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她終於想到一個既不噁心、她又叫得出口的稱呼。
“想到什麼?”他一時之間轉不過來。
“怎麼叫你呀!”她興致不減。
“怎麼叫?”他總算是清醒了。
她露齒一笑,非常得意。“小白!”
白季浪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下得。“我是狗嗎?”
小白?這個名字怎麼聽都像狗的名字,那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豈不是跟大寶、小寶、小路、毛毛、希望一樣了嗎?更悲慘的是,她有時候對待他家的狗都比他還好,至少她會主動去找他家的狗玩,卻從不曾主動找過他!
天知道他的心裡有多不平衡!
“不是。”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非常確定他是個人沒錯。
“那——”他有些欣慰。
“可是你的行為很像你家的狗。”她常常懷疑他上輩子可能是狗。
他垮下一張俊臉。他像他家的狗?“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誠實?”多少給他些許的讚美也行,讓他增加點追求她的信心嘛!
“事實如此呀!”她十足認真地仔細分析給他聽。“你每次巴著我要吃的時,就會露出跟你家狗一樣可憐兮兮的眼神:我要去超級市場時,你就會像你家的狗一樣,跟在我後面鍥而不捨;你有事沒事就會往我家跑,就像你家的狗——”
接下來的一長串的事實佐證全數吞入白季浪的嘴中,他拒絕再聽任何有關他像他家狗的言論,他要證明他跟他家的狗是不一樣的;至少在她心裡,他必須是不一樣的才行!
他的舌尖輕畫過她的唇線,趁她張開時,將舌喂入她的嘴裡,熱情地挑勾她害羞的丁香小舌,接著更是大膽地引誘她的嫩舌探入他的口中,卻在她略微進入之時,毫不客氣地吮住不放。
一隻手悄悄地由她寬大的長型家居服下襬伸入,一路由她滑嫩的大腿往上撫摸,經過她圓翹的臀部,向上到她光滑的裸背,來回輕撫肌,解開地胸衣的扣子。
當她感覺過度的接觸而開始掙扎反抗時,另一隻手按住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大壓向他需索的唇,徹底地享受與她唇齒纏綿的甜蜜滋味,想藉此淹沒她所有的理智與思考能力,不讓她再說出任何他不想聽的話。
他現在只想吻她,只想她願意去愛他。
耿沁如被吻得昏頭轉向地,腦海裡一片空白,全身使不上力,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在四唇相貼之上,集中在他火熱的吻中。
他的手遊移到她的胸前,揉捏著她的渾圓,熱唇吞吮著她敏感的耳垂。
“嗯……”她不自覺地嚶嚀出聲,無意間助長了他的慾火。
白季浪順勢將她壓倒在沙發上,趁她意亂情迷之時撩高她身上的衣服、撥開她的胸衣,熾熱的舌往下舔舐,從她的脖子到胸前一路留下紅色的印記,最後將她渾圓的頂端含人溼熱的口中。
“啊……”一股快感直衝向耿沁如的頭頂,令她不自覺地將十指扣住他的肩膀。
他抬起頭,再次封住她的紅唇,熱烈地吞沒她的嬌吟聲,他的手再次往下,扣住她有彈性的圓臀,將她最私密的女性地帶拉向他的男性象徵。
分開貼黏的唇,彼此的氣息都相當不穩,尤其兩人貼得最緊密的地方,雖然隔著彼此的衣物,還是相當曖昧得很。
“你……你……你冷靜點……不要衝動……”她是沒經驗,不過也有基本常識,她可沒儍到不知道此刻抵著她的“凸”出物是什麼。
天啊,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進展到這個地步了?看來她是被他吻到昏頭了。
她悄悄地動了一下,兩手忙碌地將被撩高的衣服往下拉好。
“別動!”他可不是光喘氣而已,額上已有豆大的汗珠浮現,顯示他正在努力剋制住自己。
但是耿沁如被他壓得非常不安,臀部偷偷地左右挪動,想逃離這令人臉紅心跳的失控事件。
要命!白季浪咬牙忍耐。
“別動!不想失身就別動!”他勉強自牙關吐出這句話,緊緊地扣住她的嬌軀,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間,大口大口地喘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讓理智回籠。
喔哦,他似乎更加激動了些,她明顯地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耿沁如立刻僵硬成“化石”,不想因此“擦槍走火”,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在她還沒有心理準備下更加複雜。
這下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男人是禁不起撩撥的;也頭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如坐針氈”,這正是她此刻的最佳寫照。