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斃了我,反正我不管,我的女人被他玩了,我能容忍這麼多年,還把他當兄弟,他的女人被我玩玩,他要還把我當兄弟,那麼這事就算了!你們誰也別想攔著,否則我只好退出!不容拒絕的瞪了一眼,有著決絕。
柳嘯龍沉重的抿唇,扭頭摟過林楓焰的肩膀笑道:阿焰,我們在一起快十年了吧?在你心裡,那個主動去勾引離燁的女人,真的比我們重要嗎?
林楓焰冷哼一聲,同樣轉頭看向柳嘯龍:大哥,你們偏心他我不說什麼,可你們有想過我嗎?為了這事,我連老婆都不敢娶,你知道自己的愛人被人玩了的心情嗎?你比我更清楚吧?當初賓利和電動妹結婚時,你是什麼心情,我他媽就是什麼心情!
阿焰,就如你所說,我有去找賓利嗎?嗯?你別胡來,離燁要真有喜歡的人了,你去玩了,相信我,他會比你更痛苦十倍,還是一輩子,值得嗎?柳嘯龍眼眶開始泛紅,卻還是瞬也不瞬的瞪著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我呢?大哥,我怎麼辦?這是唯一的辦法,我不出這口氣,死不瞑目,你們看不起我也好,說我不講道義也好,總之,誰也別想來改變我的主意,還是大哥覺得他的女人比我林楓焰更重要?怒目噴火,沒有吼,只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淚已滑落,大哥,對不起!我走不出這個陰影,走不出。
柳嘯龍大力推開,拳頭緊握,深吸一口氣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說,你請便,如果你覺得玩那一次,就能擺脫你的心理陰影,到時候你就去,沒人會阻攔你,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敢來找我懺悔,我決不姑息!哼!眸子森冷的瞪向車窗外。
林楓焰則一點也沒得到感化,反而表情更加陰騖,他不會懺悔的,永遠不會。
又走了十分鐘,柳嘯龍瞬間明白了什麼,鏡片下的眼角抽了抽:回雲逸會!
進去!
‘砰砰砰!’
硯青栽了個狗吃屎,不知道為什麼,盡然條件反射的用額頭先著地,後是膝蓋,緊緊的護住了肚子,等翻身坐好後才後悔,該死,腦門好疼,沒感受到血液留下,才撥出一口氣,掃黃組,別等老孃出去,否則非將你們全體辭退。
屋子很狹窄,十個女孩全體被沙包一樣扔到了裡面,閻英姿儘量貼著牆坐,已經被綁得毫無知覺的手兒摸索了一下,沒有東西可以割開繩子,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得想辦法逃生,越是慌張的時刻,就越不能慌亂,周圍還有很多人等著她來救濟呢。
老闆,人都在這裡!
還是戴著墨鏡和口罩,肚子堪比孕婦,大光頭,一進屋就接過手下遞來的雪茄道:乖乖的,說,誰是條子?否則就統統去死!
硯青感覺到身邊有人站起,立刻撞了一下,聞到了是李英的味道,這個時候先不要承認,否則才會立刻去死。
李英也感覺到了是老大,立刻沉穩下來,有老大在,她什麼都不怕,只是……爸媽,英子可能再也沒辦法盡孝道了。
見一個個的都不說話,野狼冷哼了一聲:知道這是哪裡嗎?鬼門關,敢弄老子頭上來,連那雲逸會也不敢輕而易舉就說弄死老子,小小警察還敢如此猖狂,不想死是吧?行,看你們一個個的長得還算標緻,剛好我們這裡有位爺爺想找個女人生個孩子,你們就天天的給我伺候他,直到生個孩子出來,到時候再死也不遲!說完就帶人走了出去。
嗚嗚嗚嗚唔唔唔!
女孩們一聽,立刻哭著搖頭,眼淚早已打溼了黑色的綢帶,身體顫抖得厲害,全都害怕的向後蹭去,直到退無可退,都貼到了牆壁上。
而廢棄的倉庫外,車間內的二樓鐵欄上,野狼瞅著空蕩蕩的廢紙廠車間哼笑,幾乎二樓上站滿了人,數一數,上千,個個手裡不是拿砍刀就是拿槍,兇光滿面,吐了口煙霧道:你們還是乖乖的出來吧,人呢,已經到老子手上了!
大喊聲在車間內蕩起了迴音,甚至傳到了蹲在廠子外的李隆成耳中,李隆成聞言看向亮堂堂的廢紙廠,後陰鬱的指著小韓道:你們……你們等著……剛要拿電話叫人時……
老闆叫你們呢,進去吧!
小韓擦擦眼淚,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沒想到又差點害死人,聞言轉頭,立馬憤恨道:你們太無法無天了!
藍子和蘇靜等人全都圍到了一起,手裡的槍舉著,不敢輕舉妄動。
對面的草堆裡走出了一百多個手持衝鋒槍的黑衣人,成為了鮮明的對比。
退!李隆成見已經沒辦法,就開始向廠子裡倒退,不時的瞪向那些穿著背心和大褲衩的掃黃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