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共同話題。”宋傾城努力控制著語速,不讓自己流露出怯意:“我剛才就說過的,和你在一起,我經常不知道該聊什麼,想要迎合你,只能不斷去看那些枯草無味的經濟學書籍,你每天都在想怎麼談成一樁生意,可我想的,是下次去哪兒約會。”
鬱庭川沒再聽她的兜兜轉轉,一針見血:“確定要跟我劃清界限?”
“……”宋傾城忽然有些恍惚。
可能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說出來。
明明這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鬱庭川的大手,還貼著她的背脊:“說了這麼多,都在圍繞著一個目的,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真想和我劃清界限?”
宋傾城回神,不再允許自己遲疑,低低的應下:“是。”
話落,擱在腰際的男人手鬆了。
病房裡,出奇的安靜。
宋傾城沒有抬頭,隨後,鬱庭川就放開她,把手緩緩放回褲袋裡,沒再說一句話,轉身離開房間。
他拉開病房門,出去的時候沒有回頭。
宋傾城往後靠著窗臺,單手抱著自己的胳臂,感覺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了。
她望向空無一人的門口,心頭像劃開了一道大口子,不斷有荒蕪的風灌進來,沒有得償所願的開心,情緒無波無瀾,反倒是眼周,突然泛起酸澀的紅暈。
這樣才是最好的。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說明白,走的也安心。
沈徹探頭探腦的過來,發現病房裡只剩宋傾城一個,見她明顯不高興的樣子,忍不住問:“談的怎麼樣?鬱庭川呢,你跟人說什麼把人氣走了?”
宋傾城輕聲開口:“已經說清楚了。”
“……屁的說清楚!”
沈徹丟下這句話,二話不說朝電梯間跑去。
電梯門口,早已沒有人。
等他追到樓下,鬱庭川正站在車旁,邊拉車門邊接電話。
沈徹趕緊跑過去。
鬱庭川餘光注意到他,順勢掛了電話。
“那個……”沈徹突然有些語塞,在鬱庭川的視線投過來之際,硬著頭皮道:“有話好好說……別急著走嘛,我看你們雙方對這個談話結果都不滿意……要不,再上去重新談一談?”
鬱庭川開腔說:“沒什麼好談的,你上去吧。”
說完,開啟了駕駛車門。
沈徹顧不得太多,拽住鬱庭川的西裝袖子:“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她就是因為孩子沒了,覺得對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