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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知錯?”

謝朝泠自知理虧,但小殿下這態度,委實令人難以接受。

“殿下說我是你心上人,殿下就是這般對自個心上人的嗎?”

一眾下人已自覺退開,謝朝泠說完這句便閉了嘴,與謝朝淵僵持住。

四目相對,誰都不肯退讓。

最後謝朝淵朝他伸出手,緩和了神情:“下來吧。”

“殿下可知錯?”

謝朝淵挑眉:“本王何錯之有?”

“殿下若只將我當做孌寵,自可用這樣的方式待我,我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但殿下說我是你心上人,既是心上人,殿下就該給我應有的尊重。”謝朝泠道。

“那琳琅又將我當做什麼人?”

謝朝泠啞然。

這小殿下脾氣不好,強勢又跋扈,還格外陰晴不定,唯一可取之處,大約是長得好?……床笫間也算和諧,總歸雖然被強迫,謝朝泠並不否認他得了趣,於是也不是十分在意這事,要是這小殿下能別這麼霸道,稍微有點少年人的活潑外向就更好了。

但謝朝泠不想說這些。

沒等到謝朝泠的回答,謝朝淵也不再問,又一次重複:“下來。”

謝朝泠終於將手搭上去。

行館地方很小,謝朝淵的住處只有一小方院落,下頭人已動作麻利地將裡裡外外收拾妥當,謝朝泠和謝朝淵一間房。

其實在王府這段時日,謝朝泠一直就住在謝朝淵的東暖閣裡,真真正正成了這位恪王殿下的枕邊人。他反正也習慣了,並未提出異議,說了也沒用。

安頓好之後謝朝淵去了乾明帝那請安,不到半個時辰回來,謝朝泠聽到他在屋子外頭與人說話,似乎是晌午時遇到的那人又來找麻煩,聲音斷斷續續聽不甚清晰。

李桓試圖朝屋子裡頭看,被一眾下人擋住了視線,他試探問:“殿下這院子裡怎沒見著先前那侍衛?”

“你特地跟來本王這裡,就為了說這個?”謝朝淵嘲弄道,“你才剛得祖宗蔭庇入了禁衛軍,身為天子近侍,不在陛下面前鞍前馬後,一個勁往本王這裡湊,要是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本王是不在乎,你也無所謂?”

李桓頓時變了臉色。

謝朝淵沉下聲:“李老三,你把本王當什麼人了?由得你這般以下犯上,屢次湊近試探窺視?真以為現在還有你那太子表哥給你撐腰麼?東宮已自身難保,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你竟敢詛咒太子殿下,你放肆……”

謝朝淵嗤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挑明瞭說,別再讓本王看到你在本王眼前晃悠,上回的劍沒出鞘,再有下次,本王說不得一個手抖,傷著你哪裡了,別怪本王醜話沒說在前頭。”

李桓咬牙切齒,又朝屋裡看了一眼,灰溜溜走了。

謝朝淵將眼中殺意掩下,轉身進門。

謝朝泠看到他進來,順嘴問:“殿下又與人吵架了?那到底是什麼人?”

“本王說了,是不相干的人,你沒必要知道。”謝朝淵道。

謝朝泠心思轉了轉,岔開了話題:“殿下不是去給陛下請安麼?怎這麼快就回來了?”

“陛下那裡人太多,都在商議明日校閱大軍之事,顧不上我,進去請了個安就又出來了,好戲都在明日。”

“好戲?”

謝朝淵輕蔑一笑:“陛下急著要讓西臺營壓東山營一頭,那些人又豈會坐以待斃,明日定有好戲瞧。”

他伸手一撫謝朝泠鬢角:“你要是乖乖聽話,不像今日這般惹本王生氣,本王便帶你一起去看。”

謝朝泠無奈道:“我不敢。”

分明是這小殿下心眼太小,動輒生氣發脾氣。

之後倆人相安無事,直至入夜。

出門在外不比在府上,沐浴不方便,謝朝泠想叫人給自己擦身,下頭人送進熱水很快被謝朝淵揮退。

“以後別讓人伺候這種事。”謝朝淵沉聲提醒他。

謝朝泠好笑道:“不讓人伺候,我自己擦不了背,殿下要親自動手嗎?”

“你去榻上趴下,將衣裳脫了。”

謝朝泠無所謂,脫了衣衫,順從趴到榻上。

謝朝淵看著他,白皙赤裸的肩背展露眼前,弧度完美的脊椎骨一路延展至腰臀起伏處,晃盪燭火在其上投下一片曖昧光影,也映進了謝朝淵眼中。他在榻邊坐下,握著熱布巾的手貼上去,一點一點幫謝朝泠揉按擦拭。

謝朝淵這會兒倒是溫柔了,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