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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的狐狸去與帝釋天的假象過招,而我則去與他的幻象過招,帝釋天與摩珂的幻象過招。

位置一變,打得也順手許多,再不用像先前那般狼狽的躲閃,因我的對手皆一手拿著不知道怎麼用的小鏡子,一手與我過招,且打鬥之餘還要顧及頭髮與衣裳,每每當我拿著射日弓對著他們的臉射去的時候,他們的模樣就像極了受驚的野鴨子,慌忙的躲閃逃開,這讓女王陛下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有趣與輕鬆。

見過愛美的,但沒見過僅是假象都如此愛美的,一邊逃命一邊都不忘拿著鏡子觀察自己的表情儀態……

從某些方面而言,亦說明了另外一邊拿著鏡子戰鬥的本尊,也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了。

但這僅僅限於戰鬥的開始,隨著岐墨那邊法術的變換,這邊的成千上萬的幻想也隨之展開了萬千變換,光與影的交錯,冰與火的奇襲……

據我所知,三界之中但凡會仙術之神,皆只能修五行之一,如今這夜叉王居然冰火雙修卻沒有爆體而亡,著實讓我有些驚訝。

打到了一個岐墨,還有千千萬萬個岐墨站出來。

這身後的水晶鏡就宛如一個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我們不知道黑洞有多深,就好比我們不知道那水晶靜究竟還會出現多少幻象。我們沒時間去填平黑洞,但是我們卻可以嘗試打碎這些該死的鏡子。

三箭齊發,將最近撲來的三個岐墨幻想射在了空中,我用心念傳話,想示意他們抓準機會一起打碎那些水晶鏡。

誰知剛才開口,卻有三個聲音同時從心底響起,切想表達的意思皆與我一致。

他鄉遇故知,欣喜。戰場遇故知,心有靈犀。

輕輕鬆鬆將那些水晶鏡全部打碎了以後,我不由得有些感慨,原來心有靈犀的戰鬥竟是這般的暢快淋漓。

自水晶鏡完全碎後,那些被消滅的幻想便不再增加,但麻煩的是那些幻象開始四處亂竄,完全打亂了我們先前劃分好的駐守陣地。

射日弓,軒轅劍,各類術法,猛攻,紛紛而來,其結合在一起的威力根本不容許我們有任何分心的機會。

因顧及到這群混亂當中會有自己人的存在,所以眼下我便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手中射箭的速度。

誰知這一放慢,立馬便有更多的箭對著我射來,無奈之下在一番閃躲之後,只得又照著先前的樣子邊打邊攻。

其實,如若他們就這樣死了,我可以少了一個天敵,少了一個小白臉皇后,少了一個皇位覬覦人,只要我狠下心來不管不顧直接放箭,也許他們都會同歸於盡。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好處眾多的事卻在心底佈下了密密麻麻的顧及,總是狠不下那個心放箭。

難道這千萬年來在冥河便上的悠哉對持已經磨滅了我身上屬於凶神應該有的狠歷?!還是因為跟帝釋天呆久了身上也染上了天神那骨子裡的虛假善良?!

先前知道是假所以可以毫無顧忌的射殺,如今越來越難辨認便猶豫不決。這般軟弱的情懷是我一直所唾棄的,但如今它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我身上,出現在了這萬分緊張的對戰時刻。

白衣勝雪的帝釋天,豔麗眉眼的岐墨,表情冷淡的摩珂。

他們越來越少,每一個都那般真實。

他們互相廝殺,讓我分不清真實與虛幻。

一時之間除了執箭射我自己以外,其餘那些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幻象我皆不太想去觸碰。既然只有自己才能辨別真假,那便讓他們自己去頭疼好了。

大概是因為陣法的緣故,我們在這裡面並不能踩著踩著祥雲在空中與他們過招,只能侷限在地上接招拆招。原本神之身是不會被尋常凡物所傷,但那水晶卻不知怎麼回事,如若不小心碰到便會如刀割般的疼痛,因此在躲避這四面八方的攻擊之時,還得注意腳下的水晶碎片。

我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的射箭,在我有記憶開始這射日弓便一直為我所擁有。阿修羅族善打善射,一般普通的平民至少都能一箭雙鵰,箭法稍微好一點的便能在數百隻飛鳥起飛的時候箭無虛發的射中,而我們阿修羅王室的神女神君則是要求在黑夜中射中四處飛舞的流螢。

在我沒出生以前箭法最好的是我的父王,據說他能閉眼射中百丈之外的飛鷹。但之後,大約是在我兩百歲的時候,阿修羅界第一神射手的稱號便落到了我頭上,因為父王射中的是飛鷹,而我則是射中了百丈之外在水面跳躍的蜉蝣,且一箭成三。

從那以後我便覺得箭法沒有了挑戰,從此便專注於其他,這些年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