果斷了送去軍區總院,就說是我介紹去的,肯定給派最好的大夫。”
幾句話,算是點的透透的了,讓這位老包心裡明鏡似的。
王大齊的父親無論是不是閒職,那也是肩膀上扛著一顆金星的將軍啊,他世交的女兒,還跋扈了點兒,語焉不詳的,但是卻足以讓老包產生一種錯覺,認為蔣風約家裡少不得也是個將門之後。回去之後肯定少不了狠狠的敲打那個男人,讓他徹底斷了報復的心思,記住的車牌號就恨不得當場能忘記才好。
“您費心了,他手沒斷,就是點兒皮外傷,抹點兒紅花油就好了。”老包心裡同時又想,王大齊連提都沒提後來那拳的事情,鬧不好出拳的比那位開車的妞兒更牛|逼,更是連打招呼的心都省了。
“還不趕緊給幾位安排一下,把新來的那幾個吳師大的大學生喊進來。”老包轉臉訓斥服務員,又給石磊諸人賠了幾句不是,各自敬了杯酒,看到手底下的人帶著女孩子們進來了,這才離去。
出門之後,老包並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奔另一個包廂。一進門,立刻一通大罵,所謂回家避風頭的男人根本沒走,一直等著老包打聽完訊息回來呢。聽到老包的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打算是白捱了,照老包這通脾氣,估摸著就算是把省文化廳廳長搬出來,對方都不帶打一個哈欠的。
對於夜場裡的這些勾當,石磊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那一世裡,每個月少說也有半個月的晚上會來到這種類似的場合,只是到了當時那種身份,石磊和張一鬆去的場合要比這個高檔,也私密的多罷了。
稍稍的謙讓之後,石磊等王氏兄弟選完人,自己隨便要了個看起來乖巧一些的女孩子。倒是張一鬆顯得很興奮,這是他這一世第一次接觸這種場合,別看他在潤揚的金大順面前,似乎對金大順曾經試圖塞給他的女孩子毫無興趣,但是那是因為他知道分寸,曉得利害,而不是說他真的沒有色心。
看到站成一排質量也相當不錯的姑娘們,張一鬆眼睛都有點兒花。幸好他還顧忌著千萬不能被其他人看出來他是個雛兒,從未來過這種場合,怕被人笑話,所以還算是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只是石磊坐在他旁邊,能看得出來他眼睛裡的火光,以及雙手的手心早就汗溼。
挑了個身高最高,一雙腿最長,胸部也最大的妞兒坐在他旁邊,張一鬆的眼睛裡就光剩下那姑娘深深的乳|溝以及雪白的大腿了。彷彿恨不得坐到那姑娘對面去,也好看看她的短裙之中究竟穿著什麼顏色的內褲。
王家兄弟倆對於張一鬆的表現,多少有點兒數。頭兩天晚上雖然帶著他去的都是酒吧之類的場合,也早就看出這傢伙是個絕對的初哥,估計連女人的奶|子都沒摸過。此刻看到他這強自按捺的表現,也就習以為常。甚至於覺得張一鬆表現的還算是足夠的剋制了,至少王小齊第一次接觸這種場合的時候,血氣方剛的他,差點兒就沒在那姑娘坐到他身邊的同時,就拉著那姑娘去洗手間了。
這種情況,正如蔣風約想過卻沒對石磊說出口的那句話:“男人麼!”
性|器官的生長方式,決定了男人在這方面的侵犯意識,尤其是男人不存在後患的問題。排除掉社會倫理道德這種私底下可以完全不顧的東西,女人如果不是因為生理構造決定了她們在這碼兒事之中始終處於承受狀態,她們恐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