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笑了許久,王越轉移道:“不過子龍這劍法,就嚴密來說也是老夫生平僅見,能稱得上當世一絕。”
曹植聞言,卻是問道:“先生,那植可以學這劍法嗎?”
王越擺手道:“子龍肯教,你便學吧。若是你將此劍法學了,單打獨鬥當世應該無人能傷你。”
曹植大喜過望,他學劍法本來就是為了保命。至於殺敵,反正腦子裡裝著這麼多厲害的機關,手下又那麼多猛將,範不著每次都親自衝鋒。故而立即對趙雲道:“子龍,有勞了。”
趙雲輕輕點頭道:“不妨事,四公子學了這套劍法,也是好事。”
三人又閒聊了一下,司馬孚和蔣濟聯袂而來,王越見著呵呵笑道:“看來子建又有俗務了,老夫就先告辭啦。”曹植見狀,親自將王越送出去。
回來之後便請三人入小客廳中坐下,曹植才笑著問道:“叔達、子通回來了?”
二人輕輕點了點頭,不過曹植卻是看出二人yù言又止的神情,於是問道:“叔達、子通有事不妨直言,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蔣濟用手肘輕碰了一下司馬孚,示意他來說。司馬孚反瞪了他一眼,這才嘆了口氣道:“四公子立下大功,現在卻得不到任何賞賜,孚等實在替四公子不忿啊。”
聽到這話,曹植臉sè當即一沉,厲聲問道:“叔達,這究竟是何人的意思?”
司馬孚臉sè變了變,最後輕嘆口氣道:“此戰跟隨四公子立功的,都是這意思。就連孟起在離開的時候也跟孚說過,若要援手,儘管開口。”
曹植臉sè變了數變,他沒想到自己的影響力竟然變得這麼大了。其實這也在情理中,官渡之戰,重心雖然是官渡這個地方。然而若沒有曹植巧計奪幽州、從涼州借兵而來,於鄴城下大破顏良、文丑,以及提供袁軍屯糧的地點,此戰勝負還難料。認真說起來,此戰幾乎是曹植一個人的舞臺,曹操主力的作用,更像是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