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暗道:“屁的宿醉未醒,花縣令怕是擔心嶺上危險,存心庇護自己小舅子吧。”
因為縣衙裡事先打了招呼,所以縣衙對面不遠的那家“太白居”大酒樓一大早就開業了,眾官員前呼後擁的登上太白樓,杯籌交錯,紛紛敬酒,過了一個多時辰,捕快和民壯都已集合完畢候在樓下,葉小天這才向大家舉杯告辭,移步下樓。
葉小天領著三十名捕快、五十名民壯獨行,羅小葉則自去點一百名巡檢司官兵另行上山暗中策應。葉小天走到長街盡頭時回頭望了一眼,就見花知縣、孟縣丞、王主簿他們還站在樓頭,遙遙相望。
葉小天向他們招了招手,心道:“這是預祝我馬到成功麼?怎麼總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太白居樓上,花晴風和孟慶唯、王寧佇立在那兒,眼看著葉小天越走越遠,王主簿突然道:“你說他會不會死在山上?”
花知縣眉心跳了跳,道:“沒那麼誇張吧,那些蠻夷固然跋扈,可是除非他們存心造反,否則怎也不會對朝廷命官下毒手的。”
孟縣丞頷首道:“是啊,正因如此,我們才放心讓他上山啊。否則,他若死在那些生員的棍棒之下,於你我依舊是一樁**煩,朝廷還是會見責的。他現在還死非其時,不能死,而且不可以‘橫死’……”
王主簿輕輕一笑,道:“不被人打死,一頓苦頭總是少不了的。這頓酒,就當我們為他賠罪吧。”
葉小天帶著捕快和民壯浩浩蕩蕩趕到城邊,忽然有人大聲招呼:“大哥,大哥,我在這裡!”葉小天聞聲看去,就見羅大亨挎著書包站在城門處,正興高彩烈地向他招手。
葉小天快步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