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似乎怕方寶誤會,趕緊又道:“你壞不壞其實也不關我的事,只是我希望做慈善的錢能夠乾淨些。”
這樣的解釋,實在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方寶明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要忘記自已的第一個男人沒那麼容易,更何況這些年鍾蕾遠走非洲,並沒有別的男人,在他少年的時候,當然也很嚮往那些古代人物妻妾成群的生活,好長一段時間《鹿鼎記》那位和他同名的寶爺是他的偶像,可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特別是出了江凝雪這樣的意外之後,他的思想已經有了變化,憑心而論,他還喜歡鐘蕾,可是自已這種婚姻狀態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夠接受的,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一切就順其自然了,更何況的是,對於如今的他來說,最重要是如何帶領龍盟在日本和美國紮下根基,然後再延伸到各個國家各個領域。
要是在過去,方寶一定要藉著這話逗一逗鍾蕾,可是現在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道:“其實不管來的錢乾不乾淨,只要肯拿出來做好事就已經不錯了,阿蕾,黑白分明沒有什麼不對,可是還應該看達到的目標,太認真,很多事情都辦不成,也無法實現你的理想。”
聽著方寶語重心長的話,看著他穩重的神態,鍾蕾頓時感覺到當初那個還有些輕浮孟浪的混混頭已經變了,變得成熟,變得有底蘊,也變得更男人,立刻又不去看他了,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道:“我困了,想睡覺,你出去吧。”
從日本到巴達託塔城鍾蕾都處於昏迷狀態,好不容易醒來,神智也越來越正常,豈有困了的,但方寶知道她還是不想面對自已,答應了一聲,便走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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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站在走廊上,方寶給崔牡丹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她鍾蕾被江凝雪送來的事。
一直以來,崔牡丹都覺得對不起鍾蕾,深深的感激著她當年的退讓,自已才得到了一生的幸福,因此把女兒取名叫做倩蕾,最初的想法是找到鍾蕾之後,哪怕她自已不要名份都可以,如今到了蒙古,方寶當上了鐵帽子貝勒,就要同時娶四個女人,名份的事完全不成問題了,更是希望能夠找到鍾蕾,沒想到她竟然到了巴達託塔城,真是驚喜交加,告訴方寶自已馬上過來,要跟鍾蕾推誠置腹的好好聊聊。
結束了和崔牡丹的通話,方寶忍不住搔了搔自已的頭,儘管他不想強迫鍾蕾的決定,可是始終無法那麼瀟灑的談然放下,現在接近凌晨,崔牡丹早已經睡下了,他打這個電話,潛意識裡還是想讓崔牡丹來和鍾蕾談談心,期待著某種圓滿的結果,唉,書上說自然界的雄性動物對於雌性動物都有一種天生的佔有慾,當雄性變成男性,皮是脫了,但大腦還是沒怎麼變啊,當看到自已喜歡的女人離開甚至嫁給別人,表面上說什麼祝你幸福的話,可背地裡都是要含淚吐血的,先人闆闆,他本來就不打算當什麼聖人,自私一點兒好像無妨,當然,要是鍾蕾無法接受這種生活,他只有悲哀而心痛的無奈承受了。
沒多久,崔牡丹果然匆匆趕到,給方寶打了一個招呼,便去了崔牡丹的房間,也不知這一晚她和鍾蕾聊了些什麼,在鐵帽子貝勒府只住了一晚,就把鍾蕾帶到了王宮。
後天就是成親的日子,方寶這邊也開始準備起婚事來,張浩天專門派了蘇德過來指引,蘇德娶了兩位妻子,都是蒙古貴族,對這事很有經驗,他和方寶年紀差不多,自然意氣相投,除了籌備婚事之外,更多的時間是在討論時事,聽得出來,師父對這個大兒子的培養方向的確是走向政壇,他對世界格局非常熟悉,瞭解各國的國情,對重要領導人的性格愛好家庭情況都能夠娓娓道來,據蘇德說,父親打算再讓他磨礪兩年,就開始參與蒙古國的政事,逐漸進入政壇,最終的目標便是蒙古國總統;,而面對著父親的厚望,他心裡的壓力還是頗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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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十,下午…,鐵帽子貝勒卓力格圖的婚禮開始了,穿著寶藍色錦繡服配鑲白玉腰帶,頭戴白狐皮寶石帽的方寶由六名滿了十二歲的貝勒爺陪同,騎著高頭大馬,帶著四輛接新娘的扎紅花四騎紅絲蓬馬車,率領著一支兩百人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熱熱鬧鬧的向著新娘所在的王宮而去,不過由於鐵帽子貝勒府離王宮只有兩百米,於是迎親隊伍就繞了一個大圈,城裡的百姓都知道塔塔羅王新封了一名鐵帽子貝勒,自然要來一睹風采,街道兩旁密密麻麻人頭攢動,而方寶人逢喜事,身著新裝,精神抖擻,氣宇軒昂,實在大有貝勒爺之風。
半個小時之後,便到了王宮,在向代替四位新娘長輩的塔塔羅王和九位王妃獻上聘禮之後,四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