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又開始捉弄我了。”尹施想勾起嘴角笑了起來,起身撲倒在床上,“我剛才又幹了一件蠢事,和瑾年大大道歉解釋呢,順便就聊了一會兒,瑾年大大以後還會配廣播劇。”
“你很高興?”祁寄年尾音上揚,語氣充滿調侃意味。
“那當然了,我就是聽了瑾年大大的廣播劇,才成了他的腦殘粉,當然希望瑾年大大能夠重新迴歸網配圈,瑾年大大說他會參與上上籤大人的廣播劇製作,不過不是主役。”
“嗯,等我半個小時,我們去吃夜宵,邊吃邊聊。”祁寄年壓低聲音輕柔地說道,似乎是很滿意他的突然沉默,輕快地笑問,“怎麼了?”
“祁寄年,你絕壁是故意的,每次都COS瑾年大大的聲音來誘惑我,債賤!”尹施想惱羞成怒地低吼,滿臉漲得通紅,這個傢伙實在太惡劣了,每次都用這種聲音誘拐他。
祁寄年開心地笑了一會兒,安慰道:“不逗你了,快把衣服換了,馬上過去接你。”
尹施想瞪視著結束通話的電話,羞憤地把手機丟得遠遠的,在床上打了個滾。
這就是他一直懷疑祁寄年就是瑾年大大的原因,祁寄年每次刻意壓低聲音講話,那種溫柔含笑的聲音,實在是太像瑾年大大了。
但是瑾年大大那不冷不熱的態度,讓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公屏說得對,他們到今天才互相加好友,如果祁寄年是瑾年大大,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他?
今天瑾年大大說他要結婚了,不像是騙人的樣子,再說了,瑾年大大幹嘛要騙他?現在大家都知道他已經有學長了,對瑾年大大根本沒有非分之想。
尹施想從床上翻身下床,取出衣服換下一身睡袍,反正過幾天賭約就到了,他註定會輸得非常悽慘,還不如等著祁寄年公佈馬甲,如果祁寄年就是瑾年大大……
麻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瑾年大大說要結婚,物件就是他?
尹施想轟得再次滿臉通紅,咳咳,他有點想太多了,結婚什麼的現在還早,不對不對,他該考慮的是,祁寄年該如何跟他解釋?要是理由不充分,他可不會輕易跟這傢伙回家。
換好衣服,尹施想瞄了一眼衣櫃裡的圍巾,這是祁寄年母親送給他的圍巾,這幾天一直都戴著,祁寄年為此非常滿意,免不了又狠狠調戲了他一番。
尹施想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圍巾拿出來戴上,關上衣櫃,回頭把電腦也關了,吃完夜宵回來估計又很晚了,他回不回得來還是個問題,祁寄年特別喜歡把他帶回去過夜。
前幾天每次吃完夜宵,祁寄年都以各種理由把他帶回了家,為此周鳴智那個傢伙看他的眼神越來越詭異,活像他已經被生吞活剝了似的。
麻蛋,他和祁寄年清清白白,比珍珠還白?好像不對,這句話怎麼說來著?
尹施想糾結了半天,總之他和祁寄年還沒到那個火候,雖然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和祁寄年表白,現在還不是時候,起碼要等賭約過了再說,所以生吞活剝什麼的,還早得很!
“吆,又主動送上門去給人家當夜宵吃呢?”剛走出房間,隔壁房間的門就開了,周鳴智雙手抱胸斜倚在門框上,眼神那叫曖昧啊。
尹施想重重地“咳”了一聲,白了一眼:“別胡說八道,我和學長正正經經吃夜宵呢,待會兒就回來,你要吃什麼嗎?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吃?別一天到晚渣遊戲。”
“此地無銀三百兩。”周鳴智斜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尹施想,“就你這小身板,扛得住學長猛烈的進攻麼?被吃幹抹淨不留渣是遲早的事,雙方家長都見面了,好事將近啊。”
“問你吃夜宵呢?瞎扯什麼?”尹施想無力扶牆。
“吃個毛線球啊,指望你?我還不如現在跑出去買麻辣燙吃。”周鳴智白眼,隨即神神秘秘地靠過來,小聲問道,“學長那方面是不是很強?瞧學長那高大挺拔的體魄,器大活好……臥槽,你往哪躥呢?”
周鳴智捂著某處往後一蹦,躲開了尹施想飛踢過來的一腳:“有種去躥學長,躥壞了活該守一輩子活寡。”
尹施想剛想繼續躥,放在衣服口袋裡的手機響了,瞪了一眼笑容邪氣的周鳴智,丟下一句“餓死你算了”,一邊接電話一邊衝了出去,口沒遮攔的傢伙,活該餓死。
“又和周鳴智打架了?”祁寄年好笑地看著風風火火衝出來的尹施想,瞧見他眼中滿滿的怒氣,無奈搖頭,這兩人還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從微博吵到現實,從不安分。
“那個口沒遮攔的傢伙,盡說些有的沒的。”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