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三種通用“貨幣”。就算風影樓一時無法估算出這樣一隻盒子裡放的東西,究竟能代表多大價值,但是他也明白,掌握了這些資源,在本來就是因為貧窮,才會連年戰火不斷的阿富汗,已經足夠做到很多在正常社會中,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是我們第一次跟著薛寧波教官進入阿富汗時個人領到的‘特殊裝備’,如果我們在阿富汗境內和敵軍突然遭遇,一旦被敵人打散和隊伍失去聯絡,就必須自己想方設法,買通當地人手中的關係線返回中國。
薛寧波教官在返回學校,向李向商代理校長覆命的時候許是她大意,也許是她故意許她得到了什麼命
之,她並沒有把這批‘裝備’從我們的手中收回去。
李凡在這個時候,與其說是想要和身後的追兵談判,更不如說要去**裸的直接用金錢收買。
“你覺得,這麼做有多少成功機率?”
“九成!”
李凡沉聲道:“阿富汗土著月平均收入不到十美元,而基地恐怖份子,他們以每天一百美元的代價,換取本地居民為他們提供食物、藥品甚至是武器方面的支援。而那些反塔利班聯盟裡計程車兵,與其說是雜牌軍,不如干脆說他們是一群看到便宜就佔的土匪!為了收集地面情報國特種部隊必須派出一些人,和反塔利班聯盟部隊二十四小時呆在一起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基地組織成員括我們,反而透過這些對上司滿腹怨氣的美**人挖出一些軍事情報。”
風影樓在搖頭,“裡是戰場,他們剛剛踏進了楊亮設定的陷阱,每一個人的神經都崩到了極限,你也許還沒有來得及表明立場,就會被他們當場亂槍擊斃!”
李凡這個能帶領所有人,早已經成為世界關注焦點,各種勢力和特種部隊更充斥其中的托拉博拉山區裡掙扎著活了兩個多月,依然沒有全軍覆沒的副隊長,再一次向風影樓證明,他們能活到現在,絕非僥倖。在風影樓的注視下,李凡直接將一個臂章掛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幅臂章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美**警標誌,唯一不同的是,上面密密麻麻竹著一些平時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名字
李凡解釋道:“國對阿富汗開戰後,美國反恐特遣隊把五千幅紐約警察局和消防局的臂章送到了阿富汗,交到了特種部隊士兵手中,其中很多臂章上,都竹著九一一事件後,美國死難者的名字。美國特種兵喜歡把這種臂章,放到被自己打死的基地恐怖份子身上,我沒有死,手裡卻有這種臂章,那當然說明,我是美國政府請的僱傭兵,是他們的朋友。”
說到這裡,李凡突然笑“而且我們僱傭兵和他們一樣,都是被美國人當成炮灰,丟到戰場上的肉盾,大家有相同的經歷,所以更應該是有共同語言的朋友!”
李凡裡的臂標,當然是來自美國特種部隊士兵,丟到基地恐怖份子屍體上的信物。如果那些美國大兵,知道自己用來作為復仇宣言的臂標,竟然會被李凡信手拾起來,當成了身份證明,在那裡天天招搖撞騙,真不知道他們的心裡會有什麼想法。
看著在面前,沉靜如水,眼睛中閃動著智慧光芒的李凡,風影樓的心裡,當真是湧起了一種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感慨。如果說三年前,風影樓還能利用李凡對陳徒步的關心設下陷阱,到了今時今日,心智日益成熟,眼光與氣度更隨之增長的李凡,當真是把謀定而後動的兵法精義,詮釋得淋漓盡致!
居高臨下,看著那批驚魂定的反塔利班聯盟士兵,風影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明明能利用高速行動,把這批雜牌軍徹底甩掉,李凡仍然要堅持冒險和他們談判,但是風影樓仍然點了點頭。
當著風影樓的面,李凡幾乎收集了在場所有人身上三分之二的鈔票,在測了一下風向後,他先是“喂”的高喊了一聲,然後手臂一揮,竟然將十幾張百元面額的鈔票,丟到了空中,任由它們藉著風力,翻滾著飄向了那一批反塔利班聯盟軍隊的方向。
聽到李凡的聲音,那些反塔利班聯盟計程車兵下意識的抬手就是一陣掃射,可是很快槍聲就停了,不用抬頭看,風影樓也知道,是那十幾張鈔票,已經從高處直接飄到了對方的身邊。
李凡用槍托支起自己的防彈頭盔,把它露在岩石的外面不停晃動,他一邊晃,一邊又扯開嗓子“喂”了一聲,但是對方卻沒有再開槍,在他們中間,反而隱隱傳來了一陣爭吵的聲音,而且有越來越激烈的趨勢。李凡微笑的轉過頭,對風影樓道:“這就叫金錢開道!”
風影樓也笑了,“我看叫有錢能使鬼推磨更恰當吧?”
“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