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眼神讓我心跳漏半拍了。”
“心律不齊也是病。”
“為你著魔。”他對準攝像頭,來了個特寫,笑容妖嬈,“哥,華明簽約的案子留給繼杉吧。”
路穌年:“所以,美人計嗎?”
“受用嗎?都說了以身相許,要是管用我不介意美人計,零度十尚舉辦,和華明簽約由繼杉作為本次影視文化節的首位贊助商,你們帝凡不虧。”
透過鏡頭看見路穌年正在喝咖啡的面容,路錦豐笑,“我困了,睡覺吧。”
通話結束,螢幕裡最後的定格,腦海好似千萬條白光閃現:
我困了,睡覺吧
你是討厭我,還是討厭路家二少爺
在想你把我丟進大海,然後一走了之
可是我不想走路,不想吹風,不想等到下雨的時候冒雨前行,我不想生病
哥,你不要亂踩,按著我先前的腳印踩,千萬不要亂踩
我喜歡你,雖然說出來還是會不好意思,這條路上我似乎不受控制般的越走越遠,但很慶幸你說不會喜歡男人,太難走了,過去的生活本來就稱得上不幸,未來還要變得遙遙無期,這樣的人生總該是另一種不幸,我不希望你為了這樣的事揹負過多輿論和壓力。
所以,就這麼急於忘記嗎?路穌年呼吸一窒,重重往後仰去。
那些或顯得沉重或是輕鬆的過去,都丟了,一併都拋卻,而記得的人始終都要記得。
“林秘書,如果有自稱是我朋友的人來電話,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還有,預約華明公司副總經理,今晚在南城飯店,要是沒空,就把時間定在中午,倘若他說有約了,只管說我們事先和帝凡總裁約好了。”路錦豐交代秘書。
“好,經理,門外陽先生已經等了將近四十分鐘了,他說有重要的事情想和經理談。”秘書說。
路錦豐手一滑,筆尖戳在了白紙上,皺了皺眉頭,問道:“哪個陽先生?”
秘書看著這個新上任的經理,在腦海裡組織語句,說:“房地產公司陽祖貴兒子陽冬晚陽先生。”
“知道了,你讓他進來。”
陽冬晚坐在辦公室裡,有模有樣翻看財經雜誌,期間不時和幾個女員工閒來無趣聊起了八卦。秘書走過去職業性微笑,“陽先生,經理已經開完會,現在讓你進去。”
“哦,謝謝。”陽冬晚禮貌得朝秘書點點頭,不忘拋個媚眼,不急不慢起身,又問秘書:“你們經理平時人好相處嗎?我怕到時候進去說錯話,給他罵。”
秘書別看已經今年29了,至今只談了個男朋友還是大學期間,秉著以事業為重,要做個女強人的宏觀夢想,單身到現在。此刻,陽冬晚長了一張師奶殺手的臉蛋,乖巧的簡直是讓人心驚肉跳,羞紅著臉,說道:“經理不大愛說話,只是脾氣很好,就這些天下來,員工做錯事了也不見得他罵過誰。”
“那就好,謝謝你啊,留個電話以後有事就找你。”陽冬晚亮出無敵笑臉。
秘書支支吾吾半天,背號碼的速度快得驚人,陽冬晚啊了一聲,愣是打了133三個數字,最後還是把手機拿給秘書自個輸入。
備註小豐豐的秘書,OK,陽冬晚再次禮貌道謝,秘書視力好,看見備註,臉刷得不紅了,瞬間對陽冬晚無感。
落地窗前擺了張單人沙發,一張玻璃咖啡桌,辦公室內建該有的都有,格調均屬簡單卻不乏舒適。
他盯著桌上的蘆薈一時間的晃神,陽冬晚進來,他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不好意思,陽先生久等了,剛開了個臨時會議。”路錦豐說。
這要是換了別人,別說半小時了,就是十分鐘,管他的天大的事,他陽冬晚也不會二愣子似的坐那兒傻等。“快下班了吧,一起吃個飯。”陽冬晚走到他旁邊,熟絡地手搭在他肩上。
“中午和華明副總有約了。”路錦豐有些歉意地說道。“要是陽先生這週五有空,不妨再約,接下來的兩天日程都安排的比較緊湊。”
“行,那就週五晚上。”陽冬晚爽快說。
路錦豐看了看時間,“陽先生對我秘書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說,不知道是什麼很重要事。”
“我說你能不能別左一句陽先生右一句陽先生的,叫得假,搞得才認識幾天似的。”陽冬晚往總覺得和路錦豐生疏了不少。
他看著陽冬晚擱在自己肩上的手,自然無比。
“柳陳安說你車禍後有些不一樣了,哪是不一樣了,活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