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同學,在學校挑著頭兒的調皮搗蛋。
廚房內,姚軍遠興奮道。“哥,你可別動搖啊!跟著太姥爺學的更多,咱家又不缺你幾個錢。再說了你現在不掙著工分的嗎?”
“老實交代,你和修遠今兒傍晚去幹啥了,別糊弄爺爺他們,我放牛的時候在山上看見你們回來著。”姚致遠坐在小板凳上又往灶眼裡加了一把柴火道。
“哥,我跟你說啊!我們去……”姚軍遠在他耳邊咬起了耳朵。
“你們沒有被人看見吧!”姚致遠擔心地問道。
“哥,你不會認為我們做壞事吧!”姚軍遠撓撓頭道。
姚致遠把從姚爺爺那邊聽到的,詳細的說一遍。
姚軍遠攥這拳頭氣憤道,“早知道滅了他了,替天行道。放出來也是為禍人間。”
“你小子,殺氣怎麼這麼重。”姚致遠摁著他的腦袋。“還替天行道,你有多少道行。大環境不改變。你滅了一個青面獸,你滅得了黑麵獸、灰面獸……”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修遠說的對,看來得給太姥爺說一聲,多讓你念兩遍金剛經。”
“噗……哥,你可是我的親哥耶!你怎麼能推我入火坑。”姚軍遠嘟囔道,“又不當和尚,你說我老唸經幹嘛!”
姚致遠打好水,端著木盆進去,姚軍遠圍著他道,“我剛才在娘面前替你說好話來著,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我就是說說,又沒真做。”姚軍遠擋在門口道。
“讓開!娘等著洗腳呢!”姚致遠說道,他只好側身讓開。
“我陪著你一塊兒念金剛經。”姚致遠又說了一句話,讓他這下子徹底了歇菜了,兄弟倆開始了唸經的歲月。
第二天,看著提水的兩人,嘴裡唸叨著金剛經,劉姥爺搖頭失笑,“這下子又多了倆唸經之人。”
又多了倆,妮兒想起了金鱗,小木屋蓋好後,就沒住幾天,村子裡的事,除了忙之外,一件接一件的,應接不暇。
不過他們就是去看,金鱗也沒時間搭理他們,自從得到妖修功法後,猶如魚兒碰見了水了,飢渴的很。
一入定就幾個月過去了,眼見著又要入冬,又要冬眠修行了。
劉姥爺對於姚軍遠選擇的最為簡單的陣法很滿意,利用最小的代價去達到目的。即使被懂風水之人發現了,也傷不了施法之人。
再說了,以現在這種外部環境,可沒人敢玩兒封建迷信,那是作死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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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地瓜時終日的繁重勞作,人的精力不可能一直做到高度集中,於是,就會有一些地瓜被落在了地裡,這些地瓜,在翻地時便能重見天日。
地瓜是除小麥、玉米之外,姚灣村種植的第三大農作物,雖然今年小麥、玉米豐產,可是離頓頓白麵還要繼續努力。
所以地瓜依然是莊戶人家冬天裡的主要口糧。收穫地瓜,通常是在秋後種完小麥之後。
生產隊收完地瓜,都要用犁具耕地復收一遍。可犁具只能耕十幾厘米深,尾隨拾地瓜的又多是婦孺,力氣短,忙活不迭,所以,落在地裡的地瓜還是有的。待生產隊“放坡”就是允許社員公開拾草後,到土地封凍前這段時間,社員們就會抓緊一切時間,扛著鐵鍁,提上柳條條筐,奔向田野,瘋了似地翻地找地瓜。
春天栽的地瓜紮根深,個頭大,人工刨不乾淨,復收時犁具又夠不著,遺珠就多些。
懶洋洋的陽光給蕭瑟的秋日增添了幾分溫暖,孩子們拿著一杆尖尖頭的木棍在收過地瓜的地裡撬拾剩漏的地瓜。一份汗水有一份收穫,哥哥們撬下的地瓜,小弟弟們拾到筐裡,喜悅洋溢在孩子的臉上。
孩子們可真是仔細,等把春瓜地翻遍了、有的地方甚至翻了好幾遍。那情景,就像大人們種小麥翻地,一人一塊領地,一鍁一鍁地排著翻。能挖出的,多數是比手指頭粗不了多少的小地瓜,跟“瓜毛毛”似的,這些多是回家餵豬,或者喂大郎,它可是深耕的大勞力。
當然更大的勞力還是人工,可不能把牛給累死了,等到明年就好了,小牛犢們長大了,犁地就能輕鬆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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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秋天劉淑英好像比社員們還忙碌,一直都在儲備著一家人冬天所需的食品。
傍晚十分夕陽西下,劉淑英就把從菜園子裡剛剛採摘下來的朝天椒用線穿起來,稍後掛到屋簷下晾曬。
那些小紅辣椒個個鮮紅欲滴,在秋風裡輕輕的左右擺動,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辣辣的味道。可見這辣度極高,妮兒現在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