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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告訴了我,讓我幫幫她,讓她孫子清醒過來。

我跟老大姨要了地址,說下午去她家,幫她孫子看看。

老大姨的孫子叫令厚,今年才十八歲。令厚爸媽都死了,和老大姨兩個人相依為命。

令厚原本是個聰明俊俏的小夥子,可自從今年夏天去山上野營了一晚上之後,他就變了。變的越來越暴躁,越來越偏激,整天咒天罵地摔摔打打,和以前天差地別。

老大姨剛開始以為令厚到了逆反期,所以才會這樣。可時間一常,她覺得不對勁兒起來。因為令厚不僅暴躁,還會在半夜對著牆壁自言自語,有時候還嘻嘻嘻嘻的笑,像是和誰在談話似的。

老大姨找過神婆去看,可神婆剛進門,就被令厚一個杯蓋砸到了鼻子上,把鼻樑砸斷了,鼻血橫流。砸了這個神婆,就再沒神婆神棍敢上門了。

前幾天,老大姨給表親打電話,聽說我會算命,所以就瞅著今天令厚不在家,給我來了個電話,想讓我幫幫她。

照老大姨說的這個情況,令厚應該是中邪了。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具體是什麼情況,得我親自去看看才知道。

掛電話沒多久,越採光就上門了。他提了兩個大果籃送給我,一勁兒的衝我道謝,說我告訴他的方法太好用了,他現在渾身輕鬆,就好像重新投胎了一樣。

越採光給了我五百,比原先定好的三百尾款還多了兩百。

我沒矯情的推來推去,看了一眼,就直接塞進了口袋。

越採光極盡所能的讚美著我,把我誇的跟神佛下凡一樣,聽的我都汗顏了。

他可真能說,光誇我就用了十多分鐘,幾乎不帶停嘴的。

我聽不下去了,制止他,“行了行了,別吹我了,你再吹我就膨脹成牛皮氣球了。”

“應該的,應該的。”越採光兩眼冒光的看著我。

我委婉的暗示越採光,希望他別再說了,趕緊離開。他沒理解我的委婉,把我的委婉當成了謙虛,又可勁兒的讚美了我幾句。

我不耐煩了,“行了行了,你要是沒事兒,就回家躺著睡覺,要是有事兒,你就去辦事兒,別在我這裡待著了。我還有別的事兒要忙,不能陪你聊了。你先回去吧,啊,有事兒了再來找我。”

越採光愣了一下,笑容尷尬起來。他搓了搓手,僵笑著對我說:“那,那我就不打擾了。”

“你要是再遇到邪門的事兒,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來我家找我。沒事兒的話,就多曬太陽。陽氣多了,邪氣就不容易纏到你身上。”

越採光哈腰點頭,“謝謝你了,大師,真的謝謝你,我以後一定多曬太陽。那我先走了啊,你”

看他這架勢,明顯準備在門口和我再暢談一番。我不等他把話說完,就關上了門,把他擋在了門外。

我真不愛跟這種囉嗦的人說話,通篇基本都是他在說,旁人根本插不上嘴。這樣的人,還特別喜歡掌控話題,什麼話都必須繞著他的話題打轉,要不然他就會搶話。就譬如他剛才誇我,我委婉的把話題引到別的地方,他瞬間就扭轉回來,繼續的誇我。

我還是喜歡話少的,沒那麼聒噪。

中午,我懶的做飯,就叫的外賣。

吃飽喝足,收拾了一下,我就出了門。

夏淵還是保持沉默,像是一個思想家一樣,即使走路,都不停止的在思考著。

我估計他肯定在想著和我有關的事兒,因為他不時的就掃我幾眼,眼神特別耐人尋味。

出了小區門口,坐上了一一三路公交車。

老大姨住的地方在一一三路公交車的終點站,從我這坐過去,少說也得四十分鐘。所以我沒坐前面,而是走到車子最後頭,找了個座,坐了下來。

夏淵坐我旁邊,還是那麼一副沉思者的模樣,不時的瞟我兩眼,像是打著我什麼主意似的。

第245章 童子廟二

去老大姨家之前,我以為老大姨生活肯定很貧困。因為她在電話裡和我說,她和令厚祖孫倆,相依為命十年了。

一個老年婦人,一個孩子,想當然,我就以為他們生活條件很差。

我猜錯了,大錯特錯。

他們的生活不僅不貧窮,反而特別富裕。老大姨家住的是獨門獨院的兩層小別墅,外觀是仿歐式的,特別精緻。她家前後左右都是這種別墅,明顯是富人扎堆的地方。

按了門鈴,報了姓名,老大姨下來給我們開門。

見老大姨的第一眼,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