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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在他們在黑夜中都能看得清道路。

祝融的手摟著赤松子,赤松子問:“你覺得,燭龍的話有幾分可信?”

“你也覺得他在撒謊?”祝融面色冷毅的說。

“很明顯啊,他說的故事太牽強了。說得自己好像一個情聖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湫說的話我相信,但是燭龍,我不信。”赤松子此刻心緒很亂,被燭龍的話攪起一波渾水。

祝融想了想,說:“我也覺得他說得不像是真的,現在唯一肯定的是,我們早已陷入了他的彀中,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或者說,有人計劃好的。因為就連黃帝都不得不和他合作,因為這裡畢竟有這麼多神魂。他要做什麼我不知道,看得出來不像是壞事但是也不是什麼好事。至於那個靈樞子,是不是他杜撰出來的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呢?”

祝融笑了笑,他心裡對燭龍還是有警覺的,又說:“我能感覺到,他在這個世界欠了一個人的人情債,這個人很可能是靈樞子。所以他才要報答,具體的真真假假,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吧。”

“那我們今夜不是白忙一場?”赤松子覺得很無趣,浪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看了一個死老頭唱曲還聽了一出很荒誕的戲。

“那倒也不是,至少我們可以再來個鶴震啊!”祝融微微一笑,摟著赤松子的手又緊了緊。

從一開始對這個世界的恐懼,到後來即便知道結局也能欣然接受,除了認命以外更應該感謝的,是身邊有這個陪自己一起認命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燭龍的設定是靈婆,

靈樞子的設定是鼠婆。

靈婆和鼠婆之間,我認為有感情,但那應該不是愛情。

就像鯤和椿之間的感情,我認為那不是愛情。

更多的應該是報恩,椿要換鯤一條命,靈婆要還鼠婆一個人情。

人往往活得越久就越覺得自己這張臉皮越薄,用無數個謊言掩蓋一個薄如蟬翼的真相,

反倒是年輕的時候無懼這個世界任何眼光。

我希望我年輕的時候敢愛敢恨,年老的時候記得年輕的時候,敢愛敢恨。

☆、音樂會·齊霧奔騰

赤松子在班裡選修的是繪畫,這一點和湫倒是很一致,平日裡兩個人免不得走得近。這天畫室裡正好只剩下湫和另一個同學,赤松子忍不住問:“誒,好像你現在和椿好像又和好了?”

湫瞟了赤松子一眼,說:“什麼叫又?我和她……沒什麼矛盾啊?”

“不怕有人會乘人之危了?”赤松子指的,還是女嬙和共工可能會來偷那朵海棠花的事。

這時赤松子看到了一個微笑,這個微笑對於湫來說很陌生,但是對於赤松子來說實在太熟悉了。

湫是黃帝對樹妖所有的感情的一個融合,是黃帝的記憶和情感,是黃帝的一部分。

在赤松子的印象裡,黃帝一直是個能伸能屈運籌帷幄的人,而湫,是為了椿而生,純粹得像一張白紙。而此時此刻在湫臉上出現的這個笑容,赤松子覺得,不屬於這個單純得就像一張紙一樣的白髮少年。

湫嘴角微微勾起,手上的筆在繼續畫著,只聽他緩緩的說:“不足懼哉,那天椿和我說了很多,我想通了,很多辦法,防君子不防小人。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雖然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赤松子還是心神盪漾了一下。問:“你準備怎麼辦?”

“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

那一瞬間赤松子忽然看到了那個叱吒風雲的黃帝坐在他面前,那種錯覺很微妙,彷彿,湫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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湫說的很快會再見面,說的是在幾天後的音樂會里。

這個音樂會是大魚藝術學院和愛麗絲音樂學院聯合舉辦,作為高三畢業生原本是不需要參加的,畢竟學業太忙,但是萬事總有例外,校領導從每個班抽了幾個藝術尖子一起參加。所謂的音樂會其實就是一次彙報演出,兩個學校名義上說的是聯合舉辦,實際在暗地裡在試探對方的教學質量。

這種話老師們當然是不會放在明面上說的,但是都會暗地裡叫學生努力,不要給自己丟臉。

祝融他們班上學什麼的都有,大魚是所綜合的藝術院校聽上去感覺就比愛麗絲弱了一口氣,但是近年來大魚來了幾個很厲害的老師,也算出了幾個名頭很響亮的學生,愛麗絲之所以主動和大魚做這個音樂會也是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

祝融好鼓,句芒擅鋼琴,而鯤則吹得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