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你,從而報復到我,只要你出了任何意外,我便會痛不欲生,我痛苦了,我的父親祁亦盛便會痛苦,我只不過是簡艾手中報復父親的一個工具罷了。”
資訊量有點大。
蕭玖怎麼都沒有料想到,祁少的身世居然會是如此的複雜,血緣?血緣有時候帶來的並不是親情,而是孽緣和報復。
就好似夏家的夏沐川。
“……不珍惜你,不愛惜你的人,你犯不著去為那種人難過,你還有我,還有馮苟這個好朋友。”
祁少看著蕭玖終於發至內心的安慰,緊緊擁住蕭玖,下巴擱在蕭玖肩頭:“嗯,我有你就夠了。”
蕭玖有點不自在的扭開腦袋。
“簡艾和癩皮狗如今是掌控義大利最大犯罪組織的墨手黨首腦,你一定要小心防備身邊的一切人,你的飲食,你的住宿,還有你的言談和你的‘能力’你都要謹慎行事,我會盡最大努力,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處理好他們,但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時時刻刻都得小心謹慎才行。”
最大的犯罪組織首腦?
蕭玖被驚住了。
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嗯,我會小心的。”
外面又傳來公雞的啼鳴之聲,蕭玖抓了抓腦袋:“你上床睡會兒吧!”
“一起睡。”祁少笑眯眯道。
蕭玖苦著臉又使勁兒抓了抓頭:“我癢的睡不著。”
祁少想了想,隨後起身把一個小板凳端到了床邊:“坐下去。”
“幹,幹嘛?”
“坐。”
“我不。”蕭玖神情怪異的掃了一眼祁少:“又不是沒和我一起在一張床上睡過,這麼冷的天你居然讓我一個人坐小板凳上睡,再說了,這床這麼大,兩個人睡也是能睡得下的。”
蕭玖越往後說,祁少眉頭便越是忍禁不禁,大掌揉了揉蕭玖的頭頂:“想什麼呢?反正你現在渾身癢得也睡不著,我讓你坐下來,是想幫你抓抓頭上的蝨子。”
會錯了意,蕭玖頓時大窘。
“還,還是算了吧,蝨子太多,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抓不完。”
“沒事,今天抓不完,明天再抓,明天抓不完,後天繼續抓,少一個蝨子你就能少癢一份,等你拍攝完了,我們就去看醫生,醫生肯定會有辦法的。”
“……好,好吧!”蕭玖心裡暖暖的坐在了小板凳上。
祁少把燈線拉過來一些,把燈掛在了床頭的帳勾上,光線很亮,能夠清楚的見到蕭玖的頭皮。
祁少坐在床沿上兩腳分開,蕭玖坐在祁少兩腿中間的床沿下方小凳子上,祁少雙手慢慢的撥開蕭玖的頭皮上的頭髮,神情專注的注視著頭皮上的情況。
發現一個正在蠕動爬行的黑色小東西,祁少嚥了咽口水,忍住渾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的噁心感,拇指和食指把蝨子從蕭玖頭皮上抓下來,緊張急促對蕭玖道:“快,我抓住它了,快把手攤開。”
蕭玖聽話的攤開手,看著手心裡不斷掙扎爬行的蝨子,蕭玖把蝨子放在凳子上,指甲用力一壓,蝨子便飆血身亡了。
從一開始的噁心,慢慢的,看多了,抓多了,祁少也就克服了心裡的障礙,後面便面不改色的把蝨子從蕭玖頭皮上抓下來。
於是乎。
這一夜,兩人便好似農家恩愛的夫妻那般,在說說笑笑,以及在抓蝨子和弄死蝨子的過程中愉快的渡過。
……
而阿萊。
同祁少交手被重傷後離開,看到急忙忙趕來的下屬,當即就是狠狠的一耳光扇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你們手上的槍是玩具槍嗎?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這麼多人居然都沒成功攔截住祁亦盛,咳咳……”
“boss,對不起。”
“對不起就能一言蓋過你們的無能嗎?”阿萊看著下屬越發震怒,他的人,何時居然變得如此無能了。
下屬沒敢再繼續開口。
阿萊撐住胸口,禁不住又吐了一口血沫,寒聲道:“把今晚的具體情況說說。”
“boss,祁亦盛這次帶來了大約五個狙擊手,我們十五個士兵全都被一槍命中眉心當場殞命,祁亦盛中了我一槍,但在他的保鏢掩護下,我沒能找到第二次開槍射擊祁亦盛的機會,不過,祁亦盛的人也沒有討到便宜,祁亦盛那一方估計也死傷過半。”
祁亦盛中槍了?
中槍了居然還和他交手了那麼久,而且還隱隱佔據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