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手,慢慢的蹲下身。習慣性的捏著花籽的下巴,抬起她的臉,這次沒打她,竟然溫柔的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花籽一哆嗦,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
“還—給—我…還—給我,”她磕磕巴巴的聲音透著絕望。
趙啟發用手揩了一下臉,攤開雙手看了一眼。
隨後,把花籽的臉按在地上,用手掐住她的後脖頸子,用力下壓。惡狠狠的說:“你們這些賤貨!你怎麼不求我呀!你求我呀!”
花籽不吭聲,渾身癱軟,沒有一點力氣。
趙啟發站起身,扯著花籽的頭髮,拽著出了房門。
早春的凌晨很清冷,花籽被汗水浸溼的衣服被風一吹,身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此時正是寅時。幾個早起的下人,看見這一幕,都偷偷的退了回去。
趙家大院一片寂靜,只能聽見花籽粗重的喘息,和踉蹌的腳步聲。
她低著頭,用兩隻手緊緊的抓著趙啟發的手腕,以緩解頭髮被拉扯帶來的疼痛。
她今天特想和趙啟發拼命,怎奈剛剛生產完,鬼門關轉了一圈,身體實在太虛弱了。
正房的屋裡亮著燈,昏黃的火苗映在窗戶紙上,不停的左右晃動。
一如花籽動盪不安的心。
趙啟發把她拖到正房裡,使勁一推,花籽就倒在地上了!她勉強直起上身,把後背倚在炕沿根上。
她喘息了一會,好像找到了一點點依靠!
屋裡有三個人,趙啟發的爹孃,孫守財和趙金花。端坐在太師椅上。旁邊站著趙啟發的大老婆趙姜氏。
趙啟發雙臂下垂,低著頭,恭敬的站在父母面前:“爹,娘,兒子把那個賤女人帶來了!”
花籽覺得好笑,裝的真好,趙啟發私底下看他爹的眼神,鄙視而仇恨。
她一直不明白,一個兒子怎麼會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的父親。
直到她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