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夫曼身為一個恐怖份子訓練營地主教官。他在基地組織中當然會小有名氣。果然聽到安德魯自報家門後。二十多名恐怖份子當中。有幾個人同時點了點頭。
風影樓和安德魯。終於以“自己人”地身份被這群恐怖份子接納了。
“喀拉……”
一聲猶如木棒折斷般地刺耳聲響。猛然傳進了在場每一個人地耳朵。赫然是走在最前面。看起來是領隊模樣地恐怖份子。抬起他穿著厚重牛皮靴地大腳。重重踏到了陳徒步地胸膛上。
居高臨下。一腳就踏斷了陳徒步屍體上地幾根肋骨。
聽著如此刺耳的聲音,看著那隻踏在陳徒步胸膛上的大腳,風影樓的心臟都跟著狠狠抽搐了一下。
那裡躺著的,可是他的同胞,他的朋友,他的戰友,為了救他,幾乎流盡了身體裡最後一滴鮮血的兄弟!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風影樓真的會不顧一切的跳起來,用盡他所有的方法,對著面前這個敢於汙辱一位戰士,一位英雄屍體的混蛋,發起最狂風驟雨的進攻。
只要能殺死他,風影樓真的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但是現在,他身負重傷,他什麼都不能做,所以他只能靜靜的倚在沙丘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靜靜的感受著內心深處,那股如此酸酸澀澀的滋味,感受著內心深處,那團不斷***不斷翻滾,灼燒得他幾乎要放聲慘叫的最瘋狂火焰。
“呸!”
領隊對著陳徒步重重吐了一口口水,道:“十來個人,沒有援軍,就敢孤軍深入打到了我們的大本營,這個小子,一個人就幹掉了我們十一個兄弟!**
,你這頭美國人的走狗,你這個為了錢,就肯替任垃圾!!!“
說到這裡,領隊再次抬起了大腳,又重重踏到了陳徒步的胸膛上,在肋骨折斷的聲響中,陳徒步的胸膛被踏得陷入下去一大片,當領隊的腳挪開後,被他生生踏斷的肋骨,帶著鋒利的邊緣,從陳徒步胸腔裡倒刺而出。
可是陳徒步的身體裡卻沒有再滲出多少鮮血,他的血,在最後幾百米的奔跑中,幾乎已經流光了。
美**隊在攻打其他國家時,總是試圖打出一場“零傷亡”現代化戰爭,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有零傷亡的戰爭?
所以美**方“喜歡”上了聘請僱傭軍,比如說十年前發生的海灣戰爭,美**方不但讓僱傭軍擔任先頭突擊部隊的角色,更在保安和後勤保障中,佔了相當一部分比例。對美國政府來說,使用素質較高,實戰經驗豐富的僱傭軍,既可以克服兵員不足的問題,又能有效避免因為正規軍人員傷亡而招致的國內批評抗議,還能輕鬆解決人員傷亡後形成的善後問題。
就是因為美國的這種“良好”習慣,再加上陳徒步他們進入阿富汗時,為了隱藏身份,使用的全部都是在國際軍火市場上流通最廣泛的武器,讓這個領隊對陳徒步的身份,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他不是美國人的走狗!”
“他不是為了錢賣命的垃圾!”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軍人!”
“他是我風影樓這一輩子最好的朋友和兄弟啊!”
風影樓在心裡不停的吶喊著,看著陳徒步那縱然戰死沙場,依然得不到尊重的屍體,風影樓的手指已經抓破了手心的面板,滲出了豔麗的血花,但是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在笑。
笑容是人與人之間表達善意的方式,笑容是明星們展現美麗風采的舞臺,笑容是政客臉上的工具,笑容更是風影樓這種職業軍人手中的……武器!
所以風影樓在不停的笑,他在不停的用著這件武器,看著他笑容滿面,看著他笑得嘖嘖嘆息,看著他笑得開懷而燦爛,站在風影樓身邊的安德魯,卻分明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一股直刺骨髓的絕對寒意。
“這位大哥,您怎麼稱呼?”
風影樓看著眼前的這位領隊,他臉上揚起的笑容,看起來是那樣的恭恭敬敬,甚至還帶著幾分卑躬屈膝似的巴結。
面對這樣的風影樓,領隊抬起了下巴,在嘴裡發出了一聲充滿不屑意味的輕哼,但是看了一眼風影樓手臂上的黑色紋身,他仍然回答了一句:“馬圖賽思!”
“馬圖賽思!”
風影樓在嘴裡念著這個名字,他連連點頭,“我記住了,我向您保證,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您的名字。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絕不敢忘記您的大恩大德,將來哪怕我們兩個人身處萬里之外,只要能聽到您的名字,得到您的訊息,我也會日夜兼程的趕過去,十倍,百倍,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