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讓使團在明面上吸取注意力,咱們再搞一些小動作?”
房遺愛滿是懷疑:“青雀。我怎麼聽你這語氣,越聽越興奮啊!”
李泰很是明智地轉移了話題,在心裡腹誹不已。看來父皇說的就是對,房師就是一隻狐狸,自己隱藏那麼深的心思都能看出來。“房師,咱們脫離大部隊,那咱們接下來去幹什麼啊?”
房遺愛胸有成竹,彷彿一切盡在掌握:“耿國公馮盎應該會派人到韶州去接我們,我們幾人單槍匹馬跑的快。咱們先走一步,到韶州去等他們!嶺南的風貌和中原截然不同,咱們可以在韶州好好領略一番。好像韶州的酒也不錯!”
李泰的眼神裡充滿了不信任:“房師,我怎麼感覺你脫離大部隊就是為了去喝酒呢?”
房遺愛揉了揉鼻子,很是堅定:“怎麼可能!”
韶州,地處嶺南道北部。使團自江南道而來。這是必經之地。其更是位於漢水上游,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四人騎著馬匹走在這韶州內,一股截然不同的氣息迎面而來,許是因為處於南方,這城牆都是低矮,在人群中不經意間就可以看到僚人,這還是處於嶺南道最外圍,若是到了裡面。恐怕僚人倒真是隨處可見。
這句話倒不是誇張,嶺南道最多的百姓不是漢民。而是僚人和蠻人,僚人主要是指居住於現在廣東廣西兩省地界的少數民族,蠻人主要是指百越以及劍南道,也就是現在雲南省和越南的少數民族。
一行四人看著這一切都是十分新鮮,一切都阻擋了旅途的疲憊。一行人兜兜轉轉許久,才終於找到一家靠近驛館的客棧,這客棧不是外人倒正是房遺愛名下的兄弟客棧,現在兄弟商行乃是天下第一商行,不知不覺間生意竟然已經鋪到了這裡。
房遺愛並沒有顯示自己大東家的身份,免得引起不便。不過酒桌上的李泰兩人倒是對房遺愛感興趣的緊。
“俊哥,沒想到你的生意竟然這麼厲害了,你一年到底能掙多少貫錢?”
不得不說這個問題確實問住了房遺愛,對於這些問題他向來不考慮的。不過兄弟商行的份額,還有名下的拍賣會,走上正軌的馬球會,房氏書社等等。房遺愛倒是隱約記得自己一年拿到的錢有個幾百萬貫吧。
“一年大概能掙一百來萬貫吧!”
李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房師,你吹牛吹的也太不像了吧,一百萬貫,你知道是好幾個州一年的賦稅收入嗎?還必須是中等以上的州府!”
“青雀,我說的是真的!”
“房師,你這樣騙我有意思嗎?”
房遺愛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李泰,真想把菜一盆子扣到他頭上,問問題的是你,不相信的還是你!房遺愛感覺心好累!
李恪看看李泰的表情,斟酌著說道:“青雀,我想俊哥可能沒有騙你,我只是拿了一成分紅一年就有八九十萬貫了,俊哥佔得分成比我多。”
李泰的嘴巴已經張了起來,李恪還在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打擊到自己沒見識的弟弟。“再說俊哥的生意還不止這些,若是為兄所料的沒錯,俊哥應該還少說了!”
李泰整個人都呆滯了,忽然猛地一激靈,跑到房遺愛面前抱著房遺愛的腿就不撒手!
“青雀,你這是幹什麼?”
“我要抱大腿!”
一直在默默往嘴裡扒飯的李良聞言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米飯噴的到處都是。本來被房遺桌和三人一起吃飯的李良,早就誠惶誠恐,這可是兩位皇子啊!但是誰又見過皇子這樣的?
李泰看著李良的囧樣,傲嬌地翻了個白眼:“少見多怪!”
李良整個人都不好了,接受皇家教育的皇子就是這樣嗎?打死李良他都想不到,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公子教授李泰的:人要成功就必須不要臉!
房遺愛嘴角一撇:“李良,你吃飽了,就故意噴飯是不是?還讓不讓本公子吃了?滾一邊去唱本公子教你的那首歌去!”
“公子,不要吧?”
“去!”
李良一副委屈的彷彿小媳婦的樣子,成功吸引了李恪兩人的注意力,李良是跟隨房遺愛從戰場上下來的硬漢,是什麼讓這個漢字竟如此扭捏。
牆角一段美妙歌聲開始襲來,李泰等人的表情很是精彩。“我是一隻醜小鴨,咿呀咿呀喲。。。。。。”
李恪醞釀良久,才終於蹦出一句話:“這首歌頗為應景啊。。。。。。”
李良的內心卻是衝滿了感激,自己剛才的舉動不管怎麼說都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