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掩嘴咳嗽了兩下,看向幼弟溫和的說到:“不過是燒了他們幾座帳篷。。。咳咳。。。並不值得什麼,再說後頭那些事都是表哥的功勞。。。。。。”
柳氏見了氣的拉過小兒子來狠拍了兩下:“這孩子,沒見你哥哥都這樣了,還鬧他。。。。。。”
至於周延明則安靜的立在一側,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家人,兄弟兩個偶爾目光交匯便有那難以言喻的默契在裡面。
周延青或許是受傷後一隻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又或是旅途勞頓回家後精神鬆懈下來,自回來的當晚便發起了高燒,如此這般渾渾噩噩的直躺了三日人才清醒過來。
一連三日柳氏都衣不解帶的守在兒子床邊,一應事物都不肯假他人之手,如今見兒子醒了才算鬆了口氣。接下來的日子,柳氏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替大兒子調理身子這事上,每日親自看著人熬藥燉湯,藥補食補雙管齊下,就連夜裡也恨不得起來看上兩回才放心。
如此十多日之後,周延青的身子明顯有了起色,況且到底年輕底子好恢復的速度自然也快、
這日柳氏又來兒子房中看他,見兒子臉上豐腴許多也有了血色心裡也是高興的。
周延青半靠在錦墊上,見母親比前些日子清瘦的臉龐,心下不覺有些愧疚:“都是兒子不爭氣,倒累的母親跟著操心,倒是兒子的不是了。”
柳氏從丫頭手中接過藥碗,親自試過溫涼之見溫度合適才將那藥遞給兒子,嘴裡說道:“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受了傷母親照顧你本就是應該的,又何來不孝之說。。。。。。”
這裡母子兩個絮絮的說些家常,周延青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把一件重要的事忘了。
“哦對了差點忘了,我這次回來蕭家表哥還讓我帶回了個在南疆頗有名望的婦科聖手,說是珍姐兒讓他替大姐尋的。。。。。。”說著周延青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雖說是親姐弟可這生育之事由他這個做弟弟的說來總有幾分尷尬。
柳氏想起這事便覺得有些好笑,因對兒子說到:“要說珍姐兒這孩子還真是貼心,我不過偶爾對她提了這麼一句半句沒想到這孩子竟然就記在心裡了,回頭居然還求了她的世子表哥。。。。。。”柳氏話雖這樣說,可這心裡卻是歡喜的。
說起這個妹妹,周延青臉上的表情也柔和起來,嘴裡說道:“咱們家珍姐兒自然是樣樣都好的。。。。。。”
柳氏聽了這話,不由朝兒子打趣到:“你這話可千萬別讓我未來的兒媳婦聽見,不然啊可非要吃醋不可。”
“母親——”周延青的臉紅了起來,有些無奈的轉移了話題問到:“那大夫。。。。。。?”
“你放心,一回來跟你的長喜便把事情同我說了,如今那大夫正在你姐姐府上住著呢,聽你姐姐讓人來說的意思好似這大夫還真有幾分本事。。。。。。”
只是這樣的事情柳氏自然不好和兒子多說,轉而同他說起小女兒的事來:“只是珍姐兒這孩子,這樣的事她一個小姑娘怎麼好同人說的。。。。。”
“妹妹自小長王府,說起來同表哥兩個恐怕比我這親大哥還親近些呢,要說這原也沒什麼,再說珍姐兒一片赤子之心,母親大可不必憂心。”
這裡母子兩又說了幾句話柳氏因還有家事處理便想帶著人往自己平日裡理事的偏廳上去了。豈知也不知道是坐的久了還是怎的在起身的瞬間便覺得頭目森然,要不是有丫頭攙扶著就要摔在地上了。
“母親——”周延青大驚。
午飯前後世子夫人有孕的訊息便傳遍了整個靖國公府,靖國公夫人朱氏聽到訊息後高興的親自帶了人往大房裡來。
柳氏躺在床上,見到朱夫人前來就想起身,卻被朱夫人一疊聲給攔住了:“你躺著,你躺著。。。。。。”
朱夫人讓丫頭攙扶著在床邊的楠木椅子上坐了,這才笑到:“你現在可不比以前了,自家也是有年紀的人了,更要小心些才是。。。。。。”
柳氏聞言很有些不好意思,兒子都要娶媳婦了自己卻懷孕,因說到:“反倒要母親來看我,這就是我的不是了。”
“這有什麼,你現在啊只要安安心心把身子養好才是呢。”朱夫人高興的簡直合不攏嘴,家裡還是要人丁興旺才好。
想長媳自嫁入周家以來便事事妥帖,不說別的光說生兒子這事就比自家侄女強上許多,雖說自己當初有些私心,可如今看來到底還是國公爺有眼光。
這裡周寶珍聽說自家母親懷孕了,雖覺得有些驚訝,一想到自己將要有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