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想辦法處理,真不行到時候再說……”
講完電話,鬱庭川轉頭,發現宋傾城已經背過身側躺。
烏黑柔順的長髮,鋪了一枕頭。
因為襯衫太大,衣領往後敞開著,露出女孩白嫩的頸背肌膚。
鬱庭川把手機放到一旁,把枕邊人又撈回來,宋傾城其實沒睡著,剛才有聽他接電話,再次被男人擁在懷裡,忍不住問:“大老闆都像你這麼多電話麼?”
“……”鬱庭川藉著燈光瞧她,只看到女孩低掩的眼睫,稍稍加重擱在她腰肢上手的力道:“不高興了?”
見她不答,鬱庭川又說了句:“是工作上的事。”
“Selena打來的?”宋傾城突然問。
鬱庭川低頭,看著她吃味的嬌滴滴樣,用手撥了撥她的頭髮:“剛才都在想這些事?”
“……”宋傾城沒搭話。
鬱庭川又說:“Selena是這兩天剛調過來的秘書。”
“秘書下班時間還給老闆打電話。”
宋傾城靠著他的肩膀輕聲嘀咕,然後聽到鬱庭川低低的磁性嗓音,帶著些揶揄的味道:“人家大晚上不睡覺給你送衣服,你就是這個態度?”
燈光下,男人的五官深刻,似乎也更加迷人。
宋傾城收回目光,含糊其辭的道:“誰讓你女朋友多,我哪知道誰是誰不是?”
“在說什麼?”鬱庭川問她。
“沒什麼。”
宋傾城不肯再重複。
鬱庭川卻像看出她的所思所想,握了把她軟軟的腰,動作溫柔:“我和其她女人的事,你想知道?”
“……不想。”
鬱庭川說:“不會不高興?”
宋傾城沒接下這句話,心裡門道卻很清,自己頂多表現出吃醋的樣子取悅他,小打小鬧一下。
“睡覺吧。”鬱庭川放開她,伸手去關了燈。
……
第二天,宋傾城是被臉上的癢弄醒的。
她下意識的轉臉,卻依舊沒阻擋那毛茸茸的舔蹭,睜了眼,發現黑白邊牧犬正趴在床頭,這會兒正又把腦袋湊過來,外面天已經大亮,床上只有傾城一人,鬱庭川起的時候,她迷迷糊糊中知道,卻沒跟著起來。
她瞅向房門,果然敞開了一條縫。
邊牧犬是偷偷溜進來的。
懷孕不能養狗,是沒有醫學依據的說法,所以宋傾城並不排斥這條邊牧犬。
她伸手摸了摸邊牧的腦袋,入手的毛髮很軟很有光澤,另一手抓著自己散落的頭髮,俯下腰對著邊牧犬軟聲軟語:“你是不是叫褲衩?”
褲衩以為這個女孩是在跟自己玩,熟練的跳上床,龐大的身軀捱過來,一邊舔了宋傾城滿頭滿臉。
一人一狗正鬧,臥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
宋傾城抱著褲衩扒在自己肩頭的前肢,扭頭看過去,發現來人是鬱庭川。
她以為他已經去公司了……
褲衩瞧見男主人,立刻下床跑過去。
鬱庭川一手還握著門把,見宋傾城已經醒了,說:“既然起了,下樓吃早餐。”
說完,他帶上門,下樓去了。
聽到外面響起邊牧嗷嗚的叫聲,宋傾城彎起唇角,正準備掀了被子下床,低頭間發現,襯衫的紐扣被邊牧開了好幾顆,雪白的胸脯大露,都快和沒穿衣服差不多。
。
洗漱完,宋傾城換上昨晚Selena送來的衣服。
是一件七分袖的裙子。
等她下樓,看到鬱庭川正坐在餐廳裡看報紙,筆挺的西褲,細藍色條紋的襯衫,瞧上去穩重風度,餐桌上擺著早點,褲衩就蹲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宋傾城剛走過去,他就抬起頭,保姆也恰好端著一碗粥從廚房出來。
等她落座,粥被鬱庭川推到她跟前。
“再拿雙筷子過來。”鬱庭川又交代保姆。
宋傾城早上的時候胃口不怎麼好,但還是一勺一勺喝著粥,在她快喝掉三分之一的時候,坐在對面的鬱庭川打破沉默:“打算什麼時候回陸家拿戶口本?”
宋傾城沒想到他會主動問,微微愣了下,然後說:“等要用的時候再去拿。”
“那今天就去吧。”鬱庭川端起咖啡喝一口,放回去的時候,又緩緩道:“讓老趙送你回陸家。”
“……”
因著鬱庭川這句話,宋傾城直到他出門上班還沒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